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3年,北京一名18岁少年,因抢了路人1顶帽子被判流氓罪,并处以死缓,他积极参与劳改,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83年的北京街头,一个看似普通的夏日午后,18岁的牛玉强和几名同伴拦下了一位戴着军帽的路人,冲动之下,他和同伴不仅抢走了那顶帽子,还把人打伤。 这件在今天可能只算寻衅滋事的小事,在当时全国性的“严打”背景下,却成了压倒他命运的最后一根稻草,法院最终以流氓罪判处他死刑缓期两年执行,一个刚成年的少年,从此踏进监狱大门。 牛玉强出身北京一个普通家庭,父母都是国企工人,忙于生计,对孩子管教不严,他从小混迹在胡同里,结交了一帮小伙伴,组成了“菜刀队”。 他们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,只是拉帮结派,时常偷点东西,打打架,砸玻璃取乐,对他们来说,这是一种无聊生活的发泄,但在社会治安形势紧张的年代,这类行为往往被视为严重威胁。 1983年正值全国打击犯罪的高峰期,流氓罪成了重点打击对象,这顶帽子的事就这样被放大,直接改变了他的一生。 法院宣判后,牛玉强被押送到新疆石河子监狱服刑,这里环境恶劣,夏天炎热干燥,冬天寒冷刺骨,劳动任务繁重,刚入狱时,他身体瘦弱,心里恐惧,对环境极度不适应。 随着时间推移,他慢慢意识到,如果想要生存下来并争取减刑,必须表现积极,他开始主动加倍完成任务,在采棉花时即便双手被扎得鲜血直流也不曾退缩。 在突如其来的沙尘暴中,他挺身而出保护设备和仓库,多次记功,几年时间里,他的劳动量远超他人,这些表现让他在1986年获得减刑为无期徒刑,1990年又减为18年有期徒刑。 长年累月的高强度劳动和恶劣环境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,到了1990年,他被诊断为重度肺结核,右肺出现空洞,咳血不止。 医生认为病情危急,监狱批准他保外就医,父亲为此担保,抵押家中财产,保证他遵守规定,带着重病,他坐上火车回到北京,那一刻,他以为自己还能有机会重新开始。 保外就医后,他定期到派出所报到,生活尽量保持低调,北京的变化一日千里,胡同拆迁,老街坊搬走,城市在他眼前焕然一新,他身体状况时好时坏,但并未等到监狱的召回通知。 时间就这样一年年过去,他在1997年结婚,妻子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纺织厂工人,婚后不久,他们有了孩子,牛玉强开始自学法律,书架上堆满了刑法书籍,尤其对废除流氓罪的条文反复标注。 他知道流氓罪在1997年被正式取消,可他也清楚法律讲究不溯及既往,自己并不能因为罪名消失就自动脱罪,尽管心里存疑,他还是选择不主动追问,维持着表面安稳的生活。 事实是,监狱在1999年和2001年确实发过召回函,但因为地址错误或程序混乱,信件并没有送到他手中,他一直没有接到通知,继续在北京生活,直到2004年,警察突然出现在家门口。 他当时已经接近40岁,家中有妻子孩子,生活虽然清贫却算安稳,警察告诉他,因逾期未归,刑期必须顺延至2020年,他被再次押回石河子监狱,所有努力顷刻瓦解。 这起事件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争议,有人认为监狱在执行过程中存在重大漏洞,既然长达十多年没有明确通知,就不该认定他是故意逃避。 也有人坚持认为,法律不能因疏忽而失去严肃性,服刑人员应当主动履行义务。 最终法律条文占了上风,他的刑期被顺延,直到2020年才获释,讽刺的是,流氓罪在1997年就被废除,但他却成了最后一个因这一罪名服刑至满期的人。 2020年2月,他走出监狱大门,已经55岁,头发斑白,外面的世界早已今非昔比,他与家人的拥抱夹杂着陌生与感慨。 孩子已经长大成人,他却没能陪伴成长,面对媒体,他只是淡淡地说,不怪法律,只怪自己年轻时不懂事,对于他来说,半生都在为18岁那顶帽子买单。 牛玉强的经历,让人看到一个特殊年代下法律与个体命运的交织,严打背景下,街头少年因一顶帽子背负死缓,既有自身错误,也有政策环境的推动。 积极改造换来了减刑,病痛让他短暂重返家庭生活,却因制度漏洞和通知缺失,最终承受了延长的刑期。 流氓罪的废除显示了法治的进步,可个体的命运未能因此被改变,他的一生,正像一面镜子,折射出法律制度的冷硬,也映照出社会变迁的轨迹。 信源:武汉晚报——中国最后一个“流氓”该不该继续服刑
1983年,北京一名18岁少年,因抢了路人1顶帽子被判流氓罪,并处以死缓,他积极
如梦菲记
2025-09-09 11:40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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