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大教授李玲曾说:“我死了不要骨灰,不要墓地,也不要通知亲朋好友,就悄悄地拉到火葬场,烧成灰让火葬场随便处理了,如果火葬场不接就扔L圾桶。” 这话听着像赌气,细想却是活明白了。当别人忙着给墓碑镶金边、给葬礼摆流水席时,这位教授连最后一点存在感都要抹去。有人说是看透生死,有人说是厌世无情,可谁又敢说这不是对当下丧葬文化最狠的耳光? 活着时买不起房,死了也未必买得起墓。现在一块墓地贵过学区房,葬礼排场卷成奢侈品发布会。活着给学区房打工,死了还得给阴宅还贷,生前死后都在为“面子”买单。有人捧着骨灰盒哭穷,有人举着孝子幡炫富,殡仪馆里飘着的哪是纸钱,分明是活人的虚荣心。 更荒诞的是,有些人活着时对父母爱搭不理,死了倒要租专业哭丧队充场面。葬礼成了大型社交秀场,花圈要摆够九十九个才叫体面,挽联要写满职称头衔才算圆满。可那些躺在冰棺里的人,真会在意自己是用楠木棺材还是塑料袋装殓吗?不过是活人借着死人的名头,演给活人看的戏。 说到底,我们总把死亡包装成一场必须隆重的告别,却忘了死亡最本质的荒凉。有人花半辈子积蓄修豪华阴宅,结果二十年续费期一到,骨灰照样被请出来晒太阳。那些精心设计的墓志铭,最终都会变成野草根下的碎石。就像教授说的,与其让子孙为续费墓地发愁,不如让骨灰随风散在春天里。 这代人的生死观早该换换血了。当生命成为短视频里的一键三连,死亡也成了朋友圈的蜡烛接力。可真正活得通透的人,早把身后事看成了最后的断舍离。毕竟人生最贵的奢侈品,从来不是死后能带走什么,而是活着时能放下多少。
五一去喝同学儿子的喜酒,刚进饭店就觉得不对劲——大厅里没搭拱门没铺红地毯,新娘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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