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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,刘洪才伪装成日军外出侦察,回来路上遇到五名民兵,他看了几人一眼,觉得

1940年,刘洪才伪装成日军外出侦察,回来路上遇到五名民兵,他看了几人一眼,觉得不对劲,便喝道:“站住!”   对于久经沙场的八路军侦察连排长刘洪才来说,辨别真伪不仅仅依靠眼睛,更依靠那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嗅觉,1940年,当他在历城外围遭遇那五个迎面走来的“自己人”时,这种致命的直觉再次被触动了。   那五个人穿着八路军的军装,或是模仿民兵打扮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似乎都是去往根据地的战友,眼前的这几个“战友”,虽然军装穿得周正,但那种布料崭新的质感,显得与此时艰苦的战场环境格格不入,甚至连领口袖口都没有行军常见的磨损污渍。   这种违和感正如他早年在四川通江放牛时的经验,无论怎么伪装,都没法把狼驯成看家狗,更让人生疑的是那几个人的眼神,看似热情,实则一直在用余光打量四周,那种贼眉鼠眼的闪烁,绝不是坦荡的革命战士该有的神态。   回溯到红军时期,他只是个从红四方面军走出来的放牛娃,经历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风霜雪雨,甚至在抗战初期的辽县攻坚战中,因为日军飞机的疯狂轰炸而被震晕,在后方医院躺了几个月才捡回一条命。   正是那次辽县战斗,让刘洪才的一战成名:面对无法强攻的高耸城墙,他没有硬冲,而是像在老家爬树一样,领着十几个战友用竹竿悄无声息地接力攀爬,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摸上城头,在三个鬼子和两个汉奸的鼾声中,没有开枪,直接用冷兵器解决了战斗。   静默地打开了城门,而就在遭遇这五个“疑点重重”的陌生人之前不久,刘洪才刚刚完成了一次惊心动魄的“反向渗透”当时的历城县城盘查森严,为了侦察情报,他没有像寻常侦察员那样扮作容易被搜身的百姓,而是反其道行之,直接搞来几套日军服装。   在城门口,当伪军哨兵试图按照惯例盘问这三个“皇军”时,不懂日语、只会两句蹩脚问候语的刘洪才,瞬间爆发出了作为上位者的蛮横,他抡圆了胳膊,直接给了那个领头的伪军一记响亮的耳光,嘴里模糊不清地骂着“八嘎”。   这一巴掌打得极为狠辣,打消了伪军所有的疑虑,这种趾高气扬的暴戾,恰恰符合他们心中日本主子的形象,于是乔装的侦察小组得以大摇大摆地进城,甚至在大街上巧妙利用混乱,制造“皇军内讧”的假象,在刺死真正的日军巡逻兵后全身而退。   现在,在这条返回根据地的路上,刘洪才决定用那个“城门巴掌”作为最后的试金石,面对那五个声称是“教导大队”从锦绣川赶来“抓舌头”的所谓自己人,刘洪才并没有马上拔枪,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扮演着某种角色,甚至带着几分抱怨的口吻。   像聊家常一样提起了刚才进城时的经历:“真晦气,刚才进城有个伪军不长眼,老子上去就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,才算混过去”对面这几个人显然不仅仅是普通的散兵游勇,他们听到这话时,并没有表现出对战友英勇事迹的赞叹,反而领头的那人脸色剧变。   眼神中那种“如释重负”瞬间变成了惊恐的杀意,因为那个挨打的伪军,正是这伙潜伏敌人的内线眼目,对方下意识的惊呼和去摸枪的动作,宣告了这场心理战的结束,早就蓄势待发的刘洪才和两名侦察员根本没给对方拔枪的机会。   枪栓拉动的声音和冷酷的刺刀光影交错,五个“暗杀队”成员还没来得及展示他们刺杀八路军干部的身手,就全部成了尸体,正如刘洪才后来总结的那样,在战场上,死人不会说话,但活人的伪装,哪怕是一件崭新的军装、一个漂移的眼神。 信息来源:抗战时期我军对日伪军瓦解工作研究《南京政治学院学报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