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无聊的时候,经常召大舅子郭德成进宫饮酒,一次,俩人都喝多了,郭德成刚要告辞

断代史鉴 2025-09-09 01:46:53

朱元璋无聊的时候,经常召大舅子郭德成进宫饮酒,一次,俩人都喝多了,郭德成刚要告辞,朱元璋立马将两锭金子塞到他袖口里,还神秘的嘱咐:“千万别让人知道啊!” 郭德成一惊,冷汗直接后脖子往下流。郭德成手里攥着那两锭金子,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,怦怦直跳。 出了宫门,晚风一吹,郭德成酒劲儿散了大半,可袖管里的金子沉甸甸的,倒比酒劲儿更让他心跳得厉害。他摸黑溜达到家,媳妇正坐在院里纳鞋底,抬头见他脸色白得像张纸,吓了一跳:“当家的,你这是咋了?莫不是宫里出啥事儿了?” 郭德成往石凳上一屁股坐下去,鞋底子“啪嗒”掉在地上都没知觉。他盯着袖管里鼓囊囊的金子,喉咙发紧:“妹夫……不,皇上今儿给了我这个。” 他边说边把金子掏出来,月光底下,金锭子泛着黄澄澄的光,晃得他媳妇直眯眼。“还特意交代‘别让人知道’。” 媳妇捏着金锭子,指腹蹭了蹭上面的刻花:“这是赏你的?”她声音都拔高了,“那你收着不就完了? 皇上平日里对咱家啥样?你妹妹是皇后,你在朝里也算有脸面的人,他给咱东西,哪能是害咱?” 郭德成苦笑着摇头:“你懂啥?皇上这人,你越觉得他是给你好处,越可能是个套。”他想起前儿个听说的闲话——说是户部侍郎收了江南商人的礼,结果被人告发,下大狱时哭喊“皇上平日待我不薄”,结果还是被砍了头。 “他说‘别让人知道’,明摆着是要咱自己担着干系。要是往后有人拿这事儿做文章,说我私通内官收受贿赂,咱是辩白还是不辩白?” 媳妇不说话了,低头搓着衣角。院外的更鼓敲过三更,郭德成突然站起来,把金子塞进灶膛里。“烧了吧。” 他说,“明儿个早朝,我就跟皇上说,昨儿喝多了,临走时晕头转向,袖管里不知怎么多了两锭金子,怕污了圣听,当场就扔了。” “你傻啊?”媳妇急得直跺脚,“烧了倒干净,可皇上要是问起,你怎么说?” “就说记不清了。”郭德成抹了把脸,“皇上要是真想让我收,能让我随便扔了? 他要的是我这份‘识趣’——既得了好处,又不敢声张,往后有什么事,才好拿这事儿拿捏我。” 他蹲下来拨弄灶火,火星子噼啪响,“你看那魏国公徐达,皇上赐他丹书铁券,他倒天天挂在堂上。 可咱们这种外戚,哪能跟人家比?皇上给咱金子,不是疼咱,是给咱脖子上套根绳子。” 第二日早朝,朱元璋果然在偏殿堵住了郭德成。他手里端着茶盏,似笑非笑:“德成昨儿喝得痛快?” 郭德成跪下来,额头碰得青石板咚咚响:“回皇上,臣……臣昨儿喝得糊涂,临走时袖管里多了两锭金子,臣怕惹嫌疑,当场就扔到御花园的枯井里了。” 朱元璋挑了挑眉,指尖敲了敲茶盏:“扔了?” “臣不敢欺君。”郭德成声音发颤,“皇上赐的东西,臣本该好好收着,可您说要‘别让人知道’,臣想着,这金子要是漏了风,倒显得臣贪心,对不起皇上的体恤。所以臣……臣就……” “行了。”朱元璋摆了摆手,“起来吧。”他看着郭德成战战兢兢的样子,忽然笑了,“你这脑子倒清醒。”他从袖中摸出个锦盒,递过去,“昨日那金子是朕赏你的,可你非说扔了,朕便再给你一回。这回,可记好了——别让朕听见有人说嘴。” 郭德成接过锦盒,手又开始抖。他抬头时,正撞见朱元璋似笑非笑的眼神,那眼神里没有温度,倒像在看只被捏住后颈的小耗子。 后来有人问起这段事儿,郭德成总是摇着头说:“皇上待臣厚,臣不敢忘。”可没人敢问他,那夜在灶膛前烧金子时,是不是真怕得要命;也没人敢问他,接第二次金子时,是不是打心底里想躲。 其实这事儿说白了,就是皇权底下的游戏。皇帝给臣子好处,从来不是平白无故的“疼人”,而是要你把这好处当成根绳子——一头系在自己腰上,一头攥在皇帝手里。 你要是收得坦然,他就当你没数;你要是收得胆战心惊,他倒觉得你“懂事”。至于那些“别让人知道”的叮嘱,不过是怕这绳子太显眼,惊了旁人,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。 可臣子们又能怎么办?抗旨是死,不收也是死,收了藏着掖着,还得提心吊胆过一辈子。就像郭德成,后来装疯卖傻保住性命,何尝不是早看透了这其中的门道?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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