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素娥是西路军的一名女战士，她年轻漂亮，被俘时刚刚20岁，此时已有4个月的身孕，但当天夜晚，马家军前线总指挥马元海糟蹋了她。 1936年底到1937年初，红四方面军主力渡过黄河，进入河西走廊执行战略任务，结果遭遇马家军和国民党军队的层层围堵，部队伤亡惨重。陈素娥就是这支队伍里的一员，她出生在1917年的四川平昌，那地方山多地少，穷苦人家多，她从小就帮家里干农活，成年后看到乡亲们被土豪欺压，干脆投身革命，加入了红军。进了红四方面军后，她被分到前进剧团，这是个文艺宣传队，主要任务是给战士们唱歌跳舞讲故事，鼓舞士气。她长得水灵，一双大眼睛特别有神采，在剧团里很快就出挑了，战士们一提她都说那是队伍里的小明星。 剧团生活说实话挺苦的，每天背着道具和乐器跟着部队走，风吹日晒不说，还得随时准备节目。1936年秋天，西路军到了甘肃会宁，前进剧团就常去红九军驻地表演。红九军军长孙玉清那时候才26岁，在红军里算年轻有为的指挥员，他对文艺工作挺重视，每次剧团来都亲自过问。陈素娥和孙玉清就这样慢慢熟络起来，两人从聊工作聊到私事，感情自然就发展了。她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，已经四个月了，那年她刚满20岁，本来满心欢喜想告诉孙玉清，谁知天有不测风云。孙玉清其实已经娶了岳兰芳，她在妇女团当排长，两人因为打仗分开，陈素娥压根不知道这层关系，她只觉得这是份纯纯的军中情谊。 前进剧团在赶去红九军驻地的路上，被马家军给包围了。马家军是马步芳、马鸿逵这些地方军阀的部队，装备马快枪利，专干围剿红军的勾当。那次战斗，剧团里大多是女同志，能打仗的就那么几个，全都牺牲了，其他人包括陈素娥在内，全被俘虏了。马家军前线总指挥马元海是个四十多岁的家伙，仗着兵多将广，行事嚣张跋扈。他抓到俘虏后，不把人当人看，当天晚上就把陈素娥单独弄走，强行侵犯了她。她当时怀着孕，身体虚弱，本来就够遭罪的，马元海这种人完全不管不顾，就那么糟蹋了她。这事在西路军老同志的回忆录里提过不少次，证明了马家军在河西走廊的暴行不是空穴来风，而是实打实的罪证。 被俘后，陈素娥的日子更难熬了。1937年4月，马元海回西宁，俘虏们被拉去沿街欢迎，她一眼认出这个畜生，吓得当场失禁，裤子都湿了。那种屈辱搁谁身上都受不了。没多久，她在牢房里生下了一个男孩，那孩子是孙玉清的骨肉，她费尽心思想保住他。马元海听说后，直接把孩子扔给马步芳的参谋牟文斌家寄养，自己则把陈素娥抓去当小老婆。她为了孩子，只能忍着气活下去，每天干粗活，晚上还得伺候那个混蛋。逃跑她试过一次，好不容易跑到牟家给孩子喂奶，就被抓回去了，挨了不少打。后来孩子被马元海的文书抱走，当义子养大，陈素娥八年没见到他一面。 八年啊，那得有多煎熬。1945年，好心人帮忙牵线，她终于见着了八岁的儿子。那孩子在马家养着，穿得倒是不错，但一见面她就哭了，抱着孩子说自己是亲妈，就是为了他才咬牙撑过来的。这段母子重逢，在一些党史资料里记录得挺详细的，体现了老红军女战士的韧劲。1949年解放，马元海一看大势不对，卷铺盖跑去台湾地区，进了防务部门混日子。陈素娥没跟他走，她留在大陆，四处打听儿子消息。那孩子1950年参军，当了解放军战士，第二年就去抗美援朝了。她一个母亲，儿子上战场，心里得多悬啊，好几年音讯全无，她托遍了熟人，跑断腿才知道他平安。 1955年，在老战友赵顺德的帮忙下，她在青海见到了回来看望养父母的儿子。那时儿子18岁，已经是合格的军人了。从那以后，母子俩就相依为命，过起了平静日子。西路军那段历史，早年因为各种原因定性有争议，陈素娥不愿意多提，她就想低调活着，和儿子过好小日子。后来政策落实了，西路军老同志们都拿到了待遇，她也享受了老红军的荣誉。可她和孙玉清的事，总有些闲话，说她不知情插足人家婚姻，她听了就闭嘴，不想辩解。 陈素娥的故事，不是什么传奇大戏，就是一个普通女红军在乱世里的真实遭遇。西路军总共损失了上万人，女战士占了不少，她们有的战死，有的被俘后惨遭凌辱，马元海这种人就是罪魁之一。马家军在河西的暴行，国民党档案里也有记录，他们抓到红军女兵后，常干些灭绝人性的勾当。陈素娥能活下来，还把孩子拉扯大，已经是奇迹了。她后来在兰州安度晚年，1983年和老战友王定国他们聚会，那次是兰州市委办的，她第一次公开露面，哭得稀里哗啦，几十年的苦水全倒出来了。1987年西路军纪念馆建好，她去瞻仰烈士陵园，却因为和孙玉清的关系说不清，被挡在门外，只能等别人走完，自己一个人去孙玉清的塑像前站着，默默流泪。 陈素娥2005年去世，享年88岁，她的一生，体现了西路军精神的核心：不屈不挠。党史研究里，常拿她当典型，说她是英雄母亲，也是坚强战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