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,川岛芳子落入军统手里,可军统手段用尽,她就是没反应。这时,戴笠拿着尺子靠近川岛芳子,一边量她的下体,一边轻声说:“当年他是不是就这样!”川岛芳子突然大叫起来:“我说,我说。” 这人的命得从大清亡了说起,肃亲王眼看龙旗倒了可不服气,愣把自己四岁半的闺女显玗塞给日本浪人川岛浪速。 小姑娘光知道临出门换了身新衣裳,哪晓得往后五十多年都得背着"川岛芳子"这个日本名活着。 要说这川岛浪速也不是好东西,嘴上说着搞东亚共荣,背地里早算计着怎么把大清遗老的家底榨干。 显玗在东京郊外的宅子里长到十七八岁,冬天穿单衣跪院子里抽嘴巴是常有的事。 佣人们背地里都嘀咕,这日本老爷看养女的眼神邪乎得紧。那天夜里书房动静大得连狗都吠,第二天厨房捡着撕烂的和服料子,显玗三天没出房门。 打这儿起这姑娘就像换了个人,头发铰得比男学生还短,成天在马场跟大兵摔跤,把家里猎枪擦得比镜子还亮堂。 那年开春,川岛浪速养的小妾憋不住透了底:老东西正琢磨拿养女换关东军的人情。显玗翻墙跑了三十里地到领事馆,使馆里当差的中国人倒把她押回来。 她亲哥从北平捎来话,说眼下复国大业离不得日本人,这哑巴亏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。 那年月东京街头总有个骑马挎刀的黄衫姑娘,说是皇室后裔见天在陆军士官学校打转,满洲那边来的落魄王爷见着她都得打千儿。 要说关东军可真会使唤人,往上海滩派特工都惦记着这假小子。 1928年济南城闹腾那会儿,芳子使唤着金条开道,愣是把日本侨民撤退路线摸个底儿掉。皇姑屯那声巨响前三个月,她就跟奉天宪兵队长称兄道弟。 甭看这主儿面上风光,夜深人静往身上泼凉水,白毛巾擦得前胸后背血道子一条条的。 北平城里那些跟着她混的青皮都说,大姐头撩开衣裳身上没块好肉,后脊梁还有炭火烧的疤拉。 1931年沈阳北大营还没放枪,芳子早把黑龙江马占山的家眷骗到长春软禁。 要说这女人办事是真损,在天津卫扮舞女套情报,转头就能把进步学生名单交给宪兵队。 上海滩闹罢工那阵,工头家里突然出现共产党的传单,第二天巡捕房就来逮人,这都是她使的离间计。 抗日志士逮着她可得扒皮抽筋——市面流传的满洲地图是她带人测绘的,铁路线上失踪的爱国人士十有八九和她脱不开干系。 就这么个铁石心肠的货,1945年在北平东四牌楼被捕时倒尿了裤子。 军统那帮人刚开始还按章程来,辣椒水老虎凳伺候了七八轮,这女人愣是咬碎后槽牙不吭声。戴笠来提审前晌午,牢房里突然多了几个东洋女子挨刑,惨叫声拐着弯往人脑仁里钻。 待到戴老板亲自出马,牛皮公文包里掏出把黄铜尺子,围着刑床转了三圈没说话。 那尺头冰冷冷贴上身子的瞬间,川岛芳子突然觉着后背发紧——这滋味太熟悉了,早年间在东京宅院里,那老男人的怀表链子也这么凉。 戴笠压着嗓子问了句:"那老东西,当年也是这么摆弄你的吧?"就这一句话,把华北头号女间谍三十年的铠甲戳了个透心凉。 后边的事儿就顺当多了,竹筒倒豆子交代了北平潜伏组、上海联络站,连埋在三义庙地底下的电台位置都画了详图。 说也稀奇,等戴笠带着口供走了,这女的突然蹦起来撞墙,嚷嚷着"要见蒋委员长"。后来牢头传闲话,说她在单间里成宿成宿地哆嗦,见着穿马靴的就往茅房躲。 1948年开春游街那天下着小雨,牢里特地给换了身干净囚衣。老百姓抻脖子瞅了半天也闹不明白,这剃着光头的半老徐娘当年哪来那么大能耐? 刑场设在北平第一监狱后墙根,大清早雾还没散。 有目击的说枪响前听见她叨咕日本话,也有说听见她喊阿玛的。要说天道轮回也是真准,坑了半辈子中国人的东洋走狗,最后一枪撂倒的倒是个中国法警。 尸首在义庄摆了三天没人认领,末了还是北平红十字会看不过眼,拿了张草席裹着埋了乱葬岗。 参考资料:目击审判女间谍川岛芳子1998-01-07 来源:中华读书报
她是被蒋介石牵挂了一生的女人,1964年,周总理把她秘密送往台湾,蒋介石和宋美龄
【6评论】【39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