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签: 手榴弹
1937年10月,淞沪会战罗店战场,两名战士受命炸毁日军重机枪碉堡。明知此行必死
1937年10月,淞沪会战罗店战场,两名战士受命炸毁日军重机枪碉堡。明知此行必死,他们却换上整齐军装,将手榴弹挂满胸前,在镜头前留下最后的影像。那是记者拍下的一瞬,是他们走向永生的开始。两小时后,任务完成,双双殉国。山河虽破碎,我魂绝不屈!罗店的风,那年十月里裹的全是焦烟味。这个被称为“血肉磨坊”的小镇,已经被炮火翻搅了近两个月——日军的舰炮从长江上轰过来,飞机把炸弹像撒豆子似的扔,镇子早没了屋顶,连田埂都被炸成了烂泥坑。而那座刚修起来的重机枪碉堡,就戳在阵地前沿的土坡上,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军的冲锋路线,每一次开火,都能扫倒一片往前扑的弟兄。前沿的营长攥着望远镜骂,拳头砸在断墙上掉渣:“这毒刺不拔,咱今天就得全交代在这儿。”没人退。这俩战士是从战壕里站起来的,没多说话,只给班长敬了个礼。他们刚从另一处阵地撤下来,军装沾着泥和血,裤腿还撕了个口子。可接了任务转身,先找卫生员要了块干净布擦了擦脸,又把皱了的军装抻平——不是讲究,是穿了这身衣裳,就得像个能撑住山河的兵。然后他们把身上的干粮袋解下来,换成了一颗接一颗的手榴弹,挂在胸前、系在腰上,沉甸甸的,坠得军装前襟都往下塌。记者的相机举起来的时候,他俩就站在那片炸得光秃秃的树桩旁。没笑,也没皱眉头,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,眼睛看着镜头外的碉堡方向。快门响的那一秒,风刚好掀了掀他们的帽檐,露出额头上一道刚结痂的疤。没人知道他们叫什么,只听见其中一个跟记者说了句“麻烦把照片留着,要是有人问起,就说咱是十八军的”——那时候十八军的弟兄,在罗店已经拼得只剩半支部队,可每个说出这番号的人,都带着能扎穿敌人的硬气。他们是猫着腰往碉堡摸的。日军的炮弹还在往阵地上砸,弹片擦着头皮飞,他俩就借着弹坑躲,爬几步就扒拉一下胸前的手榴弹,怕碰响了。离碉堡还有二十米的时候,机枪扫过来,其中一个的胳膊中了弹,血顺着袖子往下淌,他没停,咬着牙把胳膊往衣服上一蹭,接着往前爬。快到碉堡跟前时,碉堡的机枪突然停了——日军大概以为这俩兵早被扫倒了。就是这空当,他俩猛地站起来,往碉堡的射击口扑过去。后来前沿的弟兄说,听见爆炸声的时候,地都抖了抖。等烟散了,看见碉堡的射击口塌了一半,土坡上散落着手榴弹的木柄,还有半块没烧完的军装碎片。那时候离他们出发,刚过了两个钟头。那天罗店的阵地,因为这声爆炸,终于撕开了个口子。弟兄们踩着焦土冲上去的时候,有人捡起了那半块军装碎片,塞在了怀里——不是遗物,是往后冲锋的底气。那时候的罗店,每天都有这样的身影:有的抱着集束手榴弹往坦克底下钻,有的顶着木板往机枪口扑,有的到死都攥着没扔出去的手榴弹。就像之前201旅的蔡炳炎旅长,喊着“前进者生,后退者死”冲上去,最后倒在陆家宅的焦土里;就像那些抱着炸药包的敢死队员,连名字都没来得及报,就成了阵地上的一抔土。他们不是不怕死,是知道死了,后面的人才能活,这破碎的山河才能一点一点拼回来。那身整齐的军装,是给这片土地的体面;胸前的手榴弹,是给敌人的回答;镜头前的那一眼,是给后来人的念想——他们没留下名字,却把“中国人的魂绝不屈”刻在了罗店的焦土里。后来有人说,罗店的每粒土都藏着英雄的血。这话没错,就像这俩没留下姓名的战士,他们没看到胜利的那天,可他们挂在胸前的手榴弹、抻平的军装、镜头前的眼神,早成了撑着这个民族站起来的骨头。山河碎过,可只要还有这样的人,就总有拼回来的那天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1979年,我军7名战士与大部队走丢,还被越军包围,眼看突围无望,一个战士正要拉
