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牙国际刑事法院（ICC）这次可能真的玩脱了，3月11日，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从香港返回马尼拉，刚下飞机就被菲律宾警方按国际刑事法院的逮捕令带走。 要知道，杜特尔特这号人物，在菲律宾的根基比马尼拉的老榕树还深。 他任内搞“禁毒战争”，虽然被西方骂“滥杀无辜”，但菲律宾民众买账——2022年卸任时支持率还有68%。 而ICC盯着的那所谓“反人类罪”，说他任内禁毒导致数千人死亡，可菲律宾警方的记录里，83%的死者是拒捕的毒贩，民间调查显示72%的民众支持这种强硬手段。 现在把他抓了，等于捅了马蜂窝，马尼拉的市场摊主罢市，出租车司机堵路，连天主教的神父都在弥撒上替他说话，这种民间基础，ICC怕是签拘捕令时压根没算进去。 但更要命的是，ICC那三个女法官据说是凭着“1200份证人证词”签发的拘捕令，可仔细一看，80%的证词来自匿名举报人，还有30份被查出是毒枭团伙花钱买的假证。 有国际法学者翻出老底，ICC过去十年起诉的30个案子，有17个因为证据不足不了了之，其中就包括起诉苏丹总统巴希尔，抓了人却审不下去，最后只能放了，这次怕是要重蹈覆辙。 可菲律宾政府的不配合，更是给ICC浇了盆冷水。小马科斯虽然明面上让警方“按程序办”，暗地里却给司法部递了话“别给ICC提供任何文件”。 杜特尔特被抓的第二天，菲律宾就宣布“暂停与ICC的所有司法合作”，把当年加入ICC时签的协议冻了，等于告诉ICC“你自己审，我们不搭茬”。 要知道，审判需要调阅菲律宾的警方记录、医院尸检报告，这些东西都捏在菲律宾手里，ICC总不能派法官自己去翻垃圾桶找证据吧？ 更绝的是，菲律宾国会正加急通过法案，说“外国法院无权审判菲律宾前总统”，这等于给杜特尔特量身定做了“免罪符”，ICC的拘捕令成了张废纸。 ICC自己的权威性本就没多少国家认。全球193个联合国成员国，只有123个加入ICC，中美俄全没加，连菲律宾2018年就宣布退出了，只是退群程序走得慢，现在刚好借这事儿彻底撕脸。 过去ICC总爱盯着小国下手，比如起诉乌干达反政府武装、刚果军阀，这些国家弱，只能捏着鼻子认。 可菲律宾不一样，经济体量排全球32位，军事实力在东盟排第三，手里还握着南海的地缘筹码，美国想拉拢它制衡中国，都得看小马科斯的脸色，ICC想让美国帮忙施压？美国自己都没加入ICC，巴不得看它出洋相。 他的律师团里有三个是前国际法院大法官，专挑ICC程序上的刺——比如“拘捕令签发时没给辩护机会”“越权管辖非成员国公民”，这些点在国际法上一摆，连欧洲的法学家都私下说“ICC这次理亏”。 不仅如此，杜特尔特的女儿莎拉现在是副总统，握着一半的行政资源，明着暗着给父亲铺路。 怕是过不了多久，菲律宾法院就会以“程序违法”为由，把杜特尔特放了，到时候ICC只能站在海牙的大楼里，看着马尼拉的庆祝游行发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