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长安的荔枝》原著里有个细节，工人们采荔枝时总在唱歌，李善德以为他们爱唱歌。 结果园主说，哪是喜欢啊！ 这是防偷吃的招数——嘴巴唱着歌，就不能偷吃荔枝了，所以不管好不好听，歌声绝不能停。 这让我想起另一个行当里的门道。 早些年看卖切糕的老师傅教徒弟，刀必须斜着切薄片，切完直接拿纸包上递给客人。 当时还纳闷为啥要这么讲究，后来才琢磨明白——刀一歪就看不见厚度，包得利索了顾客连摸都没机会摸，更别说挑三拣四讲价了。 说白了都是老辈人摸爬滚打攒下的经验，跟变戏法似的，手快得让你来不及眨眼，生意就做成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