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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微风]2016年,台北故宫院长反驳大陆的措辞,认为台北故宫的文物不属于大陆!

[微风]2016年,台北故宫院长反驳大陆的措辞,认为台北故宫的文物不属于大陆! 当台北故宫的院长,面对大陆的某种情感连接时,用一种近乎切割的姿态,说出那些文物不属于大陆时,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一股荒诞的味道。 这就像一个孩子,手里捧着从祖宅里带出来的传家宝,却理直气壮地对亲生父母说:“这东西现在是我的,跟你们没关系了。”这番操作,让人错愕之余,也不禁想把时间的指针,拨回到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,去看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开始的。 故事得从1948年末说起,那时的中国,正经历着天翻地覆的巨变。对于蒋介石而言,那是一段灰暗的时光,军事上的节节败退,让他不得不开始谋划退路。 台湾,成了他眼中的最后一块栖身之地。但仅仅人退过去是不够的,一个政权的合法性,往往不只在枪炮,更在文脉。 北京故宫,那座沉淀了数百年王朝风云的紫禁城,里面的每一件珍宝,都是中华文明最璀璨的结晶,是“正统”二字最无可辩驳的物证。 于是,一个精明又带着悲凉的算盘在他心里打得噼啪作响:把这些宝贝带走,不仅能向世界宣告自己才是中华文化的继承者,更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——“反攻大陆”成功之日,便是国宝归还之时。 这不像是一次简单的搬家,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,是一场文明的紧急大迁徙。从1948年12月开始,南京的港口彻夜灯火通明。一箱箱被精心包裹的文物,在戒备森严的士兵护送下,悄悄地登上“中鼎轮”、“昆仑舰”等运输船。他们挑挑拣拣,几乎是把故宫的心尖子都给挖走了。 青铜器里,最重、铭文最长的毛公鼎;瓷器里,巧夺天工的翠玉白菜和那块栩栩如生的肉形石;书画里,范宽的《溪山行旅图》,郭熙的《早春图》……这些随便一件都能在美术史上占据一个篇章的国宝,连同其他近三千箱文物,就这样告别了它们栖息了数百年的故土,在茫茫大海上颠簸,最终抵达了台湾。这批文物,就像是被迫离家的贵族,带着一身的风霜与故事,开始了漫长的异乡漂泊。 这些初来乍到的宝贝,起初并没有一个安稳的家。它们被辗转存放在台中的糖厂仓库里,一放就是十几年。直到1965年,一座专为它们而建的宫殿在台北外双溪落成,这便是我们今天所知的台北故宫。 它的建筑风格,是地道的中国宫廷式样,黄色的琉璃瓦,朱红的宫墙,仿佛是紫禁城在遥远南方的的一个微缩倒影。 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诉说,它在告诉世人,我承载的,是来自那片广袤土地的文化记忆。如今,台北故宫的藏品数量已近七十万件,但那批从大陆运来的2972箱文物,永远是它的灵魂与根基。因为后来的收购、捐赠,无论如何丰富,都只是枝叶,而那批文物,才是深埋于地下的、不可动摇的根。 有趣的是,文物本身是不会说谎的。它们身上的每一道纹饰,每一片釉色,每一寸包浆,都在讲述着自己的出身。那块翠玉白菜,它的原料来自缅甸,但它的雕刻灵感、它所象征的“清清白白”,却是纯粹的文人情怀,是扎根于中原土壤的文化寓意。 那尊毛公鼎,它的腹内铸着近五百字的铭文,记录的是西周王室的册命和赏赐,每一个古文字都散发着来自黄河流域的古老气息。 这些文物的“身份证”,从它们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深深地烙上了“中华”的印记,这个“中华”,地理上指的就是那片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。它们没有一件是从台湾的红土里被挖掘出来的,它们的根,不在这里。 或许,那位院长的措辞,是想在复杂的政治现实中,为台北故宫寻找一个独立的身份定位。但这种试图用语言来割裂文化血脉的做法,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 每年,有多少来自海峡对岸的游客,专程赶到台北故宫,只为一睹这些在历史课本里、在纪录片中见过无数次的国宝真容。他们站在翠玉白菜前,眼神里流露出的,是一种寻得故知的亲切与复杂。 他们不是在看外国的珍奇,而是在探望一位失散多年的亲人。这种流淌在血液里的文化认同,岂是几句官方辞令就能轻易抹去的? 这些文物,就像一群沉默的见证者。它们见证了一个王朝的落幕,见证了一场仓皇的迁徙,也见证了数十年的隔绝与变迁。 它们静静地躺在恒温恒湿的玻璃柜里,身上却刻着来自北京的风,刻着紫禁城的雪。它们或许听不懂现代的政治术语,但它们记得自己是谁,记得自己从哪里来。 这份深植于骨子里的“乡愁”,恐怕是任何措辞都无法抹去的。当有人试图否认它们的来处时,它们沉默的存在本身,就是最响亮的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