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,新四军战士李福兴在打扫战场时,无意间发现了一名鬼子尸体上有一把枪,正当李福兴过去收缴枪支时,突然这名鬼子居然活了,还一口咬住李福兴的手,准备拔枪!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45年夏末,战争明明已经结束,可在江苏高邮,硝烟依旧没有散去,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消息传到这片土地时,当地的日军却并未放下武器,他们固守在一处小庙内,周围地势复杂,三面是田地与水渠,只有南面空旷一片,新四军决定清除这股顽抗的敌人,调集两个团兵力,实施“围三缺一”的战术,从东、北、西三面合围,南面则故意留出缺口,吸引日军突围。 李福兴刚参军不久,是部队里年纪最小的一个,他个子不高,身形单薄,只有十六岁,因为个头瘦小,不适合上前线冲锋,部队把他安排在后勤通讯岗位,这次战斗,他跟随部队行动,负责传递命令和查收现场,虽然不是冲在最前头,但他从未真正见过完整的战斗,这一仗让他第一次直面枪炮的威力。 战斗开始前,他站在掩体后,看着战友们分三路推进,枪声、爆炸声此起彼伏,小庙中传来日军的还击,子弹在耳边呼啸,地面时不时被炮弹掀起一块泥土,他握着手中的小旗,背上的背包被汗水浸湿,那一刻,他才真正明白战争不是操场上的练习,而是生死一线间的搏命。 三面合围后,日军果然按着南面方向突围,他们从小庙中冲出,穿越开阔地带,却正中埋伏,我军火力全开,机枪扫射,手榴弹接连炸响,那片空地变成了战场上最残酷的一角,几分钟后,地上便布满了日军的尸体,部分日军举手投降,被迅速押解离开;也有极少数负隅顽抗,最终被击毙。 战斗结束后,李福兴随清理小队进入战场,检查是否有漏网之鱼,太阳已经偏西,炙热的阳光照在战场上,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混合的味道,地上的尘土被炮火翻搅,混着血与泥,踩上去黏腻难行,他一边踏着碎砖瓦,一边查看倒下的敌人,确认他们是否真的死亡。 在一片田边,他注意到一具仰面朝天的日军尸体躺在地上,身上覆盖着泥土与血迹,脸部模糊不清,一条腿压在田坎下,姿势看上去僵硬无力,他的目光被对方腰间那把闪着光的盒子枪吸引住了,枪身擦得很亮,在阳光下格外显眼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。 那时他并没有太多戒心,现场太多尸体,几乎一眼望不到头,而这具看起来没有任何动静,他蹲下身,伸手去解下那把枪,皮带绕在腰间,他不得不轻轻掀动对方的上身,才能解开缠绕的扣环。 就在他手指触碰到枪柄时,那具“尸体”猛地动了,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爆发,对方像一只潜伏的野兽,突然睁开眼睛,直接咬住了他的手腕,牙齿深深陷入皮肉,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失声,他想要挣脱,可对方咬得死死的,像要把整只手撕下来一样。 更危险的是,对方另一只手正在摸向腰间的枪,他本能地用左手去压住对方的手腕,拼命阻止他抓枪,两人僵持在田边,像两块泥巴里拱出来的野兽,脏乱、血腥、毫无章法,李福兴几次想叫喊,但咬住伤口的剧痛让他喉咙发不出声音。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,后方传来脚步声,几个战友赶到,见状立刻扑上来,将那名日军死死压住,他们挥拳击打,不管对方生死,只为让他松口,可那日本兵像疯了一样,即便脸部被打得血肉模糊,嘴巴仍旧咬着不松,像一头垂死的狼,死前也要拖一个下地狱。 最终,他的头被重重砸在田坎边的石头上,才终于瘫软下来,战友们费了很大劲才掰开他的嘴,李福兴的手已经血肉模糊,露出骨头,软组织被咬得脱落一大块,那一刻,他几乎昏厥,战友抱起他,奔跑着送向后方医疗点。 后来医生告诉他,这种咬伤最怕感染,幸亏送医及时,否则不仅可能失去整只手,甚至可能丧命,他躺在野战医院的病床上,手腕缠着厚厚的绷带,不时渗出血水,那段时间,他几乎整天都在回想——那一刻如果自己再慢一点、再犹豫一下,结局会如何? 部队里传来消息,那名日军其实伤势并不重,只是被炸弹震晕,身上血迹大部分是擦伤,他故意装死,准备等清理部队走近时再出手逃生,李福兴恰好出现在他眼前,而且盯上了他的枪,他担心被识破,于是先发制人,那个咬伤,不是出于恐惧,而是精心准备的一击。 李福兴的伤养了一个多月,才勉强愈合,但手腕上的伤疤却永远留了下来,那道咬痕成了他参军以来最深刻的记忆,他说,那不是普通的伤,而是战争留在他身上的印记,是死亡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所留下的痕迹。 战斗结束后,他没有选择退伍,而是继续跟随部队南下,参加了之后的渡江战役、华东南战役,战争没有立刻结束,但高邮的那一战,成为他心中挥之不去的一幕。 信息来源:凤凰网历史频道——抗战老兵忆:清扫战场时日本兵突然“复活”咬人
1945年,新四军战士李福兴在打扫战场时,无意间发现了一名鬼子尸体上有一把枪,正
瑶星隐雾岚
2025-07-19 01:15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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