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7年,上海三大美女之一的国画家周炼霞结婚,婚后十分幸福。不料有一天丈夫出差,一去就再也没有任何音信。35年后73岁的周炼霞收到一封信,“炼霞吾妻”四字映入眼帘,周炼霞顿时泪如泉涌。 1973年,上海,暮色降临。她翻开那封泛黄的信纸,第一眼就定住了,“炼霞吾妻”,四个字印入眼帘。她的手,开始颤抖,信纸晃动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晃。她坐下来,反复确认笔迹,不敢相信。三十五年过去了,她等的人,终于写信来了。 他叫徐晚苹,是她的丈夫,是她命里最深的牵挂。那年他们分别时,他说出差三个月,不曾想,这一走,就是三十五年。她等得头发花白,孩子成人,上海换了模样,等到自己眼睛都模糊,却没放下。 她叫周炼霞,出身书香门第,湘潭人,生在民国初年。父亲是画家,母亲识文断字,从小被送进上海圣玛利亚女子学校,十几岁已能吟诗作画、通晓法英。她的仕女画,清丽不俗,色调典雅,是那个时代的风景线。 1927年,她二十一岁,正是风华绝代。上海滩繁华热闹,文人墨客聚集,她一袭素衣,出入画展、茶会、沙龙,被誉为“上海三大美女”之一。那一年,她遇见了徐晚苹,一个懂摄影、通诗文的青年。两人一见如故,相知相惜,很快就决定结婚。 他们的婚礼没有盛大排场,却有满满真情。婚后,她在家设画室,他负责摄影与出版,两人合作《影画集》,画配照片,别具风格。上海文艺圈传为佳话。随后,他们有了五个孩子,家庭温馨,生活安稳。 可和平只是短暂的。1946年,国共内战爆发,局势不稳,邮政系统大调动。徐晚苹受命赴台湾支援邮局重建,本以为几个月就能回家。她默默收拾行囊送他出门,还托人带信,不料从此音讯全无。 随着两岸局势恶化,海峡一断,便是天各一方。他被困台湾,她留守上海,守着五个孩子与一间画室。她没再嫁,也未断念,每年过年都守在窗前,盼一封信、一个人影。可无论春秋如何更替,那个人都未出现。 文革来临,她被打成“资产阶级”,因与吴湖帆交往、因丈夫在台而受审。她的画被砸,房屋被抄,一只眼睛被打伤,从此失明。但她不低头,依旧作画,用左眼看世界。她篆刻两枚印章:一枚写“一目了然”,自嘲眼瞎心明;一枚写“眇眇予怀”,记那人未归的惦念。 她靠画画维生,教孩子读书写字,哪怕吃不饱饭,也不卖掉丈夫留下的唯一一张合照。几十年,她像在画一幅未完成的画,画了底色,画了背景,却始终缺主角。 直到1973年,台湾政局稍缓,信件放开,那封信终于送到。信封右上角,是一枚手绘蝴蝶,那是他们恋爱时的暗号。她认出笔迹,再看落款,徐晚苹。他还活着。他还记得她。 信里写着他的近况,说这些年在台任职邮政,但因两岸阻隔,无法通信。他说自己没再娶,每年都在生日那天写信,却无一封能寄达。直到现在,他终于找到渠道,第一句话便是:“炼霞吾妻”。 她读了三遍,眼泪打湿纸面。孩子们都已成人,但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等信的妻子。她立刻托人回信,不久后,台北那头又传来回音。这一次,他邀请她赴美重聚。 那年,她73岁,坐飞机跨越半个地球,在洛杉矶再次见到徐晚苹。白发苍苍,他站在机场门口,手里还拿着一束她爱画的栀子花。他们对望良久,彼此眼中泛泪,不再言语,只轻轻拥抱。 因两人已法律上分离三十年,需重新登记婚姻。他们在教堂补办了婚礼,见证人是自己的孩子。她穿着白色中式旗袍,他换上西装,两人牵手走出教堂,笑容温和,一如当年。 晚年,她在美国与徐生活十余年,继续作画、写诗,身体每况愈下,却心情宁静。2000年,她在洛杉矶去世,享年93岁。骨灰一半葬在美国,另一半由子女带回上海,埋在他们的老屋旁。 而那封信,至今仍被供在她旧居案台,一字未改。 她这一生,从风华正茂,到白发苍颜,等了一封信三十五年,守了一个人半个世纪。 这是她的爱情,也是她的信仰。不是轰轰烈烈,却能穿越战火、隔绝海峡、不惧时光。就像她曾说过的一句话:“但使两心相照,无灯无月何妨。” 在时代巨轮之下,她没被碾碎,而是执笔作画,坚守情感,在无声的岁月中,把自己活成一幅诗意长卷。
“还要不要脸?”2024年9月,上海,女子父亲去世后,她将母亲接到自己家伺候,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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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山
我等你,你不回来我不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