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以前,大兴安岭一带住着很多 “冬狗子”,都是悲俗厌世,与世隔绝,一辈子不出大山的主,以打猎为生。 说到住的地方,他们搭的那个 “仙人柱” 可真有讲究。 听着名儿挺玄乎,其实就是三十多根木头支楞起来的尖顶帐篷,山上随便薅点材料就能搭。 夏天铺层桦树皮,防雨又透气;冬天把狍子皮和芦苇捆得严严实实,冷风都钻不进来。 其实叫人家 “悲俗厌世”,倒像没真正懂他们的日子。哪是厌世哟,多半是大山把他们和外界隔开了,可他们也把大山过成了能扎根的家。就说打猎吧,不是瞎打,啥时候打狍子,啥时候追野猪,都跟着节气走,从不会把一片山的猎物赶尽杀绝,这可不是光靠蛮劲,是跟大山处久了摸出的规矩。 他们的日子糙得很,却也透着股精明。除了 “仙人柱”,身上穿的也都是山里给的 —— 狍子皮缝的袄,鹿筋搓的线,连装东西的袋子都是用桦树皮叠的。打猎剩下的兽骨,还能刻成小物件挂在 “仙人柱” 里,算不上啥宝贝,却是日子里的小念想。 后来外面的人进了山,说他们 “与世隔绝”,可或许在他们眼里,大山里的日月、林中的动静,比山外的热闹更实在。所谓的 “悲俗”,说不定是旁人按自己的活法揣度的,他们守着大山过活,靠手艺和规矩活下去,未必不是一种踏实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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