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帆回忆录：国企改革方向正确，也有人借机会发大财，只要来路不正，肉就不可能烂在锅里，国际战略投资者变为战略投机者
这是我指导的一篇硕士论文，作者是尹邦人。
我四十年发表了2000篇论文和报刊文章，1994年发表字数被统计为全国第一，超过了于光远。 我还出版了六本书，主编了一套丛书。唯一没有杂志发表的，竟是这篇算账的文章。
正如马克思在《资本论》序言里说的：你可以骂教会所有的信条，但不能触及的他们关于财产的法律。
现在能够见天日的地方，竟是网络，还有我所在的中国经济史学会现代分会，作为年会论文，内部发表的。赵学军一看就说，这篇文章触及了真实的问题。
记得30年前争论国企改革是不是贱卖的时候，一位老资格的改革派说：贱卖也无所谓，肉烂在锅里就可以。
误导人呐！ 只要是不合理不合法的巨额收入，就不可能烂在锅里：国际资本直接赚大钱，国内发大财的也要把钱转到外国去。
一分钱也不会烂在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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