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4年,31岁的阎锡山,娶了14岁的小妾,洞房之夜,阎锡山对小妾说:“你躺下吧,你只负责传宗接代,我不会喜欢你的,我只爱我的原配夫人!”事后,他便溜进了徐竹青的房间。 1883年秋,山西五台县河边村的阎家宅院里,一个男婴在商贾之家的衰落中降生。 阎锡山12岁时,父亲阎书堂因生意破产连夜带他逃债,这段颠沛岁月让他早早体会到世态炎凉,1897年,14岁的阎锡山迎娶了20岁的徐竹青,这位当地徐姓望族的女儿,虽因年龄差遭人议论,但她沉稳豁达的性情恰好弥补了少年阎锡山的不安。 婚后的徐竹青堪称贤内助的典范,她变卖嫁妆供丈夫读书,1900年阎锡山考入山西大学堂,1904年又获公费留学日本的机会。 临行前,徐竹青连夜缝制棉袍,将银元仔细缝进内衬:“山西天冷,别亏待自己。” 在日本期间,阎锡山加入同盟会,徐竹青则在老家侍奉公婆,用嫁妆余钱接济阎家亲戚。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,阎锡山率新军攻占太原都督府,29岁成为山西都督,消息传回五台县,徐竹青默默将丈夫的旧书整理装箱。 然而荣耀之下暗藏裂痕。婚后十余年徐竹青始终未孕,阎家族人议论纷纷:“阎家独苗若绝后,基业岂不拱手让人?” 某夜,徐竹青见丈夫对窗叹气,主动端茶试探:“娶个二房吧,我亲自挑人。”烛光下她手指微颤,阎锡山沉默良久,最终沉重点头,这个决定看似体面,却像一根刺扎进婚姻深处,旧式家族中,女性的价值终究绕不开生育的枷锁。 1914年夏末,太原都督府侧院挂起红绸,31岁的阎锡山迎娶14岁的许姑娘,婚礼极尽低调,连喜宴都只摆了三桌,新娘被要求改姓“徐”,名义上认作徐竹青的妹妹,这场精心设计的安排,只为维持原配的体面。 洞房夜的红烛高烧,少女紧张地攥紧衣角,阎锡山却站在窗边沉声道:“躺下吧。你进门只为阎家留后,我的心只在竹青那里。” 事后他果真整衣离去,径直敲开徐竹青的房门,徐竹青正对灯落泪,见丈夫突然归来,慌忙拭泪强笑:“怎么来了?”阎锡山只答:“这里才是我的家。” 新妾徐兰森的处境如同精致的傀儡,她每日向徐竹青行姐妹礼,一起用膳时永远坐在下首,阎锡山立下严规:子女皆称徐竹青为“母亲”,徐兰森仅是“姨娘”。 起初徐竹青待她宽厚,亲自教她识字理家,直到徐兰森接连生下孩子,长子的夭折令阖家悲痛,次子阎志宽出生时,公婆喜极而泣,亲自将长命锁塞进徐兰森手中,渐渐地,徐竹青发现孩子们更黏生母,丫鬟们议论“二太太福气好”,她开始借口头痛回避家庭聚会。 1926年四子阎志敏出生后,阎锡山的态度悄然转变,他常抱着婴孩夸徐兰森“功不可没”,甚至带她出席军政宴请,某日稚童追着徐兰森喊“妈”,徐竹青当场失色,阎锡山却打圆场:“孩子小,不懂事。”徐竹青怔怔看着丈夫逗弄孩子的侧脸,第一次感到自己成了这个家的外人。 1930年中原大战成为家庭关系的转折点,兵败后阎锡山逃往大连,只带徐兰森与子女同行。徐竹青留守太原老宅,日夜提防蒋介石派兵查抄,流亡期间,徐兰森不仅照料孩子,更成了阎锡山的精神支柱。 据侍卫回忆,她常彻夜为丈夫整理文件,用山西醋做家乡面安抚其焦虑,一年后重返山西,阎锡山索性携徐兰森定居新建的西山别墅。 矛盾最终因称呼问题爆发。1934年中秋宴上,五子阎志惠当着满堂宾客扑向徐兰森喊“妈”,徐竹青摔筷离席。当夜她质问阎锡山:“当年你说孩儿们只能认我为母,如今全成了空话!”阎锡山皱眉:“战乱年月活下来已不易,何必计较虚名?” 徐竹青冷笑:“原来誓约只是虚名!”次日她搬回旧宅,阎父闻讯赶来调解,最终定下折中方案:孩子们称徐竹青为“波”,山西土语“大娘”,徐兰森为“妈”。 这道裂痕再未愈合,1946年徐兰森突发心脏病去世,阎锡山以“战时从简”为由操办丧事,但亲自题写墓碑。 1949年他赴台时,徐竹青出乎意料地随行,或许她明白,乱世中“阎太太”的身份已是最后依靠,在台湾草山宅院,两人分居不同厢房,每日同桌吃饭却无言,1960年阎锡山临终前,徐竹青伫立病房外久久未入,四年后她病逝,与丈夫合葬于台北,墓碑仅刻“阎锡山暨德配徐竹青墓”。 而山西太原郊外,徐兰森的荒坟早已隐没在杂草中,阎家子女散落海外,次子阎志宽24岁病逝,幼子阎志惠晚年在美国领救济金度日,一段始于传宗接代的婚姻,最终飘零于历史烟尘,只剩三座坟墓遥相呼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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