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,知青张梅香被公社副主任黄书良叫到办公室。从身后抱住了张梅香,嘴里念叨着:“可想死我了。”作势就要亲下去。张梅香奋力挣扎无果,就在她绝望之际,没想到一个动作竟救了她。
一九六九年,张梅香响应号召,从北京来到陕北后郭家塬村。那地方黄土漫天,村子窝在沟里,窑洞住人,条件简陋得不行。她背着行李,步行几里路进村,住进土窑,灶台边堆柴禾,水得去几里外挑,扁担压肩疼。吃饭就玉米面窝头,咸菜汤,偶尔小米粥。劳动起来,她跟社员一起下地,挖沟、割麦,晒得脸黑,手起茧子。村里人看她能吃苦,慢慢认可她,叫她能干丫头。她不摆城里架子,干活后还跟小孩聊北京事儿,挺接地气。日子虽苦,她咬牙坚持,融入集体中。
村里生产队开会,她积极发言,建议改善田地灌溉。社员们点头,觉得这丫头有想法。她帮着挑粪上坡,粪桶重,坡陡,她一步步扛。雨天路滑,泥巴沾鞋,她趟过去。冬天风大,窑洞漏风,她用土堵缝。春天播种,她撒种子,踩实土。夏天除草,她弯腰拔。秋天收成,她扛麻袋运粮。这样的日子让她身体壮实,学会农活本领。社员教她辨土肥瘦,她实践用上,田地收成好些。
那天中午,广播喊她去公社办公室。她在地头干活,听到后放下工具去。办公室在村外坡上,土墙房,门前自行车停着。进去后,黄书良坐桌后,问她下乡情况。她回答着,他绕到身后抱住她,说那些话。张梅香挣扎不成,就在她绝望时,用一个动作救了自己。那动作是社员教的防身招,她踢了黄书良膝盖,他松手,她跑出门。
跑回村,她腿软,喘气。社员问,她断续说经过。有人气不过,去公社找黄书良。他不认,还编话说她勾引他。村里传开,有人信有人不信。她走在路上,感觉背后眼神怪。但她没低头,照样干活,腰杆直。黄书良是副主任,有权,村里人不敢惹。他表面正经,背地欺负人不止一回。这事儿暴露,他不认错,还倒打耙,品性差,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。可他靠地位压住事儿,继续当副主任。
村里人对黄书良看法变了,有人私下骂他,有人说他早晚栽。但那时候,举报难奏效。张梅香没辙,只能躲着他,坚持劳动。她帮收割,捆麦秆,运粮。几年下来,她没闲着,挤时间看书,攒知识。后来,一九七七年高考恢复,她考上大学,收拾行李走人。布包里衣物书本,村口道别,社员有人惜,有人贺。她走土路,步履稳。
大学里,宿舍简陋,课业重,她认真学,记笔记。毕业后,没回村,但故事在村里传多年。社员说她命硬,聪明,有本事。她那次脱险,不光运气,是社员教招加上她冷静。那年代,女知青遇这种事儿多,有的忍,有的没过去。她不同,没陷进去,还走新路。
这事儿有嚼头,一个姑娘面对欺负不低头,找出路,得有多大胆子和脑子。黄书良这类人,那时基层有权就胡来,普通人讨公道难。张梅香的事儿让村里人看清些东西,虽他没罚,但留下痕迹,成了谈资。某种程度,这是无声反抗。
她后来的日子,靠坚持。从黄土走出来,高考翻身,过不一样生活。村里提她,说她跑出公社那天不容易。她没被压垮,反踩着往前。这路实打实,让人服气。黄土高原后来变大,窑洞少,日子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