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律宾副总统莎拉·杜特尔特周六称，她收到消息，其父亲、菲律宾前总统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在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的拘留所内被发现昏迷在房间地板上。 她在周六发布的声明中称：“从医院方面获得的可靠信息显示，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在房间地板上被发现昏迷后，不得不接受实验室检查。” 很多人知道杜特尔特当年在菲律宾搞“禁毒战争”，口号喊得挺响，说要扫清毒瘤，但他的做法根本不是法治国家该有的样子，简直是拿人命当草芥。 这事儿得从他还没当总统说起，早在2013年他当达沃市市长的时候，就偷偷搞了个“死亡小队”，专门杀那些被怀疑是毒贩、小偷的人。 这些人连审判都没有，说杀就杀，达沃市那会儿都被人叫做“谋杀之都”，他自己倒好，还公开说“杀的是嫌疑人，我不在乎名声”，甚至吹嘘自己要对1700起死亡事件负责。 这哪是市长？简直就是黑社会头目，手里的权力成了他杀人的工具。 2016年他当上菲律宾总统，更是把达沃那套血腥模式推广到了全国，搞了个叫“双管齐下”的计划，一边让警察挨家挨户敲门抓疑似吸毒的人，一边搞定点清除所谓的“高价值目标”。表面说是缉毒，实际上就是公开杀人。 官方自己都承认，2016到2019年这几年里，缉毒行动中就有五千多人被杀，可人权组织统计的实际数字得有三万，这里面好多都是普通老百姓，甚至还有误杀的孩子和无辜路人。 有地方的警察记录显示，所谓的“交火”根本就是假的，嫌疑人全是被当场击毙，连逮捕的程序都不走，这明摆着就是有组织的屠杀。 有人可能会问，菲律宾不是早就退出国际刑事法院（ICC）了吗？怎么还能被抓？这就得说说国际法的规矩了。菲律宾2011年加入了ICC的《罗马规约》，这个规约就是ICC的法律基础，只要是成员国期间发生的罪行，就算后来退出了，ICC照样有管辖权。 杜特尔特2018年看到ICC要调查他，赶紧宣布退出，2019年退约生效，他以为这样就能一了百了，其实早就晚了，因为他的罪行主要都发生在2011到2019年之间，正好卡在菲律宾还是成员国的时间段里。 ICC的规矩写得明明白白，退群不能抹掉以前的罪，这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靠退约逃避惩罚，不然国际法不就成了摆设？ 更关键的是，菲律宾自己根本没打算真的调查这些罪行，杜特尔特当总统的时候，把自己的亲信安插在警察和安全部门，谁敢查“禁毒战争”的黑幕，轻则丢工作，重则有生命危险。 后来小马科斯上台，本来大家以为他会接着护着杜特尔特，毕竟都是政治圈的人，没想到他反而配合ICC提供资料。 这里面固然有马科斯家族和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斗争——之前莎拉・杜特尔特还被弹劾过，两家人早就闹掰了，但更重要的是，菲律宾国内的司法系统已经被杜特尔特搞得没法正常调查了，这时候ICC就可以根据“互补原则”插手，说白了就是“你自己不管，国际社会就不能坐视不管”。 2025年3月ICC发逮捕令的时候，证据链已经铁得不能再铁了，检察官手里有上千份受害者投诉、尸检报告、目击证词，还有杜特尔特当年的会议录音、给杀手发奖励的财务记录，甚至有警察内部的备忘录，清清楚楚写着“鼓励击毙嫌疑人”。 ICC直接指控他三项反人类罪的谋杀罪：达沃时期杀了19人，当总统后杀了14个所谓“高价值目标”，还有43个普通民众在社区清理中被杀，这还只是有明确证据的，实际受害人数要多得多。 面对这么扎实的证据，菲律宾政府就算想护着他也没辙，只能乖乖把人交出去，不然就得背上“包庇战犯”的骂名，在国际上没法立足。 可能有人觉得“禁毒是好事，严点也正常”，但再怎么禁毒也不能突破底线，法律之所以存在，就是为了防止权力被滥用，就算是毒贩，也得经过审判才能定罪，凭什么由着一个人说了算，想杀就杀？那些被冤杀的无辜者，他们的家人找谁要公道？ 杜特尔特口口声声说为了国家，其实就是用极端手段巩固自己的权力，靠制造恐惧来维持统治，这种做法跟独裁者没什么两样。 现在他在海牙拘留所昏迷，不管是真的健康恶化，还是像他律师之前说的“认知衰退”想逃避审判，都改变不了他犯下罪行的事实。 他的女儿莎拉说他状况良好，上周还在聊政治，转头又说他昏迷了，这些话听听就行，无非是想稳住支持者，给审判制造点干扰。 但证据摆在那儿，ICC的程序也已经启动，就算他身体不好，审判该进行还得进行，受害者家属等了这么多年，终于盼到有人来讨公道，哪能让他轻易躲过去？ 说到底，杜特尔特被关在海牙，就是因为他藐视生命、践踏法律，以为靠权力和退约就能逍遥法外，结果栽在了国际法手里。 这事儿也给所有国家的领导人提了个醒：权力不是杀人的通行证，不管职位多高，只要犯了反人类的罪行，迟早都得付出代价，国际法或许会迟到，但绝不会缺席，这就是杜特尔特案最明白的道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