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10月7日,郑洞国来到指挥所督战,60军军长曾泽生说:“官兵没有粮吃,饿着肚子冲不上去,而且3天出击伤亡过大,部队已不能再打,今晚必须撤回!”郑洞国又问新七军军长李鸿,李鸿也说不能打了。 长春围困是国共内战里一场硬仗,发生在1948年5月到10月。当时东北是国共争夺的焦点,国民党想守住长春这块战略要地,挡住解放军的攻势。可解放军用“围而不打”的策略,把城围得死死的,断了补给,打算把守军耗垮。城里几十万军民被困,粮食一天天减少,到了10月初,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。国民党这边指望援军,可援军迟迟不到,守军心里越来越慌。 郑洞国是国民党在东北的高级将领,1948年初接手指挥长春防御。他是黄埔一期的老将,打过北伐、抗战,经验丰富。可这回面对的情况太糟,部队饿得没力气,武器弹药也不够,士气低得没法看。他一方面得听上头的命令死守,一方面得面对手下将领的压力,左右为难。 到了10月7日,情况已经糟透了。郑洞国跑到指挥所,想看看还能不能撑下去。他问60军军长曾泽生战况咋样,曾泽生没绕弯子,说官兵没粮吃,饿着肚子根本冲不上去。这几天部队试着突围,结果伤亡惨重,已经没战斗力了,再不撤就全完了。郑洞国又问新七军军长李鸿,李鸿也摇头,说部队累得不行,打不下去了。 这俩军长的话像当头一棒。60军和新七军是长春守军的主力,俩人都说打不了,郑洞国还能咋办?他心里明白,援军没影儿,部队又这状态,再守下去就是死路一条。那天晚上,他下了撤退的命令,但这撤退不是突围,而是把部队拉回城里苟延残喘。这一天成了长春守军崩溃的起点。 郑洞国,湖南人,1903年生的,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。北伐、抗战都打过硬仗,抗战时在缅甸指挥过远征军,挺有能耐。内战爆发后,他被派到东北,1948年初当上东北“剿匪”副总司令,负责守长春。结果被围困到投降,后来在人民政府干了点事,活到1991年。 曾泽生,云南人,1902年出生,云南讲武堂出来的。早年跟着国民党打仗,内战时当60军军长。长春被围时,他看部队撑不住了,后来带兵起义,投了解放军。之后还参加了朝鲜战争,1973年去世。 李鸿,湖南人,1903年出生,黄埔五期毕业。抗战时跟着孙立人在缅甸打过仗,挺猛的。内战里他当新七军军长,守长春时也没辙,最后投降了。被俘后蹲了几年监狱,晚年过得不太好,1988年走了。 10月7日之后,长春的局势崩得更快。解放军把包围圈越缩越紧,城里粮食彻底没了,平民饿死一大片,估计有33万人没熬过去。60军和新七军撤回城里没几天,士气就垮了。到了10月16日,曾泽生看援军没戏,部队也快散架了,干脆带着60军起义,跟解放军谈好条件,17日撤出长春。解放军顺势进城,新七军撑不住了,李鸿20日让部队放下枪投降。 郑洞国还想硬撑,退到银行大楼里守着。可21日,解放军压过来,又劝降,他也没招了,只能走出来投降。长春围困就这么结束了,国民党在东北的地盘又丢了一大块。这仗打完,解放军士气大涨,国民党这边却越来越被动。 长春这仗对国共内战影响不小。国民党丢了长春,东北的防线基本崩了,后面沈阳、锦州也守不住,1949年解放军就横扫东北了。这场战役还让解放军的围困战术出了名,后来打锦州、天津都用了类似招数。国民党这边呢,部队饿死累死一大堆,民心也丢了,上头还老埋怨将领没用,内部乱成一团。 对老百姓来说,长春围困是个惨事。几十万人饿死,城里一片死气沉沉,幸存下来的人都带着阴影。这事后来老被提起,说是战争的残酷缩影。对郑洞国他们这些将领来说,这场仗也是个坎儿,熬过去不容易,熬不过去更难。 长春围困不光是军事上的输赢,还反映了那时候国共两边的实力差距。国民党看着兵多将广,可后勤跟不上,指挥也乱,仗打得窝囊。解放军这边靠纪律和策略,硬是把对手耗死了。这仗还让人看到,战争里老百姓遭的罪最大,饿死的比打死的还多,想想就觉得沉重。 郑洞国、曾泽生、李鸿仨人,处境都不一样,但那时候都没啥好选择。郑洞国想守住,可没条件;曾泽生带兵起义,保住了部队;李鸿撑到最后,还是得投降。历史没给他们太多余地,他们的决定也只能顺着大势走。
1948年10月7日,郑洞国来到指挥所督战,60军军长曾泽生说:“官兵没有粮吃,
小史论过去
2025-07-16 14:56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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