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理课老教授的最后三句话,让全班哭湿了纸巾
教我们法理学的周老师是出了名的“活阎王”。上课必点名,概念必抽背,答不上来的同学得站着听完整堂课。可他备课备得比字典还厚,案例库里的判决文书能堆满半间办公室,连刑法修正案最新条款都拿红笔标得密密麻麻。
那年深秋突然传来消息,周老师查出了胰腺癌。最后一次上课时,他穿着灰扑扑的旧夹克,手里攥着保温杯直打晃,却硬是挺直腰板给我们鞠了个九十度的躬:“能教你们这群小鬼,是周某的福分。”
那天教室静得能听见粉笔灰落地。他咳了两声又笑:“本想带你们读完《正义论》,现在怕是没机会了。都别愣着,把《社会契约论》第三章预习了——下周我要抽人上台讲卢梭。”
我毕业论文开题那天,接到个陌生号码。电话那头气若游丝:“杰安啊,你论文前半截我改好了,后半截……咳咳……让王老师接着指导。”我举着手机蹲在宿舍楼道里,听见老人剧烈的喘息声混着监护仪的滴滴声,“别嫌老师啰嗦,注释格式再校对三遍,参考文献按年份排……”
后来听师母说,他走前三天还在病床上改学生论文,手背埋着留置针,鼻子里插着氧气管,偏要学生把电脑支在折叠桌上。最后一堂课的鞠躬照就摆在他床头,照片里讲台上的粉笔槽还留着半截没擦净的板书。
现在每次路过法学院那排梧桐树,总觉得二楼东头窗户还亮着灯。要是你遇到过这样的老师,会不会也把他的口头禅记在课本扉页?来评论区说说,你心里那位“凶巴巴的好老师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