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一群战士搜索鬼子时,突然捡到一幅画,营长只看了一眼,立马拍手大笑:“我知道小日本藏哪里了!” 这个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的相持阶段,那时候八路军在华北地区打得有声有色,正太铁路是日军的重要补给线,娘子关段更是战略要道。1940年8月,晋察冀军区第五团接到任务,专门去破坏这条铁路。部队行动起来,夜里就把村里的日军据点给端了,战斗打得干净利落,把驻守的鬼子基本都收拾了。第二天清点战场的时候,二营的战士们数来数去,发现不对劲。侦察前报的敌人数目和实际倒下的对不上,少了三十来个。这可不是小事,整个村子被包围得死死的,前夜枪声不断也没见有人溜号,那些缺员的日军肯定没飞天遁地,就藏在哪儿等着反扑。 二营营长马顺义是个老侦察兵出身,脑子转得快。他反复核对名单,又带人围着村子转悠,检查沟壑和山坡,还是没线索。情况紧急,部队下一步行动不能耽误,他直接下令全营出动,扩大搜索范围。战士们分成小组,沿着村外几里地来回走,翻石头、扒草丛,花了两个多小时一无所获。走到一处死路前,大家都卡壳了,前头是光秃秃的石壁,怎么也过不去。马顺义停下脚步,四处瞧了瞧,眼睛忽然盯住路边一块石头。那石头不大,灰扑扑的,上面贴着一张卷边的纸,纸上画着个日本军官样的家伙,头戴拱形帽子,嘴上两撇胡子翘得老高,胸口大字写着“仁丹”,周围还零零散散些日文和符号。 马顺义捡起那张纸,抖了抖上面的土,仔细端详起来。这玩意儿乍一看是日本的药品广告,仁丹是他们卖胃药的牌子,但军中老手都知道,日军常拿这种东西做联络标记。胡子翘向上头,意思是前方有路;纸张贴得歪歪扭扭,左边高些,就指左边方向。马顺义一看就明白,鬼子就是按这个暗号留的后手,逃到左边那条隐蔽小道去了。他拍了下大腿,乐出声来,当即带队往左拐。果然,扒开草丛露出一条羊肠小径,窄得只能单人通过。部队顺着这条道往前,爬上一个小坡,很快就到了坡顶一座破庙前。那是当地龙王庙,墙上青苔斑斑,门前两尊石狮子风化得不成样。 还没等大家商量下一步,一声枪响从庙里传出,子弹打在附近树上,木屑四溅。日军果然藏在里面,发现了来人。马顺义赶紧指挥战士们找掩护,趴在土堆后观察地形。庙门离他们三十来米,门口两个大香炉里灰还没凉透,冒着点青烟。硬冲肯定吃亏,敌火力不弱,得想个巧办法。他瞅准香炉,招呼来投弹手,让人扔两颗手榴弹过去。手榴弹飞出,拉环一响,砸进炉里炸开,黑灰烟尘顿时腾起,像个大烟幕把整个门前裹住。日军在里面咳嗽个不停,开枪也打不准。马顺义见时机到了,下令全冲。战士们端着枪跳起来,直奔烟雾,撞开庙门就把里面的人全给解决了。短短几分钟,藏着的三十多个鬼子就全报销了。 这事儿的关键就在那张仁丹画上。日军用这种广告做暗号不是头一回了,早几年他们在华北活动时,就爱在墙上、电杆上贴这些,看似宣传胃药,其实是给后续部队指路。仁丹的商标图案简单,容易改动,帽檐弯度、胡子方向、字样大小,都能藏信息。八路军侦察员通过抓俘虏和缴获资料,渐渐摸清了这套把戏。马顺义以前在侦察连干过两年,多亏那时候留意过类似标记,才一眼认出。部队里不少人后来也学着点,遇到可疑纸张就多瞧几眼,避免中招。 说起马顺义这个人,得从头讲起。他1915年出生在河北井陉县一个山村,那地方穷,家里靠几亩薄田过日子。日军1937年打进来,村里遭殃,粮食被抢,青壮年被抓丁,他亲眼见乡亲们受罪。二十出头那年,他翻山越岭找八路军,脱了草鞋就报名。入伍后分到侦察连,从基础练起,早起跑步、刺杀操练,晚上学地图和敌情。1938年春天,他第一次出任务,潜入日伪据点外头,趴草丛里听巡逻声,帮队里偷袭哨所,缴了几支枪,还绑了个俘虏回来审。 两年侦察让他长见识,专攻敌方隐秘手法,包括墙上那些标记。一次在太行山,他爬坡探营地,看日军贴纸调整位置,回来就用炭笔画给战友看。1940年初,他升二营营长,领破坏铁路的任务。部队驻山洞,他检查枪支弹药,确保汉阳造上膛顺溜。率部机动时,总在前头指路,夏雨里翻小道,背包压脊梁。打伏击,他趴土坡瞄卡车,扣扳机震手臂。刺刀格斗时,动作准狠,部队跟他学,步调齐整,战绩不错。 这场战斗后,第五团的铁路破坏任务顺利收尾,日军补给线断了条腿。马顺义的营继续在晋察冀转战,秋天破袭补给,夜行雾谷,用手电避陷阱。伏击卡车,枪声齐发,火球照夜。1941年百团大战,他指挥突击,爬墙进敌营,砸电台仪器。间隙检查伤员,分配药。抗战到1945年,他升团职,积功不少。
八路军中只有三位师级干部没有授衔,其中120师有一位。从下图八路军120师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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