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25年,年羹尧得知消息自己将被问斩,索性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小妾送给了一个落魄秀

安卉的 2025-05-07 09:16:01

1725年,年羹尧得知消息自己将被问斩,索性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小妾送给了一个落魄秀才,并特意叮嘱孩子出生之后要姓“生”。秀才本有疑问,听了年羹尧的一番话后,立刻下跪叩首,随后带着小妾离开了。 敬请看官老爷们点一下“关注”,可以留下您的精彩见解,感谢分享与支持哟! 1725年的腊月,京师的天牢里飘着细碎的雪粒子,年羹尧蜷在发霉的稻草堆上,盯着腕间那串紫檀佛珠出神。 这串御赐的佛珠曾沾着西北的风沙,如今却成了锁住他性命的镣铐——九十二款大罪压得他喘不过气。 可最重的枷锁,是雍正帝那句"尔身后之事,朕自会料理"。 十年前,他率军平定青海叛乱时,旌旗卷过的地方,连雪山都要矮三分,那时他怎会想到,自己亲手调教的火器营,有朝一日会调转枪口对准年家祠堂? 长子年富被押上刑场那日,他正在牢里数砖缝里的蚂蚁,听见更夫说"年大将军的种,个个都是硬骨头",竟扯着断镣笑出了声。 "年大人,该上路了,"李卫的声音像柄生锈的刀,划破牢房的死寂,年羹尧撑着墙站起来,忽然想起那年冬狩,雍正亲手将佛珠套在他腕间,说"爱卿如朕之臂膀"。 如今这臂膀要断了,皇帝连收尸的人都不肯给——暴尸三日的旨意,比西北的霜刀还冷。 雪下得更急了,年羹尧把佛珠褪下来时,指尖触到冰凉的紫檀,恍然看见十八岁的自己,那时他还是进士及第的翩翩公子,在江南贡院外折柳送别同窗。 谁料一转身就踏进了夺嫡的旋涡,九子夺嫡的腥风血雨里,是他带着精骑护驾,血染紫禁城的石阶。 如今想来,那龙椅上的目光,从来都带着秤砣般的算计,李大人,烦请转告圣上。 只见他将佛珠塞进李卫手中,雪光映得那串珠子泛着青紫,"就说年某去前,最后参透了一则佛理——飞鸟尽,良弓藏,可这良弓的弦,总得留根断丝。" 李卫打了个寒颤,不知是因这诛心之言,还是因雪粒子钻进了脖颈。 而此刻的杭州别院,七个月的身孕让小妾柳氏步履蹒跚,她摸着绣着并蒂莲的枕套,突然听见后院木门吱呀作响。 秀才陆九章裹着寒气进来,肩头落满雪,活像只白头翁,夫人,该动身了。 他声音发颤,却将包袱里的银票塞得整整齐齐,柳氏望着这个曾受年家恩惠的穷书生,忽然想起三年前他跪在雪地里谢恩的模样——那时他冻得嘴唇发紫,却把唯一棉袍让给了更穷的学子。 船过江都那夜,柳氏在颠簸中产下一子,陆九章抱着襁褓时,烛火正巧爆了个灯花,孩子眉心的朱砂痣红得惊人。 "就叫生哥儿吧,"他忽然开口,惊得柳氏差点摔了药碗,陆九章望着船头飘摇的渔火,轻声道:年字去一横,便是生。 大人说,要让孩子记得自己从哪来,却不必往哪去...十年后,生哥儿在江都书院背《史记》,先生夸他"有张良运筹之姿"。 他摸着书页间暗藏的"年"字烙印,忽然问陆九章:爹,我们为何总在清明烧两份纸钱? 陆九章不答,只是将酒浇在院中无字碑前,那碑是年羹尧旧部立的,碑文被磨得发亮,却仍能看见"忠烈"二字残痕。 又二十载春秋,生哥儿的孙子在扬州开绸缎庄,有客商见账房先生写得一手好字,邀他去上海滩谋前程,老掌柜摸着胡须摇头:"宁失言,不泄名。" 这话传到紫禁城时,已是民国二年,溥仪在养心殿把玩着那串紫檀佛珠,忽然问侍从:你说年羹尧若地下有知,该笑还是该哭? 雪还在下,1925年的扬州,生家祠堂的青砖缝里,一株野梅蓦然绽放,花影投在族谱新添的"生明远"名字上,像是历史开的小小玩笑——那孩子不知自己血脉里淌着年家的血。 却把"生年不忘"的祖训刻进了骨子里,而九泉之下的年羹尧,或许正透过这抹梅香,看着他精心设计的"生"字棋局,在时光长河里落下最后一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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