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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山东淄博吃啥?除了烧烤之外,这10样小吃更是一绝,外地不多见

淄河的水浸了三千年,把临淄的土泡得全是故事。春秋时这里是齐国都城,齐桓公靠着管仲把霸业铺开,九合诸侯的号令就从这儿传向中

淄河的水浸了三千年,把临淄的土泡得全是故事。

春秋时这里是齐国都城,齐桓公靠着管仲把霸业铺开,九合诸侯的号令就从这儿传向中原,如今地下挖出来的刀币,字口还透着当年的硬气。

城墙上的砖换了一茬又一茬,唯有夯土深处,还埋着古人踏碎的月光。

烟火气顺着城墙缝钻出来,熬成了周村烧饼。

正月里花灯亮起来更热闹,“太公钓鱼”“聊斋故事”的灯组晃着光,

芯子上的孩童衣袂翻飞,像从老辈人的梦里飘出来的。

这里的人总带着股实在劲儿。

就像博山酥锅,把肉菜一锅炖得烂乎,是邻里分享的热乎气;

淄河还在流,烧饼的香飘得更远,老城里的青石板被磨亮,踩上去的声响,和千年前齐国人的脚步声,叠在了一起。

那您知道,淄博除了烧烤还有哪些食物值得打卡?一起看看吧……

博山菜煎饼

清初蒲松龄《煎饼赋》里早有它的影儿。

“圆如望月,大如铜钲,薄似剡溪纸”。

它从博山老街的石磨声里走来,解放前河滩市场刘家豆腐脑、李家菜煎饼的吆喝,是几代人的烟火记忆。

1938年日军侵博,河滩市场萧条,这道吃食却顽强活了下来,像博山人骨子里的倔强,越熬越香。

如今它更“潮”了,被中国烹饪协会封“中华名小吃”。

外皮酥得“咔嚓”响,内里软乎得“暄腾”,馅是豆腐、粉条、韭菜混着虾皮,用花生油一炒,香得“直钻鼻子”。

老辈人吃它爱配碗“油粉”,酸溜溜的,解腻又开胃,淄博人管这叫“真得劲”!

卤汁羊肉

淄博周村清光绪初年的老味道,由太平街崔氏首创。

崔义庆那辈人蹲在灶火旁,看着羊肉在卤水里翻滚,把回民煮羊的火候秘诀揉进鲁菜的咸鲜里,练出“清香味美无膻腥”的绝活。

这锅卤汁浸了百年,老汤里凝着周村古商城的市井烟火。

商帮往来时,一碗卤汁羊肉配烧饼,暖的是胃,暖的是人心,成了冬日里最实在的酒肴。

如今这手艺被列入非遗,传承人李中华守着那口老锅,肉要选内蒙古小尾寒羊的腱子,卤水得泡足24小时,汤冻透亮,咬一口,肉嫩得直化,香得人眯眼。

“真得劲!”老周村人端起碗,先闻那股子远飘的清香,再夹块肉,咸淡正好,不腻不柴。

这口卤汁羊肉,不是啥山珍海味,却藏着百年光阴的厚味,

是淄博人记忆里的“冬日暖”,是外地人来了必啃的“第一口烟火”。

淄博大锅全羊

根在沂源县南鲁山镇芝芳村。

这村原名“纸坊”,古时河边造纸作坊林立,清末更名“芝芳”,唐姓人居多,村北有九龙泉,沂河穿村过,还有沂源猿人遗址。

老辈子传下来,这全羊得用沂蒙黑山羊,尤其是八十斤往上的羯羊,瘦肉率七成多,两斤活羊出一斤带骨肉,肉紧实膻味小。

煮羊得用木柴,大锅架在灶上,火候讲究。

先大火滚开,撇去浮沫,再换文火慢煨,三四个钟头不能离人,汤里加本地花椒、桂皮、八角,少放盐,“咸狗淡羊”是老理儿。

这全羊讲究个“全”字,肉、骨、脏、血、头、蹄、尾、鞭一锅出,

汤汁浓白似奶,肉嫩得能抿化,羊血滑溜,羊杂脆生。

吃法更有讲究:

先上羊血、肠、肝“开路”,再啃骨头肉“垫底”,最后啃羊蹄“收尾”,寓意“一步登天”。

外地人来淄博,不吃大锅全羊,那叫“白来”,

“饥困”了?整碗羊汤,立马“得劲”!

欢喜团子

清道光年间“逼”出来的活路。

当年农户为糊口,十户七家熬糖稀、炒粉条、揉团穿串,用柳树根雕的“木碗子”搓出大如橘的“大货”、核桃般的“二不流子”、山楂样的“小货”,

正月里挑担走山西、沈阳,风餐露宿也要把“团圆吉祥”串成串儿。

这糖稀原是黍子米熬的,亮得透光,后来才改玉米面,甜中带点土坷垃的香。

欢喜团子讲究“正穿倒抹”的巧劲儿,

糖稀裹着炒得蓬松的米花,咬开是糯米的软、糖稀的脆,甜得直往嗓子眼儿钻。

如今只有六七户老手艺人冬春才做,成了桓台节庆的“活历史”。

这团子早不是单纯吃食,是刻在骨血里的乡愁,是“福禄喜”三个字在舌尖上的活传承,

咬一口,甜里裹着百年烟火气。

博山炸肉

康熙年间就藏在淄博烟火里。

当年孙阁老家厨孙宝仍,被鳌拜逼着整道“脆嫩不焦”的肉。

他急中生智,拿茶汤泡肉再下锅炸,金黄酥脆的肉条愣是让康熙尝了直咂嘴,说“比御膳房还香”!