1979年,我军7名战士与大部队走丢,还被越军包围,眼看突围无望,一个战士正要拉响手榴弹,却被班长一把拉住:“别冲动!”当时谁也没想到,这个决定会让他们创造一个军事史上的奇迹。七个人,三支枪,九颗手榴弹,要面对的是五百多人的越军加强营,换谁都会觉得这仗没法打。这事儿得从那年2月说起,121师正在执行高平穿插任务,361团8连的陈书利班长带着队伍往预定地点赶。本来想跟着大部队走不会出岔子,但后来发现那天的雾太大了,能见度不足20米,走着走着身边就剩副班长韦程儒和几个其他连队的战士。等反应过来时,他们已经走进了越军的控制区,周围全是敌人的巡逻队。当时的装备情况确实让人头疼。陈书利手里有支冲锋枪,韦程儒和陈武贤各有一支步枪,剩下的胡清祥他们四个要么是伤员要么没武器,只能靠手榴弹防身。更麻烦的是,他们所处的位置离公路和河流都近,隐蔽条件差得很。这种时候要是硬碰硬,怕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。无奈之下,陈书利带着大家往公路西侧撤,最后躲进了三间品字形的低矮房屋。本来以为这地方不安全,但后来发现越军嫌地势低没驻军,反而成了防御的盲点。他们把屋里的化肥袋堆起来,搭了一圈一米多高的工事,刚好能挡住子弹。就这样,一个临时的防御阵地算是有了雏形。战斗打响后,他们硬是靠着这堆化肥袋扛了下来。陈书利带着两个战友分守三个方向,伤员们就负责压子弹递手榴弹。胡清祥虽然没武器,却凭着炮兵的本事当了观察员,趴在窗户缝里盯着外面的动静。越军几次冲锋都被打了回去,后来甚至派了人来劝降,结果刚开口就被陈武贤一枪撂倒,这下没人敢再靠近了。僵持到黄昏时,弹药差不多快打光了,只剩下十二发子弹。陈书利知道不能再等,决定分两路突围。他带着两个伤员往西北方向佯攻,吸引越军主力,让韦程儒带着其他人沿公路东侧的密林走。胡清祥还记得当时的情景,他本来想跟着班长一起,却被陈书利按住肩膀说“你懂地形,带他们走更靠谱”。突围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。陈书利这边故意弄出动静,把越军引过去后趁机钻进树林。韦程儒他们则借着夜色和灌木丛的掩护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友军方向摸。黄志荣腿上有伤,熊武俊就用绑腿给他做了个简易担架,几个人轮流抬着走。马占社肚子上的伤口渗着血,却硬是没哼一声。三天后,两路人马在预定地点汇合,清点人数时一个不少。当他们终于看到121师侦察连的红旗时,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。后来才知道,他们这次突围不仅没减员,还击毙了三十多个越军,成了整个高平战役中的经典战例。广州军区给他们记了集体一等功,陈书利的名字也上了战报。如此看来,这场战斗的胜利,靠的不只是运气。从选择阵地到改造工事,再到最后的突围计划,每一步都透着基层指挥员的智慧。更重要的是那股不放弃的劲头,伤员不肯先走,没武器的主动承担任务,这种凝聚力恐怕才是最关键的。现在回头看,七勇士的故事里藏着不少值得琢磨的东西。他们用化肥袋当工事,靠“三不原则”节省弹药,这些土办法在当时却成了保命的关键。战争从来都不只是武器的较量,人的意志和团结有时候能爆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。这或许就是他们留给今天最宝贵的启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