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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人们好我是农村光棍毛娃,在家躺了一个月了,今天天气好出来走走,到了这边和以前不

家人们好我是农村光棍毛娃,在家躺了一个月了,今天天气好出来走走,到了这边和以前不一样,风景依旧,物是人非,心情不好,看什么都不顺眼。人来人往,虽然也有很多漂亮的妹子,但太多是别人女朋友或者老婆,与本大神一个挂壁仔又有什么关系呢?人生匆匆,皆为利往,都是过客。 路边杂货铺门口,一个小伙子给老太太买了袋桃酥,塑料袋窸窸窣窣响,像极了母亲每次接过东西时,手指摩挲袋子的声音。 我踢着脚边半枯的狗尾草,风里有麦收后的土腥味,去年这时候,父亲还在田里教我扬场呢——现在田里只有母亲佝偻着背,拾别人落下的麦穗。 有人说,这年头谁还没躺平过?可他们躺平是沙发软被窝暖,我躺平是土炕硬,心里更硬,硬得像母亲吃的降压药片。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,是村医发来的消息,问母亲的止咳药吃完没。我盯着屏幕,指腹在“还没”两个字上磨了半天,最后删了,回了个“明天去买”。 明明是出来散心的,怎么走着走着,眼里的风景都变成了母亲的样子?她总说“毛娃你歇着,妈还能动”,可我见过她半夜坐在炕沿上,按着腰喘气的模样。 人到中年,是不是就该明白,有些“不想动”是矫情,有些“动不了”是罪过?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是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,现在才发现,是我自己把日子过成了一滩烂泥,连母亲想拉我一把,都找不到个抓手。 路过村口的老槐树,树洞里还塞着我小时候藏的玻璃弹珠,亮晶晶的,像母亲每次看我时眼里的光。那光什么时候开始暗的?是从我辞了城里的活回家那天,还是从父亲走后,我把自己关在屋里那天? 回家的路不长,平时走十分钟,今天走了快半小时。路过小卖部,老板问“毛娃,买包烟不?”我摇摇头,以前总觉得抽烟能解愁,现在才知道,愁都在肺里憋着,不如留点力气,明天去镇上的砖厂问问招不招人。 太阳快落了,把影子拉得老长,好像比早上出门时,沉了点,也直了点。风还是那阵风,吹过耳边,不像早上那么躁了,倒像是母亲在背后轻轻推了我一把。 明天醒来,还会不想动吗?大概会吧。但这次,我会逼着自己坐起来,哪怕先叠好被子,给母亲烧壶热水——总不能让她在我这个年纪,还替我操心“今天能不能好好活着”这种事。 毕竟,大神可以不死,但儿子不能不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