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一广东男孩因精通日语,被日军相中,成为日军翻译官,日本投降后,他却摇

粉头发的咔咔 2025-07-15 09:58:09

1940年,一广东男孩因精通日语,被日军相中,成为日军翻译官,日本投降后,他却摇身一变,成了抗日英雄,还前往香港接受日军投降,这是怎么回事?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40年广东的天空阴沉压抑,深圳的街巷里弥漫着焦黑的味道,大亚湾的炮声早已震碎了人们的心,陈敏学的家在东门老街,父母靠经营一家小旅店维持生计。 那年他年仅八岁,眼睁睁看着旅店被日军炸毁,砖瓦崩落,浓烟窜上半空,父母带着孩子仓惶逃命。 弟弟妹妹没有食物,饿死在破旧的席子上,舅舅因为不肯给侵略者行礼被打死在街头,这个小小的身影在瓦砾堆里捡起一块破布,擦掉脸上的泪,他心里记住了这笔血债。 日军为了控制地方,强迫孩子们学习日语,1942年,十一岁的陈敏学走进那所被称作“日语学堂”的地方,教室里弥漫着潮湿的味道,木桌破旧,墙上挂着五十音图。 每天一把竹尺,一碗白米就是奖惩,他学得极快,三天记下全部音节,半年就能跟日本人熟练交流。 那一年,他得到了一个日语名字“铃木三郎”,身材瘦小的他被日本军官带进司令部,穿上肥大的军服,脚下那双皮鞋是他第一次穿上新东西,心里却依旧是愤恨。 司令部的日子看似安稳,实际上是刀尖上行走,少年每天抄写文件、翻译审讯,身边全是冷漠的目光,他的记忆力极好,每一道命令、每一份调动,他都牢牢记住。 街坊们看到他从司令部出来,背后冷笑,指着他的背影骂“汉奸”,他没有辩解,回到那间破屋后,悄悄把省下的米分装,用雨夜偷偷放进邻居的门缝,每一次走在街头,他都低着头,怕人认出那身军服里的自己。 1943年的雨夜,游击队的接头人找上了他,那一刻,心底的怒火再次被点燃,十三岁的他开始过着两面生活。 白天继续在司令部听命,夜晚便把抄下来的情报藏进糖纸、账本角落、甚至鞋垫里,冒着性命交给地下交通员,有一次,日军计划围剿游击队,他得知后画下简图,藏进鞋底送出,游击队及时撤离,避免了大批伤亡。 危险随时在身边,一次送情报时,日军突然拦住检查,同行的游击队员肩头中弹,鲜血直流。 陈敏学眼都没眨,抓起对方的刀往自己肩上狠狠一划,血顺着袖口流下来,疼得他牙齿咬紧,眼里没有泪,反倒冲着日军喊自己在追击逃跑的敌人,混乱中游击队员得以脱身。 还有一次,他被带进审讯室,木桌上摆着染血的皮鞭,审讯官咆哮着逼他交代,他低着头,重复着自己是执行命令耽误了时间,嘴角渗出血丝,直到那双皮靴停在门口,才被拖了出去。 1945年,战局动荡,日军准备撤离,他趁整理文件时,记下武器存放地点和撤退路线,连夜送出那最后一份情报。 深秋的深圳受降现场,人潮汹涌,他穿着那套宽大的军服站在日军队列里,目光却望向另一边,人群中有人破口大骂,指着他说出“汉奸”两个字,骂声一浪高过一浪。 就在这时,游击队的队员大声喊出“他是功臣”,人群一时间静了下来,眼前这个少年肩头还带着未愈的伤口,军帽在风中微微晃动。 战后他没有享受荣耀,身体被伤病折磨,无法参军,只能在普通的工厂、学校和照相馆做事,日子过得清苦。 文化大革命期间,他再度被人指着鼻子骂,推上街头批斗,棍棒落在身上,他沉默地站着,直到1986年,组织彻底为他平反,两年后,他重新面对党旗举起右手,那一刻眼中闪着光。 晚年的他依旧行走在深圳的街头,手里拄着拐杖,身影瘦削,有人见过他在深夜追赶劫匪,有人见过他把掉在地上的米袋递给陌生人。 那道肩上的旧伤疤,见证了他十三岁时的选择,战争带走了他的童年,却也留下了一段不屈的生命轨迹,这个广东男孩用自己的方式,写下了属于那个年代的抗争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东纵老兵陈敏学走了——深圳特区报数字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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