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华北大地被日本侵略者的阴影笼罩。自1937年日军全面侵华以来,所到之处烧杀抢掠,犯下数不清的罪行。 在那些被战火破坏的城乡背后,有一支叫“华北防疫给水部”的部队暗藏祸心。 济南的那个分支表面上说保障军队卫生,实际是制造细菌武器的罪恶地方。 当时正是抗日战争艰难的相持阶段,八路军在敌后和日军浴血奋战 竹内丰在1949年的笔供里写过一个细节: 1943年冬,他给编号“马路大273”的囚徒注射葡萄糖时 那汉子瘦得只剩骨头,眼球浑浊地盯着天花板。 “军医说要维持生命体征,”竹内丰哆嗦着写道,“可针头拔出来时 我看见他嘴角挂着血沫——他们早给这人喂了鼠疫杆菌,打葡萄糖只是为了看细菌在‘活体培养基’里能繁殖多快。” 更瘆人的是实验室的温度记录。现存于中国国家档案馆的《济南防疫给水部实验日志》显示 1944年3月12日,他们把三名战俘关进零下20℃的冰室,每隔15分钟测量一次瞳孔扩散速度。 当第一个人冻得失去意识时,主考官佐藤军医居然拍手 “太好了,这就是冻疮杆菌的最佳感染时机!” 而这些数据,后来被做成了《寒带细菌武器应用手册》的附图。 在济南日军实验室遗址的档案里,我见过一张泛黄的花名册: 编号从101到537的“实验材料”,登记栏里的“职业”写着“农夫”“货郎”“学生” 竹内丰供认,他们会给这些人注射不同浓度的细菌溶液 再用X射线透视器官病变——有次他亲眼看见,一个汉子的肺被结核菌侵蚀成蜂窝状,还在被强迫记录呼吸频率。 最讽刺的是所谓的“医疗记录”。1943年7月的实验报告显示,当受试者出现呕血症状时 军医们会互相恭喜: “消化道出血证明痢疾杆菌起效了!” 他们给濒死者输的葡萄糖里,其实掺着追踪细菌代谢的放射性物质,尸体解剖时,内脏都泛着诡异的蓝光。 这些“研究成果”后来被送往东京大学医学部,竟成了某些教授评职称的“学术成就”。 在哈尔滨731部队遗址的展柜里,有个保存完好的玻璃器皿 里面泡着婴儿的肝脏——那是1945年日军撤退前来不及销毁的“实验样本”。 竹内丰提到过一个叫“梅津”的军医,每次解剖时都要听古典音乐,说“这样能保持手部稳定”。 当他用镊子夹出受试者的肾脏时,还会跟助手讨论:“你看这充血程度,比上次那例更适合做病理切片。” 更让人发指的是“母爱实验”。 档案记载,1944年他们把一对母子关进毒气室,逐渐释放芥子气,观察母亲会不会把孩子压在身下保护。 毒气弥漫时,监控录像里的母亲确实用身体挡住了孩子,但日军军医却嫌“实验数据不够典型” 又找了三对母子重复实验——这些画面被拍成教学影片 直到今天还能在日本右翼分子的秘密集会里看到。 如今在济南趵突泉附近的一栋老楼里,墙缝里还能找到当年实验用的铁环——那是用来固定受试者的。 2018年,一位叫李建民的老人找到媒体,他父亲就是当年被抓走的货郎 临刑前偷偷在囚服里塞了块带血的布,上面用指甲刻着“1943.冬”。 而竹内丰的笔供最后一页,有句用红墨水划掉的话:“每当想起那些眼睛,我夜里总会被冷汗惊醒。” 当我们谈论战争罪行时,不能只说“细菌战”“活体实验”这些冰冷的术语。 每个编号背后都是一个被碾碎的家庭,每支针管里都流淌着被践踏的人性。 那些被当作“数据”的生命,他们最后的眼神,至今还在历史的暗角里注视着我们——记住这些 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而是为了不让“科学”再次成为魔鬼的外衣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1943年,华北大地被日本侵略者的阴影笼罩。自1937年日军全面侵华以来,所到之
峥嵘幻域行
2025-06-18 05:33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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