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3 年,中国石油专家王德民教授因为长得太帅,好多女生追他,他烦得不行,就提了两个谈恋爱的条件:第一,结婚后,没时间陪女生逛公园;第二,女生不能打扰自己看书。这两个条件把很多女生都吓跑了,但有个叫王日英的姑娘没被吓跑。 王德民,中瑞混血,父亲是北京同仁医院的副院长,母亲是个瑞士姑娘,文安清,温和又有学识。两人年轻时在美国相识相恋,学成之后,没留在国外,而是一起回到中国,扎根医疗教育一线。 王德民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,骨子里既有规矩也有浪漫,既讲效率也讲责任。 从小他中文就不太灵光,因为家里说的是英文。 邻居家的孩子不太带他玩儿,他就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看书、画图。 从少年到青年,他始终是那个坐在书桌前不太说话的男孩,只不过那张脸,越来越招眼。 等他考上北京石油学院,麻烦就来了。 那个时候的学生不像现在,谈恋爱还得偷偷摸摸。 但王德民不同,他走到哪儿都有人看,课间有人递水,饭堂有人排队让他先,连洗衣房都有人假装“偶遇”。 起初他觉得好笑,但时间长了,他烦了。 有一阵子,他被姑娘们“围追堵截”,连晚上看书都不踏实。 于是他干脆立了两个规矩:一个,不许打扰我读书;另一个,婚后没时间陪你逛公园。这条件一摆出来,基本上就等于给自己竖了个防火墙。 果然,许多原本跃跃欲试的女生都知难而退。 但不是所有人都退缩,有个叫王日英的姑娘,安安静静地在统计组做事,不追星、不扎堆,性格里有一股子不声不响的倔强。 她第一次见王德民,是在一次职工文艺晚会上。 舞厅灯光柔和,喧闹声中,他穿着白衬衣、背挺得笔直,像是一块白石头在人群里发光。她不是冲着那张脸,而是看中了他眼神里那股子“只管向前”的专注。 他也注意到了她。 不说多话,不献殷勤,也不因为他帅就特别对待。 他们起初只是共事,时间久了,发现彼此的节奏竟然格外合拍。 他研究方案,她帮着整理资料;他忙得没空回家吃饭,她给他在办公室留了两块煎饼。 1963年,他们结婚了。 没请宾客,也没摄影师,就在单位的介绍下去领了证。 婚后,他依旧忙他的科研,她管家、管账、管灯泡坏了谁去换,样样不耽误。 人家说,“你们这样,哪像夫妻啊?”王日英一笑,“他脑子里装的是大事儿,我得守好家这个后方。” 这“后方”,一守就是一辈子。 大庆油田那几年,是王德民真正扎根的开始。 60年代初,中国刚刚提出“石油自给”,全国资源紧张,石油储量问题成了工业心病。 国外专家断言:中国地质结构属于陆相沉积,不可能有大油田,就算有,那点油也不够点灯。 但就在这时,大庆传来消息,松辽盆地下竟探出了特大油藏。 王德民听说后,连夜收拾行李,违背父母安排,直接请缨去了大庆。 那年他才二十出头,血气方刚,却一头扎进了比黄土还厚实的工作堆里。 他最早被分到测压组,任务是分析井下油压数据。 别看这活听着挺技术,实际上累得要命。 测压仪器重得吓人,一趟下井就得几个小时,回来还得反复比对数值。他发现,用国外那套“赫诺法”在中国不准,误差大得离谱。 怎么办?他不服气,决定自己琢磨一个新算法。 每天晚上,他就在油田宿舍里摊开资料,一条条地推公式。 白天下井,晚上算数据,一干就是一百多天。 终于,他推导出一套适用于中国陆相沉积油藏的新公式——“松辽法”。 因为“松辽法”,他直接被破格提拔为工程师。 可他没飘,反倒干得更狠了。 接下来的十几年,他又琢磨出“限流压裂法”,把那些被认为“没救了”的薄油层激活,储量一下子涨了七亿吨。 人们说他是“油田魔法师”,可他自己只说了一句:“我就是把公式写对了。” 到了八十年代末,王德民又盯上了“聚合物驱”的事。 这玩意儿在国外还只是理论模型,中国没人敢碰,他带着学生上了,三年不到,就做出成品,直接在大庆跑通了实验。那一年,中国成为全球第一个将聚合物驱用于工业开采的国家,采收率一度升到70%。这在国际油田史上,都是罕见的大事件。 这期间,外国邀请函没断过。 有的国家开口就是科研自由、终身职位、年薪十几倍。 他回了六个字:“我不缺饭吃。”单位的人都替他惋惜,他却说得轻巧:“在中国,我能把我这点本事用到极致。” 2016年,国际天文联合会把210231号小行星命名为“王德民星”,表彰他对石油工程的贡献。 他在会上没说一句客套话,只拢了拢衣领,低头看着桌上的纸笔,像是要记录什么数据似的。 而此时的王日英,早已习惯了他的“寡言”。 几十年来,她没有一条珠宝项链,也没有国外旅游的照片,但她从来没抱怨过。 他加班,她守着饭菜保温;他熬夜,她端着热水不声不响地放下。 她一直知道,她嫁的不是“帅哥”,而是一个为了石油能搭上性命的男人。 王德民年过八十仍坚守一线,带博士生、改方案、下实地。 他说:“油田的活不是停在我这里,我得教会别人。”他的桌上,至今放着几张早年的地质剖面图,边角都磨毛了,翻了太多次。
1963年,中国石油专家王德民教授因为长得太帅,好多女生追他,他烦得不行,就提
橘柚香味
2025-07-31 11:58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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