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 年,李德以不适应延安生活为由欲返苏联,毛主席劝他:“苏联正搞大清洗,此时回去,恐有生命之忧,望你慎重考虑,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本名叫奥托·布劳恩,出生在1900年,家境贫寒,幼年在孤儿院里长大,那时候他本想当个老师,进了师范学校读书,过一份平静的生活,但命运很快拐了弯,德国战败,帝国崩塌,社会动荡,在这样的环境下,他接触到了激进的政治思想,最终加入了德国共产党,踏上了截然不同的路。 青年时期,他成了党的全职工作人员,参与组织罢工、散发传单、躲避警察追捕,几次被抓进监狱,在牢里熬过几年,1928年,他设法越狱成功,逃到了苏联,在那里,他进入了伏龙芝军事学院,接受了系统的军事训练,这是苏联最顶尖的军事学校之一,培训的是未来的红军指挥官,他学习的是正统的苏式战法,强调阵地对抗、火力压制,完全按照欧洲战场的标准来设计。 几年后,他被共产国际派往中国,任务是协助中国共产党进行军事指导,1932年,他化名“李德”,以顾问身份进入中国南方的苏区,那时的中国共产党还在苦苦求生,面对国民党的围剿,地盘不断缩小,李德很快被推到核心位置,与当时的主要领导人一起制定作战计划,他把苏联那一套阵地战理论带进了山林之间,主张修筑碉堡、深挖战壕,准备正面对抗国民党军队。 然而,南方的山地和丛林并不适合这种打法,敌人火力强、兵力多,红军却装备简陋,缺少重武器,李德的战术不但没有帮助突破困境,反而让红军在第五次反“围剿”中伤亡惨重,大片根据地被攻陷,尤其在长征初期的湘江战役中,红军部队被迫在炮火下强行渡河,损失惨烈,从此对李德的信任迅速降低。 1935年,红军在贵州遵义召开会议,检讨军事上的失败,会议后,李德被撤销了指挥权,改为顾问身份,虽然不再参与核心决策,他仍然跟着红军队伍翻山越岭,走完了漫长的长征路,作为外国人,这样的坚持并不容易,高原的寒冷、食物的匮乏、伤病的困扰,他都亲身经历过,他没有离队,也没有闹情绪,只是悄悄地退居幕后。 到达延安后,他的处境变得更加边缘,语言不通、饮食不习惯、生活条件艰苦,他逐渐失去了继续留下的动力,延安的窑洞湿冷,饭菜单调,生活远不如他在莫斯科时的条件,他曾提出希望返回苏联,那个时候,苏联正在经历大清洗,许多共产国际人员、外国共产党人被审查、被捕、甚至被处决,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了解这场风暴的危险,劝他不要贸然回国,李德最终决定暂时留下,继续担任军事教官,参与边区的教育与改造工作。 他在延安期间,参与编写教材、讲授战术知识,也尝试融入当地生活,他曾与一位红军女战士结婚,育有一子,但婚姻并未维持太久,生活中的不适应与内心的不安,加上远离家乡与亲人的思念,让他始终没有真正融入这片土地,尽管如此,他并没有消极怠工,而是尽力完成自己的职责,直到1939年才终于获准离开。 李德离开延安后,经新疆回到苏联,幸运的是,他没有被卷入清洗风暴,在莫斯科,他被安排在外文出版社工作,负责翻译资料和编辑书籍,这个转变既是命运的安排,也是政治风向的体现,他从曾经的前线指挥,变成一名坐在办公室里的文字工作者,二战爆发后,他以化名“瓦格纳”,参与对德国战俘的思想工作,也负责与日本战俘的接触,但始终远离战场。 战后,他在苏联继续担任教学和编辑工作,后来,他前往东德,进入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所,成为研究员,还曾担任作家协会的书记,他的生活逐渐趋于平稳,不再卷入政治漩涡,也不再涉足军事指挥,晚年,他以自由撰稿人和翻译者的身份度日,继续从事与中国革命有关的文献整理。 1973年,他出版了回忆录《中国纪行》,详细讲述了自己在中国的经历,并首次公开自己就是“李德”,书中内容引发不少争议,有人认为他过于强调自己的贡献,也有人批评他回避了重大失误,但无论如何,这本书为后人了解那个时代的国际背景,提供了一块重要的拼图。 一年后,他在保加利亚度假时去世,终年74岁,葬于东柏林,他的一生跨越三个国家,参与了三种政治体制的运作,从一个德国孤儿,变成苏联军事顾问,最后成为中国革命的见证者,他既是历史的推动者,也是潮流中的浮木。 李德的经历并不光辉,也不悲壮,他没有成为战争中的英雄,却在多个历史节点留下了痕迹,他的失败提醒人们,理论不能脱离实际,外来经验不能简单套用,他的幸存也说明,在极权政治下,个人命运往往取决于一些偶然的决定,他不是主角,却见证了主角们的崛起;他没有光环,却活在许多关键时刻的边角。 信息来源:新华社《国际主义战士在延安》专题报道
志愿军四任司令员,对整体战局影响最大的,是哪两位?“1951年4月13日,飞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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