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,在越南关押6年的“叛徒”汪斌回到国内,昔日战友纷纷指责他是卖国贼,上

一桐评这个去 2025-07-30 18:15:25

1990年,在越南关押6年的“叛徒”汪斌回到国内,昔日战友纷纷指责他是卖国贼,上级也开始对他严格审查,不过一个神秘人的到来,却让汪斌对未来充满了信心。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  1984年,老山地区的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,他所在的连队接到一个任务,深入敌后实施穿插作战,任务危险,几乎等于送死,进山前,部队每人只带三天干粮和一壶水,他们在密林中穿行两昼夜,终于抵达指定位置,却发现越军早已设下火力网,炮弹在林中炸裂,像镰刀一样扫过,连长和副连长接连中弹,前后阵亡,队伍一度陷入混乱。   当时,汪斌是副指导员,他站了出来,接过指挥权,把仅存的十几个人重新组织起来,顶着炮火突围,他腿上带伤,嗓子喊哑,指挥着战士们一米一米地往回推,突围后,他本可以跟大部队一起撤离,但他没有,他决定返回原地,要把副连长的遗体带回来,这在部队不是命令,而是一种默契,战死的兄弟,不能丢在山里。   他带着两个战士再次摸进火线,天刚擦亮,山头上的雾还没散,枪声突然响起,越军的巡逻队早已埋伏,两名战士当场中弹,汪斌腿部中枪,倒在地上,他试图拉响手榴弹,却在最后一刻被敌人的枪托砸中头部昏迷,战友曾回忆说,当时他朝着远处的兵力阵地拼命喊话,要求开枪结束自己的性命,但没有人下得了手。   汪斌被俘后,被带到越南河内郊外的战俘营,那是一个叫“F4”的地方,专门关押中国军人,营地环境极其恶劣,房间潮湿阴暗,空气中混着霉味和铁锈味,他被关进一个不足一米高的铁笼子里,只能蜷缩着睡觉,越军一开始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,后来通过缴获的装备推测出他是军官,于是开始重点“审讯”。   所谓的审讯,其实是酷刑,电击、棍打、冷水浇身、剥夺睡眠,每天变着花样来折磨他,他们逼他交代部队部署、作战方式,甚至连战友名字都要一一供出,但汪斌始终咬紧牙关,一句话也不说,最严重的一次,他高烧不退,嘴唇干裂起皮,仍然坚持不肯屈服,他试图绝食抗议,却被强行灌食米汤,一次越军用布条勒住他的脖子,强迫他对着镜头念“供词”,他含着血水,把字一段一段地念出来,但语气僵硬,眼神空洞,他不愿合作,越军就剪辑画面,配上他们自己的解说,伪造了一段“投降录像”。   这些画面几年后被越南媒体公开发表,传到了中国,成了他“叛变”的“证据”,而此时的他,还在那个笼子里熬着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。   1989年,越南国内局势变化,中越关系出现松动,次年初,中方与越方达成交换战俘协议,汪斌被列入名单,成为最后一批获释的战俘之一,回国那天,他穿着越军发的旧军装,拿着一个装有个人物品的布袋,站在友谊关边境线前,他想哭,却流不出眼泪,他没想到,更残酷的,不是铁笼子,而是回到祖国后的目光。   回国后,他被安排在昆明一个干休所接受审查,每天要写思想汇报,详细到在越南的每一天吃了什么、说了什么,那张所谓的“认罪照”被挂在审讯室墙上,成了他难以洗脱的“罪证”,一些战友避之不及,有人看见他转身就走,有人当面扔掉他递过去的烟,他在医院走廊被人指着鼻子骂“叛徒”,甚至有老百姓往他身边吐口水。   他曾几次想自杀,有一次,他在病房打碎玻璃,用碎片割破手腕,被及时发现才捡回一命,那段时间,他每天都在怀疑自己是否还有存在的价值,他不恨战友的不信任,只是觉得冤,他不曾背叛,却要一遍遍写下“我没有叛变”来证明清白。   直到1991年,调查终于有了转机,军队技术部门对越方提供的录像进行了逐帧分析,发现他脖子上的勒痕是外力按压导致,供词笔迹也不是他的,审查组找到了同批战俘中的其他人,他们一致证明汪斌从未泄露情报,还曾多次在受刑时高喊“打倒侵略者”,部队也在1984年战斗中收复的高地上找到了他当年拼死抢回的战友遗体,这一切都成为他的清白证据。   1992年,他终于被平反,恢复党籍军籍,授予上尉军衔,组织还补发了1984年那场战斗中申请的三等功奖章,那枚奖章,他等了九年。   1993年,汪斌转业回到山东邹城,他没有选择留在城市,而是到市电力公司当了一名普通工人,他不声不响地干活,别人怕爬电杆,他抢着干,脚底的旧伤常在阴雨天隐隐作痛,他从不抱怨,山区小学停电,他用自己的钱买了电缆和工具,跑了三天两夜把线路修好,没人知道,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,曾在铁笼里熬过2079天。   晚年,他牵头成立了一支老兵志愿队,帮扶那些生活困难的退伍军人,他把自己的工资一部分拿出来,为伤残战友申请补助、联系医院,每年清明,他都会一个人去烈士陵园,擦拭墓碑,特别是那几位当年没能走出老山的兄弟,他从不说自己英雄,也从不提战俘营的事,他说,活着回来的人,就该替他们多活几年。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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