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4月,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,提出去上厕所。谁料半天后,范纪

沈言论世界 2025-08-11 10:14:27

1949年4月,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,提出去上厕所。谁料半天后,范纪曼还没从厕所出来,厕所里已经空无一人。狱长一听,高喊:“马上就要枪毙他,他怎么给跑了?马上把他追回来……”狱警们端着枪冲进厕所时,只看到墙角的砖缝有撬动过的痕迹。   这位成功越狱的“囚犯”,实则是已在国民党内部潜伏19年的中共特工。他的人生轨迹堪称传奇: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,参加过北伐战争;1935年以军统北平站代站长身份活动时,连后来权倾一时的毛人凤都曾是他的下属。   凭借黄埔军校六期生的身份和多国语言能力,他逐步打入国民党核心,1947年更以“国防部二厅驻上海国际工作组少将专员”头衔,接触到了蒋介石总部迁台、黄金转移等绝密情报。   讽刺的是,这位被国民党授予将星的“自己人”,一直在为对手输送关键军情,辽沈、淮海战役的胜利背后都有他情报工作的影子。   然而1949年3月的一场意外,让范纪曼的潜伏生涯戛然而止。地下党员沈寒涛被捕叛变,在他住处搜出范纪曼赠予的书籍,进而供出了这位“少将”的真实身份。   当保密局特务持枪上门时,范纪曼甚至来不及摘下少将领章——这副象征身份的徽章反倒成了他初期对抗看守的武器:“我是蒋校长封的军阶,你们有什么资格拿下?”这番掷地有声的质问竟让看守所长一时语塞,未敢按惯例剥除其军衔标识。   最初数周的羁押看似有惊无险。看守人员因忌惮其“国军少将”背景,甚至陪他打牌消遣。   但4月10日,同监者周黎扬瞥见所长笔记本上神秘圆圈标记后,范纪曼骤然警觉——那是转押南市看守所的死亡信号,该处素有“有去无回”的恶名。   生死抉择下,四十九岁的范纪曼展现出老牌特工的机变:次日凌晨,他借口腹痛如厕,趁看守取热水间隙,将盥洗室置物板架于墙头,两度攀爬后成功翻越高墙。   待看守班长察觉异常,范纪曼早已消失在蜿蜒的上海弄堂中,家中仅剩半锅未煮熟的稀饭暗示主人仓促远遁。   这场越狱看似充满偶然,实则凝聚着范纪曼19年谍海沉浮的生存智慧。他深谙国民党系统对军衔等级的敬畏心理,被捕初期不断强调黄埔背景与戴笠、毛人凤的“交情”,既震慑看守又淡化嫌疑;狱中更通过摩斯密码与邻囚交流,摸清巡逻规律与建筑结构。   而最后关头选择以木板为梯,正是基于对看守所设施长达月余的细致观察——当班哨兵换岗间隙、墙角竹篱承重能力、甚至落地后的小路走向,都在他脑中演练过无数次。   脱身后范纪曼的藏匿策略同样精彩。他未投奔常规地下站点,转而求助民盟盟员冯和法。这种跨党派协作既出敌意料,也印证中共地下网络之精密——冯迅速为其安排庇护所,助其蛰伏至上海解放。   更令人唏嘘的是,这位功勋特工在新时代却命运多舛:1955年受潘汉年案牵连判刑20年,直至1980年方获平反,四年后才恢复中断半世纪的党籍。当1990年84岁的范纪曼病逝于上海时,悼词中“一生为党,功勋卓著”八字,终为这段跌宕人生落下庄重注脚。   回望1949年4月那个惊险之夜,范纪曼的逃亡远非孤例。彼时国民党溃退前的疯狂清算中,无数地下工作者以草灰蛇线的布局争取生机。   但范纪曼的特殊性在于:他既是情报战场上的“顶级玩家”——以敌少将身份直取核心机密;又是越狱行动的“技术派”——善用心理战术与环境细节。   当看守所长徐少元气急败坏下令追捕时,恐怕尚未意识到他们失去的不仅是个“囚犯”,更是谍报史上罕见的双面传奇。 素材来源:2020-06-18 临汾党史方志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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