1938年5月,占领安徽宿州的日军第九师团一部从濉溪口扑向渠沟,企图堵截南撤的国民党军队。在渠沟村北的麦地里,刘汝明部骑兵七十六师突然杀出,战马嘶鸣刺刀见红,双方杀得血肉横飞。 硝烟中,日军指挥官松井次郎中弹倒地,这场遭遇战以日军仓皇撤退告终。 可谁都没想到,这场胜仗竟给渠沟百姓招来灭顶之灾。 第一批回村的三十多人刚走到十字街口,刺刀就抵住了后背。日军逼他们跪在街北的厕所墙根下,五人一排。 机枪没响,鬼子要省子弹。刺刀从后背捅进去,刀尖从前腹穿出,血喷得老高。 杀完一批,又逼活人把尸体拖进厕所垛起来,再把这批“抬尸人”捅死堆上去。厕所墙围里尸体摞到一米多厚,血漫过鞋底。 14岁的程家坤想跑,被日军抓住脚踝“嗤啦”一声活劈成两半。70岁的盲眼老汉赵云楼拄着拐杖摸到村口,刺刀直接捅穿喉咙。 楚金山冲回家时,正撞见四个鬼子扒他老伴的衣服。50多岁的农妇哭喊着挣扎,楚金山抡起院里磨刀石砸碎一个鬼子脑袋。可另外三把刺刀瞬间扎透他胸膛。他倒下前最后听见的,是老伴被棍棒捅进下体的惨嚎。 杀戮从下午持续到深夜,日军把全村的门板、柴草堆在尸山上,浇上汽油点火。黑烟裹着人油味飘了几十里。幸存者赵盛魁蜷在麦田里抖成筛糠,他全家13口死在这次屠杀。 火光映着他腿上碗口大的刀疤——那是鬼子捅穿他时留下的。 渠沟成了人间地狱:32户被杀绝,20多名妇女遭轮奸后割乳开膛,连65岁的萧氏老太太都被棍棒捅穿下体惨死。 全村700多间房烧得只剩焦黑梁柱,鬼子把活牛腿肉片下来烤着吃,牛疼得撞墙哀嚎。直到六月初十,外村人才敢来收尸。164具焦黑遗骸用15张草席卷着,埋进村东大坑。 今天的渠沟公墓松柏森森,264个名字刻在“永垂不朽碑”上。有对年轻父母指着“程家坤(13岁)”问孩子:“知道小哥哥怎么死的吗?”孩子摇头。母亲声音发颤:“他被鬼子活劈了,就因为他想跑。” 松井次郎被杀后,日军报复的逻辑令人胆寒:用平民的血震慑反抗者。 这符合他们的“三光政策”——安徽广德沦陷时,日军把二十里内集镇烧成白地;芜湖遭60架轰炸机洗劫,六千难民沉尸长江。在鬼子眼里,中国百姓不是人,是“震慑工具”,是“战场耗材”。 当楚金山抡起石头时,他在守护人的尊严;而汉奸出卖的,是整个民族的脊梁。 渠沟公墓年接待五千人,有人献花时嘀咕:“老记仇累不累?”可赵盛魁老人临终前的话是答案:“我背上刀伤烂了70年,从没仰面睡过觉!” 记不住痛的民族,伤口永远结不了痂。 那些说“该翻篇”的人,可知道被活劈的程家坤还没过14岁生日?可知道楚金山老伴被轮奸时,指甲全抠进了鬼子皮肉里? 站在264座坟茔前,风吹松涛像无数人在哭。 碑文说“永诫后人”,可真正的诫命不在石头上——在于我们敢不敢直视:为什么善良总被恶魔践踏?为什么举起太阳旗的总是同胞?
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,建国后授什么军衔?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“老周,这仗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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