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南的野心非常可怕!现在的越南教育,在大中小的学校教育中,一直把广东广西作为其原来的属地。 那张所谓“古南越国地图”,竟然堂而皇之地把中国的广东、广西划进了越南的“疆域”之中,还配上了煞有介事的文字解说,仿佛真在提醒越南学生——这是我们失去的土地。 更令人意外的是,这种把两广视为“祖地”的说法,并不是刚刚冒出来的新鲜事,而是越南史学界延续了六百多年、并且在教育体系中反复灌输的“历史叙事”。 要理解这套叙事,必须回到两千多年前。秦朝末年天下大乱,驻守岭南的秦将赵佗趁机自立为王,建立了南越国。 在中国史书的定义里,这不过是一个地方割据政权,其核心区域在今天的广州,官制、法律、礼仪都完全是中原那一套。 赵佗本人多次向汉朝称臣,主动请求汉朝册封,还自称“蛮夷大长”。无论从政治归属还是文化认同看,他都是中原王朝体系的一部分。 考古学也早已给出铁证——赵佗墓出土的印章、青铜器、玉器,无不带着浓浓的汉风。 可在越南的历史教科书里,赵佗却成了“民族英雄”,南越国摇身一变成了越南的“第一个王朝”。 他们说赵佗统一了“越南古国”,为国家筑起了“藩篱”,直到汉朝灭亡南越国,才导致“门户洞开”——所谓“门户”,指的正是连接岭南与内地的五岭山脉。 问题是,考古和史料早已说明:岭南早在南越国之前,就被正式纳入中原王朝版图。 公元前214年,秦始皇派兵平定百越,设立南海、桂林、象郡,把岭南纳入中央集权体系。广西北部湾出土的大量秦汉兵器、铁农具和砖瓦,正是那段历史的无声见证。 一百多年后,汉武帝平定南越国,在今天越南北部设立交趾、九真、日南三郡,从此中原王朝在岭南和交趾的管辖延续了近千年。 唐代更是在河内设立“安南都护府”,直接管理交趾地区。岭南地区则早已深度融入中华文明体系——唐代的广州港是世界级贸易中心,宋代更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。 反观当时的交趾,《通典》仍记载当地人“无城郭,以竹栅居”,经济文化水平差距显而易见。 从15世纪起,越南史官便开始在史书中刻意强调五岭作为“国家屏障”的作用,把历史上的军事行动、王朝交替解释成“守护与失落”的循环。 20世纪中叶,越南摆脱法国殖民统治后,为了快速建立民族认同,史学界进一步重构历史,将“两广视为祖地”的说法重新包装,纳入爱国主义教育——甚至比法国殖民者时期更系统化。 教科书一开篇便宣称“我们是瓯貉的子孙”,刻意淡化乃至抹去秦汉以来的岭南史实,转而突出所谓“千年抗争史”。 在这种教育体系下,越南不少年轻人真心相信祖先曾经拥有广东、广西,把“归还两广”当作正义诉求。 这样的认知偏差,短期内或许只是言论上的情绪宣泄,但从长远看,却会在民间形成一种持久的心理预设:两广是“失地”,未来有机会就该“收复”。 历史叙事并非单纯的学术问题,而是影响国民认知、塑造外交态度的深层因素。一旦这种认知在下一代心中扎根,就可能成为潜在的地缘政治摩擦源。 对于中国而言,这不仅仅是对一幅地图的愤怒,而是要看到背后的叙事逻辑:当一个国家长期在教育体系中灌输与事实不符的历史观,它不仅是在培养错误的知识,更是在培养一种潜在的政治意志。 因此,面对越南这种“岭南失地论”的持续传播,我们不能只是笑一笑或生一气,而是要在学术、外交、舆论和文化传播等多方面,持续用事实和证据对冲这种虚构叙事。 毕竟,历史可以被曲解,但真相不能被遗忘。 而让下一代知道真实的历史,才是避免未来误解与冲突的最好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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