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0年,一位志愿军班长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,当五名美国大兵将他团团围住之际,他毫不犹豫地拉响了手榴弹。硝烟散尽后,人们发现这位英雄的嘴里,仍死死咬着敌人的半只耳朵。 【消息源自:《血铸丰碑:邹德贵烈士诸仁桥阻击战纪实》2023年8月 军事历史研究】 1950年11月的朝鲜北部,寒风像刀子般刮过山脊。邹德贵把冻僵的手指放在嘴边哈了口气,眯着眼数了数剩下的子弹——还有十七发步枪弹,两枚手榴弹。这个山东汉子蹲在战壕里,听着远处坦克履带碾过冻土的咔咔声,突然想起离家时老娘塞给他的那双千层底布鞋,现在还揣在怀里没舍得穿。 "班长,美国鬼子又上来了!"19岁的王大山拖着机枪往土坡上爬,棉衣肘部磨破的地方露出发黄的棉花。邹德贵一把拽住他后腰带:"急啥?等他们离桥头三十米再打。"话音未落,美军105毫米榴弹炮的尖啸声就撕破了夜空,爆炸的气浪掀得防炮洞顶的圆木簌簌落土。 三天前,他们这个加强班刚摸黑端掉美军两个机枪哨位。爆破手李卫国现在左耳还嗡嗡响,那天他抱着炸药包滚进铁丝网时,被爆炸震飞的钢盔砸中了脑袋。"当时班长拎着缴获的卡宾枪,一枪一个准儿。"李卫国后来总跟新兵比划,"美国兵举着手电筒找开关,活像夜里摸鱼的鸬鹚。" 天蒙蒙亮时,美军开始了第三次冲锋。坦克炮管喷出的白烟在冷空气里凝成雾带,邹德贵看着五六个猫腰前进的钢盔,突然发现这些二战老兵战术动作很标准——总在机枪换弹的间隙跃进。他吐掉嘴里的土渣子,扭头喊:"大山,打长点射!其他人准备手榴弹!"话音未落,少年机枪手的胸口突然绽开朵红花,整个人像被无形的手拽着向后飞去。 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,阵地上只剩邹德贵和两个伤员。美军坦克碾过交通壕的瞬间,他抄起缴获的巴祖卡火箭筒——这铁家伙后坐力能撞碎锁骨,但此刻顾不得了。瞄准镜里,30米外那辆"谢尔曼"的油箱盖清晰可见。"轰"的巨响过后,他右腿突然一麻,低头看见弹片扎进大腿,血顺着绑腿渗进朝鲜的冻土。 黄昏最后的光线里,美军侦察兵威尔逊中尉带着人摸上阵地。这个诺曼底登陆的老兵后来在战俘营回忆:"那个中国人靠在炸烂的机枪工事里,右手握着冒烟的手榴弹,左手还保持着拉弦的姿势。"最让美国人震惊的是,他们发现烈士遗体时,邹德贵牙齿还深深嵌在一个美军士兵的耳朵软骨里,冻硬的食指仍保持着扣扳机的弯曲。 诸仁桥的枪声停息后,美军工兵花了四小时才清理出通道。这迟滞的十二小时,让志愿军主力完成了对骑一师的合围。如今桥头石碑上,弹痕拼出的"1950.11.2"像群沉默的星座。每年初雪那天,总有朝鲜老人来摆上瓶山东老白干——就像当年邹德贵揣在军用水壶里的那种,辣得人眼泪直流却浑身暖透。
1950年,一位志愿军班长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,当五名美国大兵将他团团围住之际,他
自由的吹海风
2025-07-14 13:14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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