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3年,双手沾满李大钊鲜血的了明禅师终于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。令人意外的是,这个刽子手在临刑前竟向行刑队提出一个特殊请求:希望子弹能射向他的身体,而非头颅。 【消息源自:《新华社2021年4月28日报道:“我代表人民正式逮捕你”——杀害李大钊的凶手,是这样落网的》】 1952年的夏天热得反常。上海市公安局新成分局的电风扇咯吱咯吱转着,马益三局长擦着汗拆开北京来的加急信件时,纸页已经被汗水洇出深色的指印。"老马,这案子必须办成铁案!"信纸末尾彭真同志的批示力透纸背,惊得他差点打翻搪瓷缸——那个消失二十多年的"活阎王",居然就藏在跑马厅边上给人算命? 鲁全发蹲在马立斯公寓对面的馄饨摊前,第三碗清汤已经见了底。这个浓眉大眼的侦查员此刻扮成苏北来的打工仔,破草帽下眼睛却亮得像鹰隼。"老师傅,听说三楼有个算命特别灵的赵半仙?"他给摊主递了支飞马烟,对方压低声音:"金牙老头邪性得很,前天刚说准了隔壁弄堂着火。" 第二天清晨,鲁全发攥着皱巴巴的钞票敲开了301室。门缝里先飘出股陈年鸦片烟的味道,接着是半张蜡黄的脸——刀削似的颧骨上挂着几根灰白山羊胡,门牙缺了两颗,剩下满嘴黑牙里果然晃着点金光。"求问前程?"老头嗓子像被炭火燎过,腕间金表链子哗啦一响,表盖上宣统皇帝的侧脸在晨光里泛着冷光。 "我想去闸北工厂找活计..."鲁全发佝偻着背递钱,余光扫到墙上挂的八卦镜倒影——老头撩衣襟时露出腰间鼓囊,分明是枪柄形状。退出巷口时他差点撞翻豆腐挑子,心跳比当年在沂蒙山打游击时还快。这哪是什么算命先生?分明是1927年那个带人冲进京师看守所,亲手给李大钊先生套绞索的雷恒成! 收网那天下着毛毛雨。当公安战士踹开木门时,老头正用镶金牙啃着梨,梨汁顺着他稀疏的胡须往下滴。"赵志安?"马益三抖开逮捕令。"雷恒成!"老头突然暴起,金表砸在墙上碎成几瓣,碎玻璃里宣统皇帝的脸裂成狰狞的几块。三个小伙子才按住的这具干瘪身体里,爆发出不像人类的嚎叫:"我是了明禅师!你们抓错人了!" 审讯室的灯光连照了三天三夜。起初他咬定自己只是落魄旗人,直到马益三把发黄的旧档案拍在桌上——1927年4月6日的值班记录上,雷恒成的签名还带着军阀警察特有的张狂笔画。"这颗金牙认得吗?"鲁全发举起从现场捡回的表链,"当年李大钊先生就义前,看见的最后一幕就是你金牙反的光吧?" 老头突然安静了。他伸出枯枝似的手指摸了摸那颗金牙,黑黄的指甲缝里还沾着前天的梨汁。"给我...给我根烟。"烟雾缭绕中,他供认的内容让记录员钢笔尖都划破了纸页:不光参与杀害李大钊,1928年带人捣毁中共北方局时,他还亲手把文件塞进受害者嘴里;抗战时更当上日伪警察署长,专门活埋抗日志士。 1953年4月26日的刑场飘着柳絮。76岁的雷恒成突然挣脱搀扶,朝行刑队深鞠一躬:"子弹...别打头。"这个曾把无数人送上刑场的刽子手,最终在胸口绽开朵暗红的花。而千里之外的北京,中国革命博物馆里,编号0001号的文物——李大钊就义时的绞刑架,正在玻璃柜中沉默地反射着阳光。
1953年,双手沾满李大钊鲜血的了明禅师终于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。令人意外的是,这
自由的吹海风
2025-08-03 06:24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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