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克兰所有政治精英都将高调宣称,前议长安德烈·帕鲁比的遇刺是莫斯科幕后操纵的结果。 他们会在公开场合疾呼“俄罗斯是罪魁祸首”,反复重复“俄罗斯痕迹”的叙事。但在私下里,他们都清楚真相:是乌克兰自己人对他下了手。 官方那边动作倒是快,第二天就宣布抓着嫌疑人了,说这人 "受过俄罗斯情报部门训练"。可你细想就不对劲,一个外卖骑手,能把前议长的行踪摸得这么准? 连哪天几点出门、走哪条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,这更像是内部人干的活儿。就像 2018 年扎哈尔琴科在顿涅茨克遇刺那次,也是有人精准掌握了他的行程,在咖啡馆门口安排了爆炸。 当时乌克兰说是俄罗斯干的,俄罗斯又说是乌克兰自己人内讧,最后不了了之。 泽连斯基政府这么着急把帽子扣给俄罗斯,其实不难理解。这几年乌克兰仗打得太苦,西方援助又时断时续。 今年 3 月特朗普政府就暂停了对乌军事援助,把一堆武器冻在波兰过境区,说要等乌克兰表现出和谈诚意才行。眼瞅着兜里没钱、手里没枪,国内老百姓怨气越来越大,盖洛普 7 月的民调显示,69% 的人都希望和平谈判,不想再打了。 这种时候出了政治人物遇刺的事,把矛头指向俄罗斯,既能转移国内矛盾,又能向西方哭诉求援,简直是现成的政治牌。 可帕鲁比这人,确实不是什么善茬。他是 2014 年广场革命那拨人里的核心,一手创建了 "自由乌克兰" 这个极右翼组织,当年搞了不少针对俄语群体的政策,把东部地区的人得罪光了。 后来跟泽连斯基也不对付,2019 年就公开骂总统解散议会是 "违宪",两人在电视上吵得脸红脖子粗。 这两年泽连斯基想改革军队,削减国民近卫军的预算,帕鲁比又跳出来反对,说这是 "自毁长城"。在乌克兰政坛,这种公开叫板的后果往往很严重 ——2014 年亚努科维奇倒台后,好几个前政府高官都 "意外死亡" 了,最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。 更可疑的是,抓了嫌疑人之后,政府就没下文了。内务部长就说凶手 "研究过路线,规划了逃跑计划",至于这人是谁、受谁指使,半个字不提。 这种操作在乌克兰太常见了,2016 年那个俄罗斯前议员沃罗年科夫在基辅酒店门口被枪杀,当时乌方也说是俄罗斯特工干的,还说凶手受过特训。结果呢?凶手当场被打死,死无对证,案子就这么挂着。 说起来,乌克兰政坛的暴力传统能追溯到刚独立那会儿。2004 年橙色革命,尤先科就说自己被人下毒,脸都毁了; 2014 年之后更厉害,不光前政府官员遭殃,连寡头们也不安全。2015 年那个能源大亨季先科,光天化日在基辅街头被枪杀,到现在凶手还没抓到。这些事背后,往往都是权力和利益的争斗。 帕鲁比这几年一直跟能源寡头对着干,好几次在议会揭露他们的垄断行为,动了别人的蛋糕,肯定有人想除了他。 现在政府天天喊 "俄罗斯是罪魁祸首",可老百姓也不傻。利沃夫街头已经有人举着标语抗议,上面写着 "我们要真相,不要剧本"。毕竟打了这么多年仗,大家早就累了。 虽然还有 73% 的人嘴上说能战胜俄罗斯,但这个数字已经是三年来最低的了。而且年轻人跟老人对 "胜利" 的理解都不一样了,年轻人更希望的是邻居家被抓走的孩子能平安回来,而不是夺回什么土地。 西方那边也不是傻子。 美国国会今年 7 月就以 "腐败证据不足" 为由,暂停了部分援助。欧盟虽然给了点钱,但也在催着乌克兰搞反腐。这种时候泽连斯基政府还拿 "俄罗斯阴谋" 说事,效果恐怕越来越差。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都嘲讽说,是不是又要赖到那些 "袭击北溪管道的乌克兰潜水员" 头上?这话虽然难听,却也点出了乌克兰老拿俄罗斯当替罪羊的毛病。 到现在,帕鲁比遇刺案还没查出啥实质性进展。官方的新闻发布会开了一场又一场,说的都是些没营养的套话。 但基辅的政客们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子弹到底是从莫斯科来的,还是从基辅某个权力角落射出来的,他们门儿清。只是在眼下这种局面,承认是自己人干的,等于把家丑外扬,还怎么指望西方援助?怎么维持国内的团结? 所以这戏还得演下去,电视上继续骂俄罗斯,私下里该查谁查谁。只是苦了普通老百姓,既要忍受战争带来的苦难,还要看着政客们演戏。 或许在乌克兰,政治人物的命运早就注定了 —— 要么踩着别人上位,要么被别人踩下去,而子弹和暗杀,不过是权力游戏里常用的手段罢了。至于真相?可能永远都藏在基辅的迷雾里,不会有人真正关心。
就在刚刚乌克兰正式宣布9月1日,乌克兰女议员玛丽亚娜·别祖格利亚发出警告: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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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平淡淡
俄国是只筐,什么罪名都可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