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枣强五区游击队班长趁夜拖枪离队,跑到了肖张镇据点。第2天,班长为日寇带路,逮捕了十几位抗日干部,将干部们残忍杀害。为了除掉无耻汉奸,指导员略施小计,让汉奸主动送上门来。 1938年冬天,藁城县南董村有个叫刘满囤的半大小子,偷偷从家里卷了两张高粱面饼子,翻过土墙投了八路军。 那年他才刚满十三岁,在县大队里当通信兵跑得勤快,三年后凭着打鬼子缴获的三把三八大盖,硬是从小鬼头熬成了枣强县基干中队指导员。 大伙都说这后生名字起得实在,“满囤”粮仓满满当当,倒也应了他带兵打仗屯粮备战的实在劲。 1942年开春的冀南平原刮着刀子风,日军推行"铁壁合围",县大队的同志们常在玉米秸垛里和衣而卧。 五区游击队的班长赵三友扛不住了,这个原先在集上卖豆腐脑的汉子,有天夜里揣着三八大盖翻过七里沟,直奔肖张镇的膏药旗而去。 三天后,这个认了日本干爹的败类带着百十号伪军,趁着天没亮摸进小王庄,把正在开会的农会干部堵在屋里。 祠堂门前的歪脖子柳树上,眨眼间挂了十二具血肉模糊的尸首。 刘指导员接到锄奸令时正蹲在土窑子里啃地瓜干,听完情报把半截地瓜往柴火堆里一摔:“打蛇打七寸,逮狐狸得掏窝。” 偏偏这赵三友比耗子还精,自打叛变就缩在炮楼里当起了王八,连娶媳妇都是让伪保长送新娘子上炮楼。 转机出在六月三伏天,侦察员带回个嚼舌头根的消息:赵三友早年间老娘守寡,靠舅家接济才没饿死。 如今舅舅卧病在床,这白眼狼倒惦记上舅舅的十亩水浇地。 刘指导员豁着牙花子直乐:“孙猴子再能腾云驾雾,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。” 隔日头晌午,肖张镇据点来了个戴瓜皮帽的老汉,拍着大腿冲站岗的伪军哭嚎:“三爷他舅昨夜给阎王爷递了帖子,临了想见外甥最后一面嘞!” 当兵的进去一通报,炮楼里蹬出辆东洋自行车,赵三友辫子梢上还系着红头绳——这是当地旧俗,奔丧要系红绳挡煞气。 车轱辘刚轧过小王庄的界碑,打高粱地里呼啦窜出五条黑影。 赵三友还没摸到匣子枪,就让刘指导员使绊马索撂了个狗啃泥。 当天半夜,十里八乡的百姓都听见后山梁子响了三声盒子炮。 要说这人呐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 赵三友死后第七年,新中国刚成立那阵子,他舅家的儿媳妇生了对龙凤胎,老舅爷子硬是挨家挨户发红鸡蛋,说这是替赵家赎罪积了德。 前些年,当年岁数最小的锄奸队员王守业,在县城东关开了家驴肉火烧店。 每天晌午头,总有个穿中山装的老爷子来喝小米粥。 2021年重阳节那天,省电视台来拍抗战纪录片,记者举着话筒问老爷子:“听说您就是当年活捉汉奸的刘指导员?” 老爷子把最后一口火烧塞嘴里,摆着手往门外走:“哪有什么指导员,就是个种地的老农民。” 店里熟客都知道,掌柜的收银台玻璃板底下,压着张1950年的枣强县英模大会合影,第二排左边那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,跟这老爷子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 (消息来源:河北省枣强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《枣强县抗日斗争史》、新华社2021年10月15日报道《河北枣强:红色记忆代代传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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