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子胥找到楚平王的遗体后,鞭尸三百下,然后脚踩其胸腹,右手抠出其眼珠,厉声道:你这无耻昏君,可曾料想会有今天?谁让你听信谗言,杀我父兄满门! 鞭子抽在腐朽的棺木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伍子胥的战袍早被汗水浸透,黏在背上,像层结痂的血壳。他盯着那对被抠出的眼珠,浑浊的玻璃体在掌心滚了滚,忽然想起父亲伍奢临刑前的眼神——那时父亲也是这样望着他,眼里的光一点点灭下去,最后只剩两行血泪。 周围的士兵都别过头。有人攥紧了戈矛,指节在青铜柄上掐出红痕;有人悄悄后退半步,靴底碾过地上的木屑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谁都知道,这位吴国大夫为了这一刻,在昭关一夜白头,在江上吹了三天三夜的冷风,连梦里都在喊着父兄的名字。 “还没完。”伍子胥猛地将眼珠掼在地上,用战靴碾得粉碎。他从腰间解下佩剑,剑锋劈向棺木,木屑纷飞中,露出楚平王早已朽烂的朝服。“你穿这身龙袍时,可曾想过伍家满门的冤魂?”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混着北风灌进每个人的耳朵里。 消息传到吴国宫廷,阖闾正在用膳。听完侍卫的回报,他把青铜爵往案上一放,酒液溅在烤得金黄的鹿肉上。“他这是把积攒了十六年的恨,全倒出来了。”阖闾扯过一块鹿肉塞进嘴里,油脂从嘴角流下来,“也好,让天下人看看,负了伍子胥的人,下场就是这样。” 可楚国人不这么想。大夫申包胥穿着孝服站在吴国王宫前,三天三夜水米未进。“你报仇没错,可鞭打先王遗体,这是悖逆天道!”他朝着伍子胥的府邸大喊,嗓子哑得几乎听不见,“你若不停止,我便站到死!” 伍子胥站在府邸的高台上,望着那个瘦骨嶙峋的身影。北风卷着雪花落在申包胥的孝服上,积了薄薄一层白。他忽然想起少年时,两人在云梦泽打猎,申包胥还分过他半块干粮。那时的风也是这么冷,可心里是暖的。 “告诉他,”伍子胥转身走进内室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我日暮途穷,只能倒行逆施了。” 后来,伍子胥辅佐阖闾成就霸业,可每当夜深人静,总听见鞭子抽击棺木的声音。他在姑苏台修建了高楼,说是为了眺望越国,其实是想望见楚国的方向——那里埋着他的父兄,也埋着他再也回不去的少年时光。 人们说起伍子胥,总赞他忠烈,又骂他残暴。可谁又能说清,当一个人失去所有亲人,被故国追杀得走投无路时,除了用最极端的方式发泄,还能做些什么?那三百鞭,抽在楚平王的遗体上,也抽在伍子胥自己的心上,一下比一下疼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1276年,投降元朝的大将吕文焕质问被俘的文天祥:"我死守襄阳6年,丞相为何还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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韭菜炒大葱
申包胥是个伪君子,根本没有站到死,偷跑到秦国去引狼入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