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张云逸抓了国军将领赵凤藻的独子,对方提出用10挺机枪、100

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-07-21 21:47:00

1943 年,张云逸抓了国军将领赵凤藻的独子,对方提出用 10 挺机枪、100 支步枪换人,谁知张云逸却说:“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!” 野战医院的茅草棚里,赵保顺的左臂还缠着渗血的绷带,耳边却传来伤员们低低的读书声。 “我们都是神枪手,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……” 唱这首歌的,有新四军战士,也有几个跟他一样被俘的国军士兵。 他躺在稻草堆上,望着棚顶漏下的光斑,想起三天前那个拂晓 —— 他带着两连人摸向巢湖北的新四军驻地,刚踏入一片芦苇荡,枪声就从四面八方炸响,身边的卫兵像割麦子一样倒下,他刚想举枪,一颗子弹就钻进了左臂。 “赵少爷,该换药了。” 一个穿灰布军装的女卫生员走进来,手里端着搪瓷碗,里面是煮过的布条。 赵保顺别过脸,他从小在军营长大,听惯了 “共匪凶残暴戾” 的说法,可这几天,卫生员每天给他换药,战士们分给他一半的窝窝头,甚至有人把唯一的棉被让给他盖。 昨天,一个缺了条腿的老兵坐在他身边,说自己原是赵凤藻的部下,去年被日军俘虏,是新四军从炮楼里把他救出来的。“赵专员要是真抗日,咱们本该是兄弟。” 老兵的话,像根刺扎在他心里。 此时的赵凤藻正在安徽第五行政区的公署里,把亲信送来的信捏得皱巴巴。信上写着赵保顺被俘,新四军 “待其不薄”,但没提交换条件。 他猛地把茶缸摔在地上,碎片溅到地图上 —— 那上面,皖东的日伪据点和新四军根据地像犬牙一样交错。 这半年来,他一边应付日军的 “合作” 要求,一边派小股部队袭扰新四军,以为这样能左右逢源,却没料到独子会成了对方的筹码。 “备十挺机枪,一百支步枪,再凑一万发子弹。” 赵凤藻对亲信下令,声音发颤。 他太了解敌后的艰难了,新四军缺枪少弹,这些装备足够让他们眼红。他甚至想好了说辞,就说 “暂息干戈,共御外侮”,等儿子回来,再慢慢计较。 可三天后,亲信带回的答复让他愣在原地。“张云逸说,武器不要,人会放。” 亲信低着头,“但他要您保证,断绝和日伪的一切往来,不再派一兵一卒袭扰新四军。” 赵凤藻盯着墙上的 “抗日救国” 匾额,那是三年前挂上去的,如今看着格外刺眼。他想不通,张云逸放着现成的武器不要,图什么? 更让他心惊的是儿子随后的亲笔信。“爹,我在这儿见了很多伤员,有被日军炸掉腿的老农,有带着身孕还在抬担架的妇女。 张军长说,抗日不是抢地盘,是为了让中国人不再当亡国奴。” 信里没提半句受苦的话,只说新四军的卫生员用盐水给他洗伤口,疼得他直咬牙,对方却笑着说 “这比挨鬼子的炮弹轻多了”。 赵凤藻把信揣在怀里,夜里翻来覆去。他想起 1938 年日军占了蚌埠,他带着家眷逃难,路上看见日军把百姓绑在树上当靶子练刺刀。 那时他也曾热血沸腾,发誓要打回去,可这些年在官场混久了,竟忘了最初的念头。 半个月后,日军小队长带着人找上门,要他提供新四军的布防情报。 换在以前,他或许会含糊应付,可那天,他盯着对方腰间的军刀,突然想起儿子信里的话。“我赵凤藻是中国人,抗日的队伍,我不碰。” 他拍着桌子说,日军小队长骂了句 “八嘎”,摔门而去。 消息传到新四军驻地,张云逸正在给战士们讲游击战术。“赵凤藻硬气了一回。” 他笑着对身边的参谋长说,“人心里的天平,有时候比武器管用。” 九月初,赵保顺被送了回来。临行前,张云逸送了他一把缴获的日军指挥刀,说:“回去告诉你爹,刀该对着外人,不该对着自家人。” 赵保顺抱着刀,对着张云逸深深鞠了一躬。 自那以后,皖东的局势悄悄变了。日军 “扫荡” 时,赵凤藻的部队常常 “恰好” 转移到别处;新四军缺粮时,总有匿名的粮队把米送到根据地边缘。 有次,日军偷袭新四军后方医院,赵凤藻的一个营 “路过”,打了几枪就撤,却给新四军争取了转移的时间。 1943 年的冬天来得早,巢湖边的芦苇结了薄冰。张云逸站在山坡上,望着远处赵凤藻部队的防区,那里隐约传来操练的口号声。 他知道,这场没有硝烟的 “交换”,比缴获十挺机枪更有意义。在民族存亡的关头,有时候,一句坚守原则的话,一颗唤醒良知的心,才是最锋利的武器。 参考来源:义胆凌霄——张云逸在巢南同驻皖国民党桂系代表谈判的故事——十堰市档案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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