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道光六年,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。由于连日忙于军务,还没来得及同床共

小博大史 2025-07-31 11:27:16

清道光六年,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。由于连日忙于军务,还没来得及同床共寝,美人居然患了一种奇怪的病。 那病来得蹊跷。白日里美人还好好的,会对着窗台上的仙人掌发愣,指尖划过青瓷瓶上的缠枝纹时,睫毛像沾了露的蝶翼。

可到了夜里,她就开始胡言乱语,说的不是女儿家的私密话,竟是些“粮草押运”“沙盘推演”的军务术语,声调里带着杨遇春在帐中训话时的威严。更怪的是,她的体温总在三更时升到滚烫,掀开被子一看,贴身的中衣竟湿得能拧出水来,像是刚从汗水里捞出来一般。 府里的郎中来了七八个,有的说是中了邪祟,烧了符水让她喝,结果呛得美人咳了三天;有的诊断是风寒入体,开了几副苦得皱眉的汤药,灌下去却连个喷嚏都没打出来。杨遇春急得满嘴燎泡,夜里处理完军务,总提着灯笼去美人院里坐坐。他看着帐中蜷缩的身影,心里又躁又悔——早知道会这样,当初何必把人接进这深宅大院? 这日傍晚,杨遇春刚从校场回来,就见丫鬟慌慌张张跑过来,说美人又犯病了,这次竟从枕头底下摸出支笔,在宣纸上乱涂乱画。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,就见美人披散着头发,眼神直勾勾的,手里的狼毫在纸上拖出歪歪扭扭的线条,细看竟有几分像他军帐里的布防图。 “这是……”杨遇春刚要开口,美人忽然抬眼瞪他,声音粗哑得像换了个人:“西北角关隘为何无人值守?你当敌军是瞎子不成!” 这话竟和他今早斥责副将的话一字不差。杨遇春浑身一震,猛地想起半月前接美人入府时,她曾在军帐外候了两个时辰。那时他正和将领们讨论军情,帐帘没拉严,难不成…… 他蹲下身,轻轻按住美人握笔的手。她的指尖冰凉,却在微微颤抖,像是憋着股狠劲。“你听见了?”他低声问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。美人的眼神晃了晃,忽然就软了下来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宣纸上,晕开一团团墨渍:“我怕……那些声音总在脑子里转,像有千军万马在跑。” 杨遇春这才明白,哪是什么怪病。这美人原是江南女子,初到西北军营,本就怯生生的,偏又无意间听了那些肃杀的军务,心里又怕又惊,日夜惦记着,竟把自己逼出了臆症。他军务再忙,也该早看出她眉宇间的不安,而非只当她是件供着的珍宝。 当晚,杨遇春没去军帐,就坐在美人床边,给她讲自己年轻时在沙场的趣事——不是那些斩将夺旗的威风,而是夜里和士兵分吃一块干饼,或是迷路时跟着萤火虫找到营地的糗事。美人起初只是听着,后来渐渐松了眉头,半夜里翻身时,竟下意识往他身边靠了靠。 第二日,杨遇春让人撤了房里所有带棱角的摆设,换上绣着江南水乡的屏风。他不再让美人独自待着,处理公文时就把她安置在旁边的软榻上,让她用家乡话读些闲书。有时读到有趣处,美人会噗嗤笑出声,他便停下笔,听她讲那些吴侬软语里的小故事。 没过半月,美人夜里不再发烫,也不说那些军务术语了。只是偶尔,杨遇春在军帐里部署完兵力,回到后院时,会看见美人正对着棋盘琢磨,见他进来便红着脸说:“我总觉得,这棋子的摆法,和你说的阵形有点像呢。” 他便笑着坐下,教她如何用棋子摆出“一字长蛇阵”,她则教他如何用丝线绣出“步步生莲”。那些曾经让她恐惧的军务,竟成了两人之间最特别的情话。 这场奇怪的病,像面镜子,照出了权力背后的疏忽,也照见了坚硬铠甲下的柔软。杨遇春后来常对人说,治理军务和对待人心,原是一个道理——光有威严不够,还得有那份愿意停下来倾听的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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