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4年,山东一名叫魏德友的退役军人相亲时,提了一个要求。结果,姑娘们纷纷表示:“算了吧!”不过,有一个女孩说竟然:“我愿意!”因为这三个字,她离开家乡长达58年…… 1964年的山东,冬风呜呜刮着,魏德友穿着一身旧军装,坐在村口的小炕上相亲。 那年他刚退伍,裤脚上还打着补丁。 媒人一连介绍了好几个姑娘,可每当他说出那句:“婚后得去新疆边境生活”,姑娘们全都摇头,连话都不想多说。 就在他以为这次又要黄时,一个清瘦的女孩抬起头,语气平静地说:“我去。” 她叫刘景好。 那天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棉袄,眼神不闪不避。 魏德友愣了,甚至怀疑自己听错:“那地方穷,天冷得能把水壶冻裂,吃饭得靠地瓜和面,十里地都见不着人。” 刘景好只笑,说:“你能去守,我就能去陪。” 她这句话,不带一点矫情,却成了她此后一生的路。 几个月后,两人结婚,简单得连张婚照都没拍,婚宴也只是几碗热面。 第二天,他们就踏上了去新疆的火车,绿皮车一路颠簸,窗外从平原变成戈壁。 五天五夜后,他们抵达塔城,又换卡车,再走几十里,最后干脆步行。 草原风像刀一样刮脸,脚下是厚厚的冻土。 第一眼望去,天地连成一片,只有几根孤零零的电线杆。 刘景好那时第一次意识到,魏德友口中的“边境”,竟真是地老天荒。 他们住的“地窝子”是半埋在土里的小屋,屋顶盖着稻草,一下雨就漏。 晚上,风能把门缝吹开,刘景好窝在炕上,听着呼啸的风,心里直打颤。 可她看见魏德友坐在煤油灯下,手里擦着旧军壶,一脸认真,就又把眼泪憋了回去。 第二天,魏德友带她去看界碑,那是一块石头,表面刻着编号。 魏德友说:“这就是咱要守的地方。” 那天他们一走就是十几公里,刘景好的鞋磨破了,脚底都是泡。 晚上,魏德友给她挑泡,她还硬撑着说了一句:“没事,走几天就好了。” 后来,真就好了。 她学会了用碱水和面,蒸出的馒头又硬又涩,但能吃饱。 她学会了修被子、缝裤脚,也学会了看天。 山头起黑云,就得赶紧把晾的粮收进屋。 生活一点点磨人,她一点点去适应。 有一次,魏德友巡逻遇上狼群,被逼得往冰面跑,回家时满身泥。 刘景好一句责怪都没有,只默默烧热水,蹲在地上给他洗脚。 她的手冻得通红,眼里却带着光:“下次带上我,俩人一起走。” 从那以后,她真的成了巡逻队的一员。 两人带着一匹老马,一壶水、一包干粮,一走就是一整天。 风大的时候,她在前面挡风,魏德友在后面撑伞;歇脚的时候,她靠在他肩上唱山东小调。 草原孤寂得像世界尽头。半年见不着外人,信件要托人带几十里。 她想家时,就摸着母亲留的鞋垫,嘴里嘀咕着:“等孩子大了,让他们回山东看看姥姥。” 孩子出生后,生活更苦了,奶粉没有,靠羊奶熬。 医务所离得远,孩子一发烧就只能靠热水毛巾敷。 可刘景好咬牙挺过来了,后来,孩子要上学,他们得送到镇里。 每次送走,她都把煮好的鸡蛋塞进孩子包里:“想爸妈了,就看天上的云,爸妈也在看。” 这一看,就是五十八年。 魏德友的背一点点弯下去,脚步慢得像拖风,可他仍然每天去看界碑。 刘景好的头发全白,针线也看不清了,可她仍然坚持给他补衣服。 有人笑他们“太轴”,她却说:“这地儿有人守着,心才踏实。” 他们巡的路加起来,能绕地球几圈,遇过暴雪、狼群,也遇过迷路的牧民。 有人问他值不值,魏德友指着那块界碑说:“咱的家,就在这碑后面。” 这对老夫妻一生没说几句情话,可他们的日子,比情话更有分量。 在草原上,浪漫不靠鲜花,也没有仪式,只有漫天的风、脚下的路,还有那个永远亮着的煤油灯。 世上最难得的爱,从来不是“我为你做什么”,而是“我和你一起去做”。 刘景好当年那句“我去”,没有多余的字,却比任何誓言都真。 他们守的不只是边境,也是爱情的边界。 守一块石碑,也守一辈子的人。
1941年,一女团长不幸腹部中弹,日军发出一阵狞笑,大叫道:“女八路的花姑娘,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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