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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8年,远在美国的李宗仁看报纸上登着“中国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”的新闻,很疑惑

1958年,远在美国的李宗仁看报纸上登着“中国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”的新闻,很疑惑的问身边的人:壮族是从哪里来的?壮族人有什么特点?李宗仁这个曾经的“广西王”,居然不知道“壮族”是什么民族。  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 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  1958年的某个早晨,李宗仁翻阅从旧金山寄来的中文报纸,一行粗黑的大字跳入眼帘,“广西壮族自治区正式成立”,他愣住了,手里的报纸差点滑落,“壮族?这又是哪来的?”他心里直打鼓,忍不住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好久。   作为那个曾经叱咤风云、被人称作“广西王”的人物,他在广西待了大半辈子,从军阀混战到抗日救国,什么人没见过,可“壮族”这个名头,他真是头一回听说。   李宗仁的困惑,其实并不奇怪,早年在广西时,他眼里的百姓大致分两种:能打仗的兵,和能纳税的民。   对他而言,桂林人、柳州人、百色人已经够细了,至于他们是汉族还是别的什么族,他根本没放在心上。   那时的广西,山高林密,交通闭塞,村落各自为政,老百姓见了外地人都新鲜,更别提自觉的民族意识,大家口头上只分“本地人”和“客家人”,连“壮族”这个词都还没进入公共语言。   事实上李宗仁治下的广西确实复杂,城市里多是汉族商贾和官员,乡村和山区则生活着数量庞大的土著居民,他们说着“布”字开头的语言,自称“布壮”“布依”“布雅衣”,彼此还能听懂七八分,却没人告诉他们,他们是同一个民族。   李宗仁当时忙着打仗、修路、征粮,军政一肩挑,哪有空研究这些,他治广西,靠的是军事纪律,不是民族政策,只要老百姓听话,能交税、不造反,他就心安。   要说壮族的来历,那得往更远的地方看,几千年前,这片土地上住着西瓯、骆越人,他们在青铜鼓上刻下花纹,也在岩壁上画出壮丽的花山图。   后来,秦始皇南征,汉人迁入,带来了稻作、铁器,还有官府的律令,南方的山水阻不断文化的流动,汉人与土著逐渐融合,语言里混进了彼此的音调,节日习俗也学了又改,慢慢地形成了新族群,这就是壮族的雏形。   但在漫长的封建时代,他们的名字一直模糊,史书上叫他们“俚人”“僚人”“蛮人”,到了明清,又统称“土著”。   中央派官改土归流,可对地方族群的认定仍旧含混,到了民国,更没人有闲心理这些。广西地瘠人穷,连县志都写不全,别说民族学研究。   那时,壮族人多在底层务农或当兵,他们在桂系军中数量可观,却只是“俍兵”“土兵”的代号,从来没人问过他们说什么语言、信什么神。   李宗仁带兵多年,见惯了他们的勤劳和忠诚,却从未意识到,他们其实属于一个有几百万人口的民族。   新中国成立后,情况完全变了,中央派出民族工作队深入广西山乡,带着录音机、相机和笔记本,一村一寨走访。   他们发现这些“布”字头的族群语言相近、风俗相通,按照“共同语言、共同地域、共同经济生活、共同文化”的标准,可以划为同一民族。   于是,“僮族”这个名字诞生了,不久后,考虑到“僮”字易被误读,周恩来总理提议改为“壮”,寓意健壮、兴旺,1958年,广西壮族自治区正式挂牌,一个千年族群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。   远在美国的李宗仁,看着这则新闻,心里五味杂陈,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带兵翻越六万大山,脚下那片湿滑的山路,或许正通向某个壮族村寨;那些在他麾下奋战的士兵,或许正是壮族子弟,只是那时他眼中只有战局,没有文化,如今故乡换了模样,他却只能在报纸的字缝里去想象。   壮族的觉醒也意味着广西的重生,自治区成立后,壮文学校开起来,南宁建起民族学院,“三月三”的歌圩节成了全区的盛会。   年轻人学壮语写诗,老人教孩子唱山歌,铜鼓声重新在山谷回荡,壮锦图案走进城市橱窗。那些曾经被称为“土人”的群体,第一次在身份证上写下了属于自己的民族。   李宗仁晚年曾回国探访,他看到广西的变化,感叹家乡不再是旧日的模样:道路笔直,学校林立,壮乡山歌响彻街头。   只是他依旧对“壮族”这个称呼感到陌生,对他来说,那片土地上的人一直都是“老百姓”,只是如今,他们有了更清晰的名字和更响亮的声音。   时代总会替人补上认知的缺口,李宗仁的困惑,也许正是那个旧时代的注脚——在战火与分裂中,民族的名字曾被淹没;而在和平与建设中,它终于被喊了出来。   从无名到被认同,这不仅是壮族的故事,也是中国无数民族在新国家叙事中重新找到自我位置的缩影。   对此,大家有什么看法呢? 信源:(央广网——中国军队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)

评论列表

刘春杨
刘春杨 3
2025-11-05 00:52
纯属扯淡
流星
流星 2
2025-11-05 00:25
李宗仁作为广西王,在广西几十年,都不知道壮族,只有本地人和客家人哈