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这种人挺“可怕”的。 一个副教授,安安静静搞了三十年计算机。 一回头,身后已经站着200多个他亲手带出来的兵,个个都能在技术圈里横着走。 我看到这种履历,第一反应不是“牛逼”,是有点“心疼”。 张启明教授的办公室在工大计算机楼402室,门永远虚掩着,推门进去总能闻到淡淡的咖啡香和旧书本的味道。 年近六十的他头发已经花白,鼻梁上架着一副用了八年的黑框眼镜,镜腿缠着透明胶带——那是去年带学生做项目时,熬夜调试代码不小心摔的,学生要给他换,他摆手说“还能用,不耽误看屏幕”。 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不是获奖证书,而是一沓泛黄的点名册,从1995年到2025年,每一届学生的名字后面都记着密密麻麻的批注:“小李逻辑思维强,适合算法研究”“小王动手能力突出,可往工程方向培养”。 1995年,张启明从名校博士毕业,放弃了当时炙手可热的外企offer,回到家乡的工业大学任教那时候计算机还是冷门专业,实验室只有三台老式电脑,学生们上课全靠板书推导代码。 有个叫赵磊的学生至今记得,当年为了攻克一个编程难题,张启明带着他们在实验室待了整整七天,每天只睡四个小时,饿了就泡方便面,渴了就喝凉白开。 “张老师的眼睛布满血丝,却总能在我们卡住的时候,一句话点醒思路。”如今赵磊已是国内顶尖AI企业的技术总监,公司核心算法里,还保留着当年张启明教给他的优化逻辑。 三十年来,张启明拒绝过的“诱惑”能排成长队2010年,有互联网公司开出百万年薪+股权请他出任技术副总裁,他当着猎头的面拨通学生电话,笑着说“我走了,这帮孩子的项目就黄了”;2018年,学校提拔他当学院副院长,主管行政工作,他任职三个月就主动辞职,理由是“坐在办公室里,没法盯着学生写代码”。 他的工资卡余额常年保持在五位数,大部分收入都花在了学生身上:给贫困生买电脑、资助学生参加学术会议、自掏腰包设立“编程创新奖”妻子常抱怨他“对学生比对儿子好”,儿子高考那年,他正带着团队冲刺国家级科研项目,连陪考都没去,直到学生们拿着获奖证书来报喜,他才想起问儿子考得怎么样。 他带学生有个“怪规矩”:不看论文数量,只看解决问题的能力;不搞“填鸭式”教学,而是把真实项目搬进课堂。 2015级学生王萌萌,刚入学时编程基础薄弱,几次想转专业,张启明发现她对数据可视化有兴趣,就带着她做地方政府的政务数据平台项目。 从需求分析到代码编写,从用户测试到系统上线,每个环节都手把手指导毕业时,王萌萌的项目成果被评为省级优秀毕业设计,她也凭借这个项目拿到了阿里、腾讯等多家公司的offer。 “张老师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有潜力的学生,他总说‘技术不分天赋,只分坚持’”王萌萌说,现在公司遇到技术难题,她还会习惯性地给张启明发消息,而不管多晚,总能收到回复。 张启明的“可怕”,在于他把“专注”做到了极致在这个人人追求“短平快”的时代,他愿意用三十年时间,深耕一个领域,培养一批人才。 他带出来的200多个学生,遍布互联网、人工智能、芯片设计等多个领域,有12人创办了自己的科技公司,37人成为高校教授,还有不少人在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中担任技术骨干。 去年校庆,学生们自发组织了一场“拜师会”,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学生挤满了整个礼堂,有人带着自己的孩子来见“师公”,有人把公司的核心技术专利复印件送给张启明,说“这是您教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”。 看着台上被学生们簇拥的张启明,有人问他“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是什么”,他没有提科研成果,也没有说桃李满天下,只是哽咽着说“看到你们能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,能为国家做点实事,我就知足了”。 这句话让在场的很多人红了眼眶——他们知道,这位看似“固执”的老教授,用三十年的坚守,诠释了什么是“师者仁心”,什么是“工匠精神”。 这个时代不缺追名逐利的人,缺的是张启明这样“安安静静做事”的人。他没有光鲜的头衔,没有丰厚的财富,却用一生的付出,为国家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技术人才。这种“可怕”的坚守,背后是对教育事业的热爱,是对技术报国的执着,更是一种不为外界所动的纯粹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