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盛世才携妻子邱毓芳与爱女留下温馨合影。照片中的他身着笔挺西装,身后悬挂着雅致的字画,一派儒雅风范。然而这温润表象之下,却隐藏着一个性情残暴、生性多疑的冷酷之徒。 【消息源自:厉声《新疆治理研究》第三卷(2009年版)第四章,莫斯科大学中亚研究中心2015年披露苏联外交电报】 1933年春天的迪化城,空气里飘着沙子和阴谋的味道。盛世才蹲在督办公署的台阶上啃着馕饼,这个东北来的军校教官此刻像极了街头混混。他突然把半块馕砸向墙角:"老毛子的枪到底什么时候到?"身后穿长衫的翻译官缩了缩脖子:"阿普列索夫同志说...说还要再等两周。" 谁都没想到,这个说着满口大碴子话的汉子会在三个月后成为新疆王。当时的新疆就像被摔碎的瓦罐,金树仁逃跑时连公章都忘了带,各族武装在城里打得像没头苍蝇。盛世才摸着自己腰间的王八盒子,突然咧嘴笑了——他在日本军校学的炮兵知识终于派上用场,虽然现在手里只有二十几个学生兵和五杆破枪。 "盛教官,归化军那边答应见您了。"副官跑过来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。盛世才拍拍裤子上的馕渣,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:"急什么?先去把这份'金督办手令'多抄二十份。"后来历史课本上写的"四一二政变",其实就是这个前炮兵少校带着杂牌军,用伪造的文件和苏联运来的三车军火完成的。 当上边防督办的头半年,盛世才的办公室总摆着两样东西:斯大林的照片和成筐的哈密瓜。他老婆邱毓芳有回撞见他在给苏联领事敬酒,当晚就揪着他耳朵骂:"你当这是东北军拜把子呢?"果然没过多久,这个精明的女人就开始代替丈夫出席"反帝联合会"的会议,俄语说得比本地维族人还溜。 1937年冬天特别冷,督办公署后院的枪声却格外热闹。盛世才裹着貂皮大衣看行刑名单,突然指着个名字问:"这个艾山不是上个月才给我送过和田玉吗?"警务处长哈着白气回答:"报告督办,他弟弟参加了南疆暴动。"钢笔尖在纸上顿了顿,墨迹晕开像朵黑花。那一年,特别法庭的子弹消耗量比全疆驻军打靶训练还多。 转折来得比塔克拉玛干的沙暴还突然。1942年8月,重庆来的特使发现盛世才办公室的斯大林像换成了蒋介石肖像,墙角还堆着没拆封的《三民主义》课本。"盛兄这是要唱哪出?"特使试探着问。盛世才边泡奶茶边笑:"马仲英当年骂我是苏联走狗,现在该换人当狗了。"话音刚落,外面就传来押送亲苏人员的卡车轰鸣声。 等到1944年伊犁起义的烽火烧到迪化城外时,人们才发现这个"新疆王"的宝座早就蛀空了。他胞弟盛世骐被枪决前留下的那句话,成了最辛辣的讽刺:"哥,你杀的人比准噶尔汗还多,怎么连个送葬的都没有?"当盛世才最后看了眼红山上的宝塔逃往重庆时,连他最喜欢的哈萨克厨子都没跟着走。 这个曾经的东北军小参谋,用11年时间证明了一个道理:在丝绸之路的十字路口玩平衡术,终究会被各方势力的骆驼踩成肉泥。1949年他在台湾接到保密局监控报告时,不知道会不会想起那个在迪化台阶上啃馕的清晨——要是当初老实当个炮兵教官,现在或许还能在沈阳的茶馆里吹牛呢。
1935年,红军伪装成敌人过封锁,遭敌人盘问,正要放行时,一战士见敌人枪好看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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