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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3年春,八路军营长张中如在榆树村沟口伏击鬼子时,被一颗子弹穿透胸膛。然而,

1943年春,八路军营长张中如在榆树村沟口伏击鬼子时,被一颗子弹穿透胸膛。然而,谁也没有想到,这仅仅是漫长痛苦的开始——真正的生死考验,才刚刚拉开帷幕。 当时的战场离后方医院足有二十多里山路,抬着担架的民兵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,张中如的意识时断时续,胸口的血浸透了包扎的粗布,黏在皮肤上又冷又疼。 他咬着牙没吭一声,脑子里全是伏击战打响前的画面,战士们攥着步枪的手背上青筋暴起,老乡们连夜送来的干粮还揣在怀里,温热的触感还没散去。 子弹打穿的是左胸,离心脏只有分毫,随行的卫生员急得直掉眼泪,手里的止血药粉撒了一层又一层,血还是止不住。他们都清楚,再这么耗下去,人肯定撑不到医院。 抬担架的队伍走到半路,遇上了进山采药的老郎中。老郎中蹲下身摸了摸张中如的脉搏,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,皱着眉说子弹没取出来,光止血没用,得赶紧找个地方开刀。 那时候村子里的鬼子刚被打跑,家家户户都关着门,民兵们敲开了村口一户大娘的门。大娘二话不说,把自家的土炕腾出来,烧了滚烫的开水烫刀子,又把仅有的一床新棉被铺在炕上。老郎中没有麻药,只能让民兵按着张中如的胳膊腿,他咬着牙说,营长你忍忍,取了子弹就能活。 张中如疼得浑身发抖,汗珠子砸在炕席上,砸出一个又一个湿痕,他愣是没喊一声,只是死死盯着屋顶的房梁,嘴里反复念叨着,我不能死,我的兵还在等着我。 子弹取出来的那一刻,张中如直接昏了过去。这一昏,就是三天三夜。 大娘守在炕边,用米汤一点点往他嘴里喂,卫生员守着他换药,伤口发炎的时候,整个人烧得像个火球。村子里的老乡们轮流来看他,有人送来鸡蛋,有人送来晒干的草药,还有的孩子偷偷把攒了好久的糖块放在他的枕头边。 他们都知道,这个营长是为了保护他们才受的伤。三天后,张中如终于醒了过来,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,就是熬红了眼的大娘,他想撑着坐起来,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。大娘按住他,叹了口气说,孩子,命捡回来了,就好好养着。 伤口渐渐愈合,张中如却发现自己的左臂抬不起来了。医生检查后说,子弹伤到了神经,以后怕是很难再端枪了。 这个消息像一块石头砸在他的心上,他是营长,是带兵打仗的人,不能端枪,还怎么上战场?那段时间,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不说话也不吃饭,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。 战士们轮流来劝他,老乡们也来开导他,可他就是钻牛角尖。直到有一天,他看到村里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玩打仗的游戏,一个个举着木头枪,喊着“打倒鬼子”,他忽然就想通了。不能端枪,还能指挥,还能给战士们出谋划策,只要能打鬼子,干什么都行。 伤愈归队那天,榆树村的老乡们都来送他。大娘塞给他一双纳得厚厚的布鞋,老乡们往他的背包里塞鸡蛋和干粮,孩子们追着队伍跑,喊着“张营长,你要保重”。 张中如转过身,对着乡亲们深深鞠了一躬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。他知道,自己这条命,是老乡们给的,是战友们给的,往后的日子里,他得用这条命,守护好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。归队后,他凭着丰富的作战经验,带着战士们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,左臂虽然抬不起来,却成了战士们心里最坚实的依靠。 烽火岁月里,每一个挺身而出的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家园,张中如的经历,是无数抗日军民浴血奋战的缩影。军民同心,生死与共,这份情谊,刻在民族的骨血里,永远不会褪色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