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武术大师李尧臣遭出卖,落到日军手中,日本高手武田西想要与其比试一番,李尧臣摸了摸他的山羊须,笑着说:“你不是我的对手。” 这话听着狂,可李尧臣有狂的本钱。 当年他在京城开“会友镖局”时,走南闯北没栽过跟头,连慈禧太后的贴身侍卫都跟他学过拳。 那年李尧臣已经62岁,背有点驼,可眼神亮得像秋水里的星。日军抓他,不是因为他打了谁,是因为他不肯给日本人当“武术指导”。之前驻北平的日军司令见他名气大,派翻译官来说,只要他肯教日本兵几手,就送他洋楼、金条,被他一口啐在地上:“我李尧臣的拳,是护中国人的,不是帮豺狼练爪子的!” 武田西在日本剑道界有点名气,听说过李尧臣的“六合刀”厉害,可瞧着眼前这干瘦老头,总觉得是唬人的。他拔出腰间的武士刀,刀鞘撞在牢房的木柱上,“当啷”一声响,惊得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。“李先生要是怕了,磕头认错,这事就算了。”武田西的中文带着生硬的腔调,眼里全是轻蔑。 李尧臣慢慢直起腰,牢房里的稻草在他脚下咯吱响。“比什么?”他问,手仍没离开那把随他几十年的旱烟杆——烟杆是铁的,一头包着铜,当年走镖时,这玩意儿敲晕过三个劫道的。 武田西想显能耐,选了兵器。日军卫兵递来一把锈迹斑斑的单刀,是从北平某户人家抢来的。李尧臣接过来,掂量了两下,手腕轻轻一抖,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半道弧,“嗡嗡”地响。武田西瞧着这手,眼神紧了紧,突然大喝一声,武士刀带着风声劈过来。 牢房就那么点地方,李尧臣没躲,反而往前踏了半步。看客都以为他要硬接,他却手腕一翻,单刀顺着武士刀的刀刃滑上去,“噌”的一声,已贴住武田西的手腕。武田西想撤刀,可手腕像被铁钳夹住,怎么使劲都动不了。李尧臣另一只手的旱烟杆往上一挑,正顶在武田西的肘弯,就听“哎哟”一声,武士刀“哐当”落地。 整个过程没用到三招。李尧臣把单刀扔在地上,弯腰捡起自己的旱烟杆,重新揣回怀里。“你练的是杀人的招,”他看着脸色铁青的武田西,“我练的是护人的功。护人的,得懂什么时候收劲,什么时候发力,你不懂。” 这话戳到了武田西的痛处。他在东北时,用武士刀砍过手无寸铁的老百姓,哪懂什么“护人”?可他嘴硬:“你不过是投机取巧!” 李尧臣笑了,山羊须颤了颤。“投机取巧?当年我押镖过太行山,遇到七个带枪的悍匪,我手里就这根烟杆。你猜怎么着?我让他们把抢的货送回了原主,还得给我磕三个头——不是我厉害,是他们理亏,心先虚了。” 日军本想借比武折辱中国人,怎么也没想到,会被一个花甲老人镇住。武田西被手下扶着出去时,脸白得像纸。李尧臣靠在墙上,咳嗽了两声——他年轻时在镖局落下的肺病,一到阴雨天就犯。看守的日军卫兵刚才看得发愣,这会子看他的眼神,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。 其实李尧臣早不是第一次跟日本人较劲。1933年长城抗战,29军的大刀队就是他教的。他把六合刀改短了三寸,加了“缠头裹脑”的招式,专门对付日军的刺刀。那会儿他带着徒弟,在军营里手把手教,战士们练得手上磨出血泡,他就用自己配的草药给他们敷,嘴里念叨:“刀要快,心要齐,咱中国人的地盘,不能让外人占了!” 这次被抓,是因为他偷偷给地下党送过消息,告诉他们日军在北平城外布防的情况。出卖他的是镖局的一个老伙计,被日军抓了把柄,没扛住。李尧臣不怪他,只恨自己大意,没能多送几次信。 比武后的第三天,日军把李尧臣放了。不是良心发现,是怕他死在牢里,激起北平百姓的怒。他们以为放了他,他会收敛,没想到他回家第二天,就把镖局里的老兵器翻出来,在院子里教街坊的年轻人练拳:“练好了,不一定能打跑豺狼,可至少别让人随便欺负!” 有人说李尧臣太犟,都这把年纪了,何必跟日本人硬碰硬?他听了,总把旱烟杆在鞋底敲敲:“我走镖走了一辈子,就信一个理:路不平,就得有人铲。这国要是让人糟践了,咱练再多本事,又有什么用?” 他的“狂”,从来不是对人的轻视,是对这身功夫的底气,更是对民族的骨气。武术到了这份上,早不是拳脚招式那么简单,是刻在骨头里的硬气,是危难时撑着中国人不趴下的那股劲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1942年,武术大师李尧臣遭出卖,落到日军手中,日本高手武田西想要与其比试一番,
佳佳怡
2025-08-03 00:35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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