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0年,知名主持人吴小莉来到浙江,见到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,她见哥哥家徒四壁,十分贫寒,内心感触良多,随后,她偷偷做了一个决定。 吴小莉刚刚结束了一天的采访,回到家时,父亲正端坐在客厅里,神情格外凝重。她察觉到父亲似乎有话要说,便放下手里的包,轻声问:“爸,怎么了?看你神色有些不对。” 父亲沉默良久,叹了一口气,才缓缓开口:“小莉,其实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。你……在大陆,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。” 吴小莉愣住了,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自小以来,她只知道父亲是跟随国民党部队撤退来台,在台湾成家,自己才有了现在的生活。 可她从未想过,父亲在大陆竟然还有过一段婚姻,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兄长。 “爸,您是说,我还有个哥哥?那……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 父亲眼神黯淡,像是往回看了几十年的岁月:“那时战乱,我仓皇跟着部队过来,以为你哥哥和他母亲可能早就……唉,没想到前不久,有个老乡辗转告诉我,他还在,住在浙江嘉兴的一个小镇上。” 吴小莉心头涌起说不出的滋味,惊讶、激动、茫然,甚至带点委屈。 她一直以为,自己对父亲是唯一的依靠,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兄长,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但看着父亲眼里流露出的愧疚,她最终点了点头:“爸,我们去找他吧。” 几天后,父女二人踏上了回乡的旅途。火车一路向北,窗外的景色由南方的碧海蓝天,逐渐变为江南水乡的阡陌纵横。 父亲一路沉默,只偶尔给她讲起当年的往事:年轻时在家乡娶妻生子,后来战乱分离,生死未卜。吴小莉听着,心里五味杂陈。 抵达浙江嘉兴时,已是傍晚。小镇不大,街巷里飘散着酱鸭和糯米糕的香味。 父亲带着吴小莉,按照线索打听,终于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停下了脚步。面前是一座低矮的旧瓦房,门口的木牌已经斑驳。 门被推开,一个身材消瘦、脸庞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。他大约五十岁出头,衣着朴素,眼神却明亮有神。 父亲和他对视的那一刻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男人的嘴唇颤抖着,终于喊出一句:“阿爹……” 父亲眼眶瞬间湿润,声音哽咽:“伯定,我的孩子。” 吴小莉怔在原地,她望着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——她的哥哥。那一刻,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酸楚。 吴伯定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逢震撼了,眼眶泛红,伸手紧紧握住父亲的手。 几人走进屋里,屋子简陋得出奇,墙壁斑驳,家具东拼西凑,唯一的亮色是桌上那一壶刚泡的龙井茶。吴小莉环顾四周,心中一阵刺痛——哥哥的日子过得并不容易。 饭桌上,吴伯定只是不断夹菜到父亲碗里,嘴里说着:“阿爹,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您了。没想到您还健在,还带着妹妹来看我。” 吴小莉听到“妹妹”这个称呼,心里一颤,泪水几乎要涌出来。她努力微笑,轻声回道:“哥,我也没想到,自己还有个亲人。” 饭后,吴小莉趁父亲休息的间隙,悄悄走到哥哥身边,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。信封里,是她偷偷准备好的一笔钱。 她小心翼翼地推到哥哥面前,声音带着真诚与心疼:“哥,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。这点钱,你拿去用吧,改善一下生活,也算妹妹的一点心意。” 谁知吴伯定却猛地摇头,把信封推了回来。他的眼神坚定,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妹子,这个钱我不能要。 我们穷惯了,也习惯了。可钱再多,都不如今天能见到你和阿爹。人还活着,家人能团圆,这就比什么都强。” 说着,他伸出粗糙的大手,紧紧握住吴小莉的手。那一刻,她能感觉到哥哥掌心的厚茧,像是岁月与生活留下的印记。 “妹子,钱你拿回去。你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。能见到你,我已经知足了。” 吴小莉的眼泪终于止不住,顺着脸颊滑落。她哽咽着说:“哥,我做新闻这么多年,采访过无数故事,可今天才真正明白,什么叫做亲情。” 父亲在一旁红了眼眶,声音低沉:“伯定啊,是阿爹对不起你和你娘。这么多年,没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。” 吴伯定摇头:“阿爹,您能回来,我就没有怨言了。过去的事,咱就不提了。只要今天我们能坐在一块吃顿饭,这就够了。” 夜色渐深,窗外传来蝉鸣声,旧屋的灯光昏黄,却让人觉得格外温暖。
浙江,一位六十多岁的女子患癌住院,病房里照顾她的竟是她八十多岁的母亲。原来,女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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