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，老山战斗，一22岁战士误闯入一个山洞，他发现里面竟都是女人。然而，就在战士摸出手榴弹时。突然，一个黑影吐出长舌头朝他扑过来…… 中越边境线上的密林与山峰，在整整一个春季里都被爆炸的光与尘所点亮。 对越自卫反击战进入第五个年头时，老山一带成了最顽固的火结。 这里海拔高，山体陡，丛林茂密，昼夜都弥漫湿雾。 谁握住老山，谁就攥住通向滇南腹地的生死要隘。那一年春末夏初，中国步兵师团在连绵雨季里向越军阵地推进。 高低错落的暗堡、盘旋缠绕的铁丝网、埋伏在灌木下的反步兵雷，把整座山系变成了一只巨兽。 战线拉锯不止，运输与通信都在炮火里断续，几条曲折山道成为奢侈的生命线。 贵州镇远的青年陈洪远就在这样的背景下走上前线。这个山里长大的孩子，入伍时握枪姿势像抱一捆柴火，训练不到一年就数次射击全环，营里调侃他“枪膛里住着眼睛”。 老山战斗刚打响，他所在的一连奉命夺取1072号高地。进攻经过数小时密集火力压制，阵地终于插上五星红旗，却没能换来喘息。越军在坡下重新集结后，重炮、迫击炮、无座力炮轮番轰击，战壕像被巨大铁钳挤压，起伏不定。 弹雨下，通信线被炸成断节，援兵进不了山，守军只能靠残破的无线电呼救。 一连原本就因强行军折损过半，又在连续几拨炮袭中减员，大部队列一度失散。 夜色沉下来时，陈洪远率领的四班被冲击波掀翻在一条干裂的排水沟，等他再站起，身边已经没有熟悉的面孔，天与地只剩轰鸣。 年轻班长环顾四周，辨不出方位，只能借星光与罗盘判断北面方向。 那条指向北方的细线，在他心里等于指向生与死的分水岭：北，是己方阵地；南，是密集的敌火。 在漆黑的林道摸索前行时，陈洪远听见树影深处传来破碎越语，在极小角度的手电晃动里，他意识到自己误闯入敌军防区。 常规做法应当是掉头潜回，等天亮再寻路。 可四周弹片横飞，稍有动静就可能暴露。就在这僵持的缝隙里，年轻战士想起高地上仍在受压的连队。躲避或许能保命，但无法减轻阵地的炮火。 于是，一个大胆念头冒了出来：趁夜斩首敌指挥，削弱对方火控。 陈洪远低伏在草根、藤蔓与碎石之间，沿敌军巡逻空隙逐寸挪动。 越军依仗天然洞穴改造指挥所，门口架有机枪，洞顶伪装帆布在晚风里若隐若现。 为了避开哨兵，他用刺刀在树皮上割出简易记号，给自己标记可供潜伏的倒木和浅沟。 当夜气最凉薄、守卫倦怠时，一颗拔下保险的手榴弹被塞进洞口。 炸响后，他立刻贴壁转移到另一侧侧翼，趁混乱补上一梭冲锋枪短点射。 不到五分钟，洞内光源熄灭，敌人失去联络。第一次爆破得手，让敌军警戒范围骤然扩大，却也搅乱了内部节奏。 陈洪远没有停留，而是绕到侧后方，再度寻找薄弱口。凭借对枪声与脚步的辨听，他捕捉到敌军正忙于转移伤员。 掏出剩余弹匣，他以短促火力和快速变位削减对方反应，近距离点射几乎枪口贴着暗影。 整个夜里，他在狭小区域连换五处射击点，每次只爆发十秒内的火力，再利用黑暗融入树丛。 从晚间二十一点到凌晨两点，敌方阵地先后出现多处哑火。 不间断的骚扰迫使越军错判来袭规模，不敢贸然抽调兵力攻山，只能就地搜捕。 短兵相接时，一块炸飞的钢片划开他左额，鲜血流进眼眶，却被他用沾泥的布条草草一缠，继续前行。 清晨雾气升腾时，洞口前尸体横陈，敌军指挥设备被破片炸毁，地面散落半熔的电台零件。 这支连队在失去主脑后火力配合出现混乱，高地上的炮击锐度骤降，为己方防守赢来宝贵间隙。 陈洪远沿原路径撤离，途中两名越军牵犬追击，被他利用山崖滚石陷阱反制。 行至一处塌方土坡，他发现三名己方伤员其中一人骨折严重，两人失血昏迷。 年轻班长用碎篾与军腰带为骨折者固定肢体，又撕下衬衫分段包扎。 随后，他带领三人蹚过半人高的藤蔓与乱石，把他们一一送回临时救护所。 昼夜未合眼的疲惫在医疗帐篷外才涌上来。师部接到报告后，一度将战果视作“口报夸大”。 为求确证，侦察排依陈洪远口述路线回溯搜索，其枪击阵位、爆破痕迹以及越军尸体与编号武器均与描述吻合。 后方档案记载：该夜仅一人进入敌纵深一百三十米，毁电台三部，击毙十六人，解救己方重伤员三名，无一同伴协同。 依据作战条例，这被认定为极端条件下的特级单兵斩首行动。 战地表彰令下发，授予一级战斗英雄、孤胆英雄称号，编号刻在奖章背面，是中国军史第一位获此头衔的士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