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孙叔的儿子结婚办酒席时,管事的查席时,查到了一个陌生老人,查席的问他是什么亲

团团说事儿 2025-07-16 16:50:24
村里孙叔的儿子结婚办酒席时,管事的查席时,查到了一个陌生老人,查席的问他是什么亲戚时,他不好意思的低着头。 老李头攥着衣角的手沁出细汗,粗布褂子后背早就被汗湿透。他偷瞄了眼满桌的鸡鸭鱼肉,喉结动了动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:“我……我是来……” “来随礼的?”旁边端着托盘的服务员插了句嘴,“随礼的账本上没您名啊。” 管事的王大爷眯起眼打量他,老人头发花白得像堆乱草,裤脚沾着泥点子,解放鞋的胶底裂了道口子。院里帮忙的乡亲们渐渐围过来,有人认出这是邻村那个拾荒的老头,前阵子总在孙叔家附近转悠。 “我真是来喝喜酒的。”老人突然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,“我认识他爹,孙志国。” 这话让人群炸开了锅。孙叔大名叫孙志国,年轻时在县里砖窑厂待过,后来才回村种地。王大爷往他跟前凑了凑:“你认识志国?哪年的事?” “一九八三年。”老人说得斩钉截铁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沿,“那年砖窑塌了,我被埋在里面,是志国把我拖出来的。” 正端着酒壶给客人敬酒的孙叔听见动静,拨开人群挤进来。看清老人的脸,他手里的酒壶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酒液溅湿了裤腿也没察觉:“老……老陈头?” 老人猛地抬头,眼里的光更亮了:“志国,你还记得我?” 孙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指节都在发白:“你怎么来了?这些年你去哪了?” 这突如其来的热络让众人看傻了眼。王大爷赶紧打圆场:“原来是志国的老朋友,快上座快上座!”说着就要把老人往主桌请,却被孙叔拦住了。 “去我那桌!”孙叔拽着老人往最里头的桌子走,路过礼账台时喊了声,“记上我的名,随礼两千!”记账的小年轻手一抖,毛笔在红纸上晕开个墨团。 酒过三巡,孙叔才红着眼圈跟大伙说起往事。当年砖窑塌的时候,老陈头是窑厂的会计,把最后一个逃生的机会让给了刚结婚的孙叔。等孙叔带着人把他挖出来,老陈头的腿已经废了,后来就被厂里辞退,回了山东老家。 “我找了你三十年啊。”孙叔给老陈头倒满酒,“每年都往山东写信,地址换了一个又一个,始终没你的信。” 老陈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浑浊的眼泪滚进胡子里:“当年腿坏了,觉得拖累人,就没敢联系你。前阵子在镇上听人说孙家庄的孙志国儿子结婚,我就揣着攒了半年的三百块钱来了,想着远远看一眼就走……” 他从怀里掏出个用手帕层层包裹的纸包,打开来是三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,边角都磨得发亮。孙叔看着那钱,突然捂住脸哭出声:“你这是打我脸啊!” 旁边的乡亲们都红了眼眶。王大爷抹了把脸,扯开嗓子喊:“后厨再加两个硬菜!给陈老哥单独上!” 这时,新郎官端着酒杯过来敬酒,孙叔拉着老陈头的手说:“这是我儿子,叫陈叔。”新郎刚要鞠躬,老陈头赶紧扶住:“使不得,使不得。” 宴席快散的时候,老陈头拄着孙叔给他找的拐杖,执意要走。孙叔媳妇早就收拾好了客房,拽着他的胳膊不让走:“陈大哥,你就住下,让志国陪你好好说说话。” 老陈头看着院里帮忙收拾桌椅的乡亲们,每个人路过都笑着跟他打招呼,突然就红了眼眶:“我这腿不利索,怕给你们添麻烦。” “添啥麻烦?”孙叔把他往屋里搀,“当年你把命都给我了,我伺候你一辈子都应该!” 夜里,孙叔和老陈头挤在炕上说了半宿话。老陈头说他老伴走得早,唯一的儿子在外地打工,好几年没回来了。孙叔拍着炕沿说:“以后这儿就是你家,我儿子就是你儿子。” 第二天一早,老陈头的手机响了。是他儿子打来的,说接到孙叔的电话,已经在来孙家庄的路上了。老陈头握着手机,看着窗外晾晒的红被褥,突然咧开嘴笑了,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。 乡亲们看着孙家院里飘起的炊烟,都说这趟喜酒没白喝,喝出了三十年的情义。王大爷蹲在墙根抽着旱烟,跟旁边的人说:“这才是咱庄稼人该有的模样,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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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7-17 00: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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