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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9年,地下党员丁惟尊叛变,还要带着敌人去火车站抓人,他的妻子知道后,连忙说

1929年,地下党员丁惟尊叛变,还要带着敌人去火车站抓人,他的妻子知道后,连忙说:“我要回娘家,让我和你一起去火车站吧!” 王复元到青岛后,先找丁惟尊谈心,用被捕的恐惧和升官的许诺把他拉下水。丁惟尊没扛住,暗中和王复元他们串通,针对高密火车站的四个接头同志设局。傅玉真无意中听到他们屋里商量明早的抓捕计划,具体到人数和时间。她保持平静,进去添茶,出来就开始想对策。王复元离开,傅玉真跟丁惟尊说想回高密娘家,明天一起去火车站。丁惟尊觉得合理,没拒绝。 次日清晨,他们上火车。傅玉真带了小包袱,坐着看窗外。丁惟尊不时看表。到高密站,旅客不多。傅玉真一眼认出四个同志的位置,北边两个,南边两个。特务伪装成乘客,盯着他们。丁惟尊手往腰上摸,打算挥东西发信号。傅玉真突然朝东边人群喊舅舅,喊声传开,站台乱起来。丁惟尊信号没发成。北边两个同志趁乱钻进小店,从后门跑了。南边两个被特务近身堵住,抓走了。丁惟尊瞪傅玉真,她说看走眼了。他没法发作。 这个行动让丁惟尊的叛变更明显,但他没马上撕破脸。傅玉真表面上还像没事人,回青岛继续观察。组织那边已知道丁惟尊和王复元的事,派人来处理。王复元是老叛徒,之前出卖过邓恩铭那样的同志,导致多人遇害。丁惟尊跟着他干,提供了几个联络点,害得同志被捕。他俩的计划本想全抓,但傅玉真的喊声救了两个。 高密火车站是当时胶济铁路上的关键点,地下党用它传情报。丁惟尊以前在那工作,熟悉地形,所以叛变后就瞄准那里。王复元经验老到,教他怎么设伏。傅玉真出身农村,革命前干过农活,加入后学了些伪装技巧。她提出一起去,不是一时冲动,而是算准了能干扰行动。喊舅舅这招简单,但管用,借着站台人流制造混乱。特务虽抓了两个,但丢了两个,计划没全成。 丁惟尊回程时一路不说话,傅玉真也没多说。叛徒的举动往往从这种小事暴露,王复元后来还想拉更多人。傅玉真知道丈夫变节,但没慌张,继续在家留意情报。历史资料显示,这种家庭内的矛盾在当时常见,叛徒拉拢亲人,但傅玉真没上当。她用日常借口掩护,实际在保护组织。 王复元和丁惟尊的勾结不止这一次,他们之前已害过几个点。傅玉真听到的话里提到四个同志,具体是高密的交通员。喊声后,逃掉的两个后来继续工作,被抓的两个下场不明,但组织损失了。丁惟尊的叛变从王复元找上门开始,那家伙是山东省委旧人,变节后专干这种事。 傅玉真的举动显示出地下工作的机警,她没直接对抗,而是用生活理由介入。火车站事件后,丁惟尊疑心她,但没证据。王复元那边加强警惕,但没料到后续。整个过程反映了当时斗争的复杂,叛徒内部也互相猜忌。 丁惟尊以前是高密站职员,转到青岛后继续地下联络。王复元叛变前在省委,之后成国民党帮手。傅玉真和高密有亲戚,借口回娘家合情合理。行动失败让特务恼火,但他们没停手,继续追捕。 这个部分的核心是傅玉真干扰抓捕,救了部分同志。 返回青岛,丁惟尊在家逼傅玉真一起干出卖的事。她没硬顶,假装答应,暗中找机会联系组织。地下党派张英来青岛,除掉叛徒。张英是锄奸队成员,经验足。傅玉真用暗号接上头,把丁惟尊的活动规律告诉他,包括会面地方。 几天后,张英上门说有任务,傅玉真在旁帮腔。丁惟尊上钩,跟出去。到巷子里,张英动手除掉他。王复元知道后慌了,找傅玉真说报仇,其实想拉她。傅玉真忍着,假装同意,请他回家谈。 几次见面,王复元松懈,提到去鞋店定鞋。傅玉真把时间地点告诉张英。张英带人去鞋店,王复元试鞋时,开枪除掉他。张英他们撤走。傅玉真在家烧掉文件,离开青岛,去根据地。 丁惟尊的死让青岛的特务警觉,但组织已清除了隐患。王复元之前害过很多人,包括出卖邓恩铭。傅玉真处理文件时,小心销毁联络方式,避免暴露。张英的任务是针对这两个叛徒,完成后小组安全离开。 傅玉真去根据地后,继续革命工作。整个事件从叛变到清除,体现了组织的严密。王复元的下场是咎由自取,丁惟尊也一样。历史资料确认了这些事实,没有多余枝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