后来乾隆私访博山,小店端上这菜,他当场赐名“博山炸肉”,从此名震四方。

这肉讲究“三炸三晾”,外头裹着土豆淀粉浆,里头是五香粉腌透的里脊肉。

咬一口“咔嚓”脆,里头肉汁“滋啦”冒,

花椒香混着咸鲜味直往鼻子里钻,香得人直眯眼。

硬炸肉脆得掉渣,软炸肉嫩得流汁,撒把现炒花椒面,麻得人舌尖打颤却舍不得停嘴。

如今在博山,红白喜事少不了这盘炸肉。

老辈子说“吃了博山炸肉,日子越过越有”,这口酥脆鲜香,不仅是菜,更是淄博人刻在骨子里的乡愁。

石蛤蟆水饺

1928年,石玉璞在孝妇河边支起饭棚,他个矮背驼,

像只蹲在鏊子边的蛤蟆,同行便暗戳戳叫他“石蛤蟆”,骂他“蛤蟆跳热鏊子,蹦跶不了几天”。

可这外号偏成了活招牌,

他包的水饺皮薄得透亮,馅里塞着带皮五花肉、海米、木耳,咬一口汁水直冒,再喝口用煮饺汤调的椒汤,原汤化原食,舒坦得直咂摸嘴。

四十年代,这水饺火遍齐鲁,连园林大师陈从周吃了都挥毫写“博山风味推第一”。

你听那老食客常念叨:“石蛤蟆,石蛤蟆,靠河而发家!”

这味儿,可不就是博山人的实在劲儿么?

博山肉烧饼

这饼不是火烤的,是拿青碘炭的“慢火气”焐熟的,像老辈人说的“三分案子七分火候”。

明清时窑工拿废弃大瓮改炉子烤饼,

后来刘家烧饼铺的刘时安在郝家手艺上改良,定型了这口“蟹壳黄”的焦香。

蒲松龄《聊斋杂记》里都写着“胡饼即烧饼”,千年传承的味儿,比咱爷爷的烟杆还老!

这饼皮薄得透光,芝麻多到“沾手”,咬开“咔嚓”一声,肉馅的油香混着章丘大葱的甜辣,直往嗓子眼钻。刚出炉时热乎得烫嘴,可了不得!

凉了也筋道,搁烤箱一熥又酥脆如初。

博山人吃它必配油粉、酸咸菜。

如今这饼成了省级非遗,可老手艺没丢:

青碘炭慢焐、面皮发得暄软、肉馅肥瘦三七开,连沾芝麻的竹扒栏都还是老模样。

周村煮锅饼

1910年,周村三星庙前徐方明、李六支起圆木盘,砂锅炖着肥肠、丸子,顾客围坐一圈,热汤随便喝,成了“金周村”商埠里最暖胃的景儿。

这锅里的门道可不少!

大丸子足有拳头大,咬开薄皮,瘦肉丝混着虾仁“扑簌簌”往下掉,外软里嫩不散架;

汤是老排骨干药材慢熬的“活汤”,水少就加,排骨无味就换,喝到撑也不心疼。

冬日里围锅坐,热气儿裹着葱花香,再咂摸口小酒,那叫一个“可了不得”!

如今周村大街上,老店还飘着这股子热乎劲儿。

它不只是小吃,更是周村人“笑迎八方客”的脾性,

你看那锅,众人分着吃,却也凑着热闹,活脱脱一幅“天下同煮”的市井画儿!

博山牛肉干

得从清光绪末年说起。

那年慈禧老佛爷嘴馋,御厨王道伦孙子王万起操刀,

用鲁中黄牛后腿腱子肉,配几十味中药材浸卤,炸至枣红酥脆,老佛爷举着片儿对光瞧,红亮透光如秋枫,当场赐名“枫叶牛肉”!

这手艺传到1936年,王万起在博山西冶街开“清梅居”,从此成了山城人的“脸面”。

如今百年老店仍用古法,三斤鲜肉出一斤干,片儿薄得透光,

咬一口“咔嚓”响,咸甜回甘,后劲儿还带点花椒麻,

真应了那句“薄如纸,酥掉渣,香到心尖儿”!

这牛肉干可不是干巴巴的硬货,是“可盐可甜”的活招牌。

早先蒙古骑兵拿它当军粮,现在成了淄博必打卡的“硬核零食”。

薄得能透光,香得勾魂,酥得掉渣,连碎末都要嗦干净。

周村烧饼

这口“山东瓜拉叶子烧饼”,可了不敌!

它源自汉代胡饼,沿丝绸之路漂到淄博周村,与本地焦饼“拜了把子”。

据《资治通鉴》载,汉恒帝时就有胡饼商落脚山东,

这饼啊,比老槐树还年长!

清光绪年间,郭云龙在周村开“聚合斋”,

他儿子郭海亭把饼皮擀得薄如秋叶,芝麻铺得密似星子,

烤得酥脆异常,落地碎成玉渣,咬一口“咔嚓”响,香得人直咂摸嘴,连慈禧都点名要尝。

如今这手艺成了国家级非遗,

博物馆里还摆着老石碾、旧炉灶,透着股子沧桑劲儿。

这饼分甜咸两味,甜得像蜜,咸得像海风,薄得能透亮,脆得能碎成片儿。

青石板路磨得发亮,淄河水还在流。

那些吃食的香气从老城墙缝里钻出来,飘过三千年。

你站在这里,咬一口酥脆的烧饼,听见的是齐国人的脚步声。

那些熬过战乱、饥荒和岁月的味道,如今还在锅里滚着,在舌尖上活着。

这城里的吃食,从来不只是吃食。

是故事,是活法,是扎在黄土里的根。

你来,尝一口,就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