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家拆迁了,没想过有我份,也从不过问。谁知今天大哥二哥都来了,以为是来看妹妹外甥

钟旭尧阿 2025-07-22 11:11:44
娘家拆迁了,没想过有我份,也从不过问。谁知今天大哥二哥都来了,以为是来看妹妹外甥的。 我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炖排骨,听见院门口的电动车刹车声,探头一看,大哥二哥的车并排停在石榴树下,车筐里装着箱牛奶,还有袋苹果,红扑扑的,看着就新鲜。 “稀客啊。”我擦着手迎出去,大哥穿着他那件总也洗不白的工装夹克,二哥的皮鞋倒擦得锃亮,就是裤脚沾着点泥。“妈刚念叨你们,说石榴快熟了,让摘几个带回去。” 大哥没接话,搓着手往屋里瞅,眼神在沙发上的外甥身上打了个转,又飘向墙上的全家福。二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刚想抽,看见我瞪眼睛,又讪讪地塞回去:“妹子,我们来……有点事。” 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几年娘家那边拆迁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,我从没过问,总觉得那是哥嫂们的事。当年出嫁时,妈偷偷塞给我个红布包,里面是两千块钱和她的银镯子,说“家里条件不好,委屈你了”,我当时就说了,以后家里的东西,我一分不要。 “先进屋坐。”我往屋里让他们,排骨在砂锅里咕嘟冒泡,香气漫了满院。外甥从书包里掏出奖状,举到大哥面前:“大舅,我又考了全班第一!”大哥敷衍地摸了摸他的头,心思明显不在这。 沏茶时,我的手有点抖。去年二哥盖新房,我添了五万块,当时他拍着胸脯说“妹子你放心,以后有哥一口吃的,就有你一口”。大哥前年生了场大病,我跑前跑后伺候,医药费也是我先垫的,从没提过让他们还。 “那啥……”大哥终于开口,喉结动了动,“家里拆迁的事,你听说了吧?” “嗯,听妈说过。”我把茶杯往他们面前推了推,水汽模糊了视线,“挺好的,以后住楼房,不用再烧煤炉了。” 二哥突然站起来,在屋里踱了两圈,地板被他踩得咯吱响。“拆迁款下来了,”他猛地停下,“一共两百八十万,还有三套回迁房。” 我端着茶壶的手顿了顿,滚烫的水溅在虎口上,没觉得疼。“恭喜啊。”我扯出个笑,“这下哥嫂们能松口气了。” “不是……”大哥的脸涨得通红,“爸妈的意思是,这钱和房子,有你一份。” 我愣住了,窗外的石榴树被风吹得哗哗响,像是谁在笑。“哥,你们弄错了吧?”我把茶壶放下,“我早就说了,家里的东西我不要。再说,我现在日子过得挺好,不缺啥。” “爸妈不答应。”二哥从包里掏出个牛皮纸信封,推到我面前,“这是拆迁协议,爸妈特意让写上你的名字。他们说,你虽然嫁出去了,但也是家里的闺女,当年你为家里付出的,比我们哥俩都多。” 信封上的字迹是爸的,歪歪扭扭的,却力透纸背。我想起小时候,爸总把我架在脖子上,在村里的打谷场上跑,说“我闺女以后要上大学,去城里住高楼”。后来我没考上大学,早早嫁了人,爸为此唉声叹气了好几天。 “你还记得不?”大哥突然说,“那年你十五,为了给我凑彩礼,自己跑到砖窑厂搬了三个月砖,手上磨的全是泡,妈偷偷哭了好几回。” 二哥接话:“还有我,当年做生意赔了,债主找上门,是你把陪嫁的金镯子当了,给我还的债。那镯子,你戴了还不到三天。” 砂锅里的排骨发出“咕嘟”声,香气里混着点咸涩。我想起那些年,哥嫂们总说“你是妹妹,该帮衬着点”,我也总觉得,身为家里唯一的闺女,多付出点是应该的。却没想过,这些事,他们都记在心里。 “妈说了,”大哥的声音有点哑,“这钱你必须拿着,不然她就亲自送过来。三套房子,给你留了套最小的,离学校近,以后外甥上学方便。” 外甥不知啥时候凑过来,指着信封上的名字:“妈妈,这是你的名字!”我摸了摸他的头,眼泪突然掉下来,砸在茶杯里,漾起一圈圈涟漪。 “其实……”二哥挠挠头,“刚开始我和大哥也犯嘀咕,觉得你嫁出去了,不该再分家里的东西。是妈把我们俩臭骂了一顿,说‘你们良心被狗吃了?忘了你妹妹是咋对你们的?’” 我拆开信封,里面除了协议,还有张存折,上面的数字让我心跳加速。更让我鼻酸的是,存折里夹着张纸条,是妈写的:“闺女,别委屈自己,家里永远有你的地方。” 排骨炖好了,我盛出来,给大哥二哥碗里各夹了块带筋的。“尝尝,”我笑着说,“放了你爱吃的玉米。”大哥埋头啃着排骨,没说话,我看见他肩膀在抖。二哥用手背擦了擦眼睛,说“还是妹子做的菜香”。 吃完饭,哥俩要走,我往他们车筐里塞了袋刚摘的石榴,红得像团火。“告诉爸妈,钱和房子我都接着,”我看着他们,“等回迁房下来,我挨着他们住,天天给他们做排骨。” 大哥二哥点点头,骑上车,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。我站在门口,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,手里还攥着那张存折。突然觉得,所谓家人,从来不是计较谁付出得多,谁得到的少,而是在你以为自己是外人时,他们却早已把你牢牢地,放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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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0xxx31

用户10xxx31

1
2025-07-22 16:35

做梦

用户10xxx51

用户10xxx51

1
2025-07-22 14:43

哈哈哈哈哈哈

钟旭尧阿

钟旭尧阿

钟旭尧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