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年仅18岁怀孕7个月的李秀英,被日本鬼子拖到地下室准备侵犯,她为了保

蓝贵的过去 2025-06-25 11:54:44

1937年,年仅18岁怀孕7个月的李秀英,被日本鬼子拖到地下室准备侵犯,她为了保住清白,手无寸铁和3个日本士兵搏斗,被两名日本鬼子生生刺了37刀,父亲以为她死了,正准备给她处理后事,李秀英“咳嗽”几声,吐出几口血水,睁开了眼睛 十二月的南京,天空沉重,街头冷清。尸体横陈,哭声时断时续。大屠杀进入第六天,劫难远未结束。 这一日,美国教会开设的难民收容点外,又一批日本兵闯了进来。教堂地下室,昏暗潮湿,十几名妇女正躲在角落,瑟瑟发抖。李秀英坐在最里侧,挺着七个月的肚子,双手死死捂住腹部。才刚满十八岁的她,还没来得及感受做母亲的喜悦,就被战争推进了地狱。 她已失去了丈夫。他是国民革命军一名士兵,前月刚随部队前往上海作战。她的父亲,是这座教堂的勤杂工,此刻正守在门外,祈祷着女儿平安。可战争不听祈祷。 当天上午,三个醉醺醺的日军士兵翻开了地下室的门。他们不分青红皂白,抓起几个年轻女子就往外拖。李秀英撞墙装死,才逃过一劫。身旁女人的哭喊还在耳边,空气里飘着腥味,她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 不到两小时,那三人又回来了。他们直接朝李秀英扑去。她反抗、挣扎,用尽全身力气咬住其中一人的手腕,再猛地朝旁边一撞,撞翻了放在地上的一把刺刀。她抓起刀,向那人挥去。刀不快,她没力气,更多的是求生的本能。 可终究是抵不过。一人扼住她的脖子,一人将她压倒。随后刀起刀落,第一下落在肩头,第二下落在胸口。她惊叫一声,腹中剧痛,鲜血从衣襟渗出。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护住肚子,可那一刀仍直刺入下腹。 第三刀,第四刀,第五刀……她失去了知觉。 父亲冲进来的时候,三名日军已离去。地下室一片狼藉。李秀英仰面朝天,身上血肉模糊。肚皮塌陷,脸色发青。他瘫倒在地,嚎啕大哭。 周围邻人帮忙将尸体抬出,摆在院子角落。他取来麻布,正准备给女儿收殓遗体。忽然,尸体动了动。紧接着,一声咳嗽,带着血水的气泡从嘴角滚落。父亲惊呆,李秀英缓缓睁开了眼。 她没死。 这一刻,所有人都跪在她面前。她活下来了,在刺刀下,在死亡线上。 她被紧急送往南京鼓楼医院。那时医院已被外国医生接管,伤员成堆。美国医生威尔逊见她腹破血流,竟还能咳出血来,立刻安排抢救。手术长达数小时,她失血过多,胎儿未能保住,但她的命救了回来。 三十七刀,每一刀都差一点致命。肩膀、胸腔、肚皮、大腿、手背……她全身上下缝了七十多针。医生说,她的求生意志超过一切药物。 住院三个月,李秀英逐渐恢复。她的名字,也被写进了那一份份记录南京暴行的档案中。她的经历,被翻译成英文,转交给国际红十字会,被《纽约时报》等报纸转载,引发世界震动。 她不是唯一的受害者,却是极少数幸存者中敢于发声的那一个。她挺身作证,将日本军人的暴行陈述得清清楚楚。她不哭、不躲、不怕,她要说出来,哪怕再受一次刀。 1947年,她走进南京军事法庭。身着青布衣,背上刀疤仍未消褪。她站在证人席,直面台下的谷寿夫与审判官,讲述那场来自地狱的遭遇。证词长达三页,细节真实残酷。审判结束,谷寿夫被判处死刑。 她赢了。但她不高兴。她说这不是仇,这是正义。 之后几十年,她一直生活在南京。工作、养病、帮邻里做饭、劝导其他慰安妇幸存者走出阴影。她从不隐瞒过去。每当有人问起那场浩劫,她都会指着身上的伤疤说:“我没死,就是要让大家记住。” 1999年,她随中国慰安妇代表团赴日本起诉。那年她已八十岁,拄着拐杖,在东京地方法院门口站了一整天。面对日本右翼记者,她不退半步。2005年,她胜诉。虽然金额微薄,但她说:“不是为了钱,是为了那口气。” 2004年12月4日,李秀英去世。临终前她说了三个字:“我赢了。”这句话没有怨恨,也没有仇意。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人,对命运的最终回答。 2014年,她的铜像树立在南京雨花功德园。她微笑着站立,身后是一堵墙,上面刻着她的事迹。铜像旁常年鲜花不断,人们来献花、鞠躬、合掌。 那一天,她没死。她活成了一段历史,一道丰碑,一记警钟。 她叫李秀英。一个不肯低头的女人。一个身中三十七刀还要睁开眼的人。一个用血告诉世界“我还在”的中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